“爸!”傅斯争怎么可能想到,这件事他做的是最有信心的,但是这件事却偏偏被查出来了。
弑神帮不是做事天衣无缝吗?怎么这件事都被查到了?
当初还不如找沙雕帮呢,虽然看着名字不靠谱但是想想绝对不会是像弑神帮一样暴露了内部信息。
“没想到这都会被我查到?”其实这小本上最后还标注了,傅斯争花了多少钱买凶杀人,一笔一笔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傅闻再也懒得看下去伸手就将手里的本子朝着傅斯争扔过去,他也不管这锋利的纸张划破傅斯争那张与他相似的脸庞:“你快看看你做的做的好事!”
死到临头傅斯争还是在极力的狡辩,他感受着从脸上传过来的痛觉,身上也是疼得厉害,但是仍旧无法磨灭他求生的意识:“爸,这都是假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嘛?肯定是他们联合想整我的,我是你儿子,你要相信我!”
“害你?都是一家人谁会害你!”傅闻对他的话很不认同。
“是傅时遇,就是他!”他的眼睛转的很快,一下就看到了在旁边装作可怜无辜者的弟弟。
“二哥,你买凶杀人你还赖我?我会自己杀自己?”
别说,你还真别说,你当老三真是委屈你了,你应该当老六。
与其不断的提升自己,不如老六当到底。
听到傅斯争嘴里说出这话,傅闻心里拔凉拔凉的,再也不管自己的儿子如何的求饶,给了傅仲一个眼神,浑身像是如释重负一样,卸下了所有的力气:“他会自己杀自己?傅斯争,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傅仲打吧。”
傅仲得到命令,手指立刻就按了下去。
从他调查这件事来看,傅斯争翻的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只不过老爷子并不想要看到那些。
他自相残杀已经算是在老爷这里判了死刑,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尽管是他的儿子都不行。
“爸,我错了我错了!”听见打电话傅斯争立刻求饶。
赵金枝也紧随其后,旁边的张萍一直安慰哭闹不止的两个孩子,这事件来的突然,刚开始的时候赵金枝还在客厅哄孩子,傅斯争就被直接带了过来扔在了傅闻的脚底下。
事件就这么直接爆发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傅闻也没在理他,客厅里求饶声混杂着哭闹声经久不绝,在房间里形成了一道3d环绕。
站在旁边的白蓁一双锐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求饶的男人,一双眼睛充满着戾气,无时无刻不在透露着她的危险,脸色一直都处于阴沉的状态,如果不是傅时遇把她揽在怀里,仿佛下一刻她就要冲出去打死傅斯争了。
白蓁的性格在国内有所改变,这要是在m国沙雕帮杀人不用负责,也没有人敢让她负责,她的身份可不一般。
怀秀帮,沙雕帮,弑神帮,谁惹谁倒霉,现在又多了大家族祝蔚,不敢惹根本不敢惹。
可是这里是在国内的J市,可千万要忍住脾气,这里可不能随便杀人,虽然这是他亲哥,但是他也要保护好他老婆。
傅时遇知道,如果不是今天老头提前说了要把J市的领导人找出来,白蓁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恐怕这里肯定是要见血。
现在他改邪归正了,小白手上也不能见血。
一个小时,J市的最高领导人手上攥着手帕脚步沉重的走到了傅家老宅,一边走手还在不断的给自己擦汗。
怎么回事。今天这个老瘟神怎么还叫自己过来?难道是他想翻一翻以前的旧账?以前也没得罪过他啊?老瘟神心血来潮就想要整他?
完了,他今天恐怕要将自己折在这里面了。
J市最高领导人是最后一个到的,刚走到客厅就看见这里面乌泱乌泱的黑压压的全是人,当他穿越人群来到最前面的时候,腿脚还是酸了一下,差一点就要跪下了,他攥紧了手里的手帕,恭敬的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傅闻说道:“傅先生。”
傅闻即使退位多年,身上的雷霆之气依然存在,他就这么坐在那里,根本不需要说些什么话,不怒自威就是在形容他。
傅闻一直都没有说话,反倒是这最高领导人的一句问候让他说了话,他侧眼看过去,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神色也是淡淡的,如果不说谁知道他刚才发了多大的脾气:“来了。”
这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根据刚刚的观察来看,这傅斯争跪坐在地上他的夫人也是,不难猜出,这肯定是二房出了事。
但是这傅家的家事怎么找了这么多人过来,不都是常说家丑不可外扬吗?老瘟神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老……傅先生您有什么事?”差一点嘴上就说出了不该说的话,还好及时止损。
傅闻手指都没动,只不过是动了动下巴,跪在自己旁边的就不像是他亲儿子一样,满脸的冷漠:“带走吧。”
谁?他没听错吧,这可是傅氏集团现在的当家人,带走他?你疯了吧老瘟神?
你是年纪大了脑袋不好使了吗?现在都流行把自己儿子送进最高监狱了吗?
但是想是这么想的,这人根本就不敢这么说,他仍旧是恭恭敬敬的对着傅闻开口:“啊?傅先生,这是您儿子,您这是在说笑吗?”
“你看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傅闻的好脾气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消磨殆尽。
这么多年不见,岁数见长但是脑子还是一点没长。
“不不不…不是。”知道这并不是傅闻在开玩笑,但是这件事办起来有点复杂,这真的要关进去?还是傅家二公子办错事被老爸惩罚?这只是说说而已?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那还不带走?”傅闻皱着眉头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众人。
他叫了可不止一拨人,这里有头有脸的人他全都叫了过来。
这儿子他是教育不了了,让国家帮忙教育教育。
傅闻挥了挥手傅仲立刻就把那本证据递到了那人手上:“带上证据,国家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傅某还不想和国家站在对立面。”
“他首先是国家的公民,其次才是我傅某人的儿子。”
“啊,是是是,您说的是。”
听到这些,再看看手里的小本,最高领导人这才明白,今天原来并不是他的死期,原来该死的另有其人。
只要是傅家想整的人,没有一个能逃过的,但是他今天命大捡回一条命,傅斯争可就不一定了。
“爸,我可是你亲儿子,你就看在妈的面子上饶了我吧。”傅斯争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胳膊被架起来,然后两个男人就想要带他走。
他不死心的反抗着,难道他真的不想要自己这个儿子了吗?难道他忘了他妈了吗?
傅闻没想到到现在了傅斯争竟然还敢反抗,怒不可遏的他竟然直接抄起放在一边的拐杖,丝毫没收敛着力度,一棍子就朝着傅斯争的腿部打了过去。
就这一棍子,傅斯争的左腿直接被他打得跪倒在地上,钻心的疼痛传遍了四肢百骸。
但是这完全不及傅闻的千分之一。
他这儿子算是废了,没有任何希望了,早就已经是社会的人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