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太大了,今天就放松放松吧。”白蓁还在给傅时遇找着借口,其实她知道傅时遇现在的心情。
傅时遇盯着白蓁的眼睛,眼里溢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好。”
饭店里,尽管两个人不再注意外面的几个跟踪者,但是他们却越发的猖狂,竟然恬不知耻的跟到了里面来,而且还光明正大的就坐在了傅时遇他们二人的对面。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小声地用着m国话对着老大说:“老大,这俩人看着就不像是m国人。”
“嗯。”
“等一下我们这样…然后再这样……最后嘿嘿嘿…”
“明白阿瑟。”
计划已经说的明明白白,就等着他们这两个外行人吃完在外面等着被抢劫了。
傅时遇实在是忍不了他们几个人炽热的目光,他对着正在吃饭的白蓁说道:“稍等我一下,我去卫生间。”
“行。”白蓁也似乎看清楚傅时遇,他是终于要忍不住了吗。
傅时遇朝着他们几个人看过去,那个眼神只要是人就能看懂,就是红果果的挑衅。
就这一个眼神他们就能明白是什么意思,特别是老大,领略到这个眼神之后刚刚放在桌子上的手指骤然收紧。
他当场就忍不住了,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给这几个人分派任务:“你们两个找这个女的,你跟着我走找这个男的。”
老大说完就走,白蓁似乎也是看到了他们行动,站起身朝着不远处的女卫生间走去。
在这里火拼恐怕不合适吧,万一误伤到吃瓜群众可不太好,另外她顶着这张脸打起人来相当炸裂。
她现在可是顶着一张华国的脸,干起大事来不太好,她还是低调一点,她是会闷声干大事的。
卫生间里,傅时遇早早的就靠在门上等着了,就等着是哪个傻逼过来跟他打招呼,别说还真有。
走进来寻找傅时遇的两个男人看着他这么上道也还就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脸上得意的笑容忍都忍不住。
他的一只手撑在隔间的门板上,两个人靠的极近:“hey buddy, is there any money.”
本来这男人还是特别得瑟的和傅时遇说话,可是傅时遇眼里根本就没有他,就是把他当做卫生间里的最垃圾的空气,就像co2一样。
男人见着傅时遇这种高冷的样子,一句话都不说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涨。
“I'm talking to you.”
男人见着傅时遇没有半点反应,这已经严重的挑衅到他的尊严了,他立即爆了一句粗口:“Are you fucking dumb”
他看着面前不同面孔的男人,这种面孔的男人一看就是受欺负的样子,有可能还听不到他们话里的意思。
他们本以为傅时遇这种面孔的男人根本听不懂m国语言,语言上立刻就放肆了起来,甚至还飙起了m国国粹:“bastard,fuck you。”
男人说着说着突然动起手来,直接将傅时遇推到了墙角,既然听不懂他们也就无需再继续多言了,直接上手比较好。
就当男人下一次摸过来的时候,傅时遇挑眉然后就是一个扭头,伸手直接抓住了男人即将伸入到他口袋的手指。
傅时遇的手指抓着男人的手腕,力气大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的手腕捏碎,他的声音里粹了冰一样,阴冷至极:“你想干什么?”
男人见着面前的傅时遇竟然还敢反抗,嘴上没有看门的,立刻就骂了一句:“fuck you”
“fuck you?你倒是挺会骂人的。”傅时遇并不是听不懂这男人话里的意思。
随即手肘一扭,直接将男人甩倒在地,一系列的动作丝滑到了极致,没有一点违和感,甚至将后面的一个小弟看呆了。
哦!老大飞起啦!哦!摔地上了(脸着地!)
“老大…老大。”那个跟过来的男人立刻上前扶起了倒在地上的男人,顺便将他脸上粘着的卫生纸拿下来。
“嘶…”那老大捂着手肘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还倚靠在门板上的男人,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怕死?
他本来想活动一下酸麻的手肘,可是稍微动了一下就感觉手肘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感,而旁边没有眼色的小弟还在抚摸着他的痛处。
那男人还在不知死活的抚摸企图帮他减轻伤害,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抚摸老大的手臂就会越痛。
老大能感觉到疼痛,但是他并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还以为仅仅是手臂骨折,他本来想着自己直接将手臂接上就行了,以前也不是没结果,就只是用个力气的事吗。
可是放他动了动手臂才发现,远远不仅仅是这样!
tmd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这手臂好像是骨折了,而且特别严重!
这似乎真的触碰到了老大的底线,他嘴里骂的话越来越脏,而且越来越没有底线:“You bastard! ”
而在听到这些脏话的傅时遇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他在想,这里是不是应该同时出现两具尸体比较合适?
或者是敲碎这男人的满嘴的牙齿,亦或者是拔掉这男人的舌头?
他的嘴角的笑容更甚,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傅时遇脸上骇人的笑容,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他们两个绝对没想过面前的一脸深沉的男人正在心里想着他们两个人的死法。
隔壁女生卫生间,心里有着同样问题的还有白蓁。
不过她并没有傅时遇那样残忍,她脑子里想的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两个人处理了,而且还不会被傅时遇发现。
她必须要速战速决了,有可能傅时遇现在已经处理完了已经坐在椅子上等着她了。
说干就干,白蓁将一个男人从隔间里拽出来,他的头发还湿着正在一缕一缕的嘀嗒着水。
很显然,这男人刚刚被白蓁按在了马桶里,而且鼻梁上还红肿了一大片,白衬衫上也滴染了一大滩血迹。
哦,这是白蓁刚刚暴力的将他按在马桶里的时候他的鼻梁太高隔的,不能怪她,只能怪他的鼻梁。
好端端的人长这么高的鼻梁干什么?
再看男人已经被马桶里的水呛得晕死了过去,完全丧失了自己的行动能力,只能任由白蓁像是拖着一摊烂泥一样的拖行。
再看另一个男人,嘴里竟然还塞了一个马桶搋子,额头上被打的竟然肿起来一个大包,很难想象这两个人在清醒的时候遭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