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再朝着周媛那边看过去的时候,只看见她那涨红的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但是白蓁坚信,肯定是气的比较多。
傅时遇也看见了,他也不得不佩服白蓁编故事的能力,确实强,要不是他身为故事里的主角他都信了,自己原来这么厉害,他都有点佩服他自己了。
差一点被整破防的简叙之凑到了傅时遇的身边与他低声咬耳朵:“你行啊,深藏不露,怪不得看你游泳的时候泳裤都是大号的。”
傅时遇差点捶死简叙之:“滚吧你!”这个时候还专门过来开他玩笑。
周媛差点气死。
“想必时遇肯定是很喜欢你了,我还想到了小时候时遇哥哥还说过以后肯定找一个与他兴趣爱好一样的老婆。”眼看着厚脸皮比不过白蓁,她就只能以退为进。
她从小可是和傅时遇一起长大的,对着他的生活习性可是了如指掌,你就是一个天降的妻子,到时候傅时遇腻了还不是离婚?还能比得过她在傅时遇心里的位置?
“这我就不得不说周小姐不了解傅时遇了。”白蓁虽然不如周媛了解的多,但是她们来之前说好了,傅时遇尽最大可能配合她,还能斗不过周媛?
听到这话周媛就不得不否定了:“哦?这句话怎么说?”
她不了解傅时遇?简直就是个笑话,傅时遇身高他都知道,生日也知道,更别说是什么血型了,她全部都了如指掌。
“傅时遇曾经在新婚夜对我说过,只要是他还活着,我就永远是他的妻子。”白蓁似真似假的说道,只有傅时遇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他又不得不为白蓁在递上一把柴火。
傅时遇再次为自己斟满酒,然后丝毫不留情的拆穿她:“不对,你说错了。”
就当众人以为有什么内幕的时候,只见到傅时遇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只要我还活着,傅太太的这个位置永远是你的,我傅时遇名下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是你的,我就是你所有的资本,以后我死了,钱你照样拿,我看谁敢动你!”
这些话白蓁差点就信了,还好她不是恋爱脑。
听到这些的众人不免得心生感动,这也太刺激了吧,这俩人才认识多长时间啊,这就私定终身了?这也太仓促了吧。
当然是很仓促,傅时遇和白蓁甚至都没有彩排,完全是胡诌的。
白蓁就是看周媛不爽,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是不爽,就是想气她,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当然不行,况且还是这个被法律允许的丈夫。
只有她白蓁不要的,就没有别人能抢走的。
“挺……挺好的。”周媛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她现在算是彻底看明白了,白蓁就是故意针对她。
但是碍于傅时遇在场,周媛还是尽力的维持自己和白蓁的表面关系。
期间傅时遇为白蓁剥了两三个葡萄就被在场的简叙之调侃,这让周媛看的难受。
简叙之酸溜溜的贱嗖嗖站在一边开口道:“到底是结了婚的人不一样,看的我们这群单手狗真想杀人啊,你说是不是川子?”
南麟川没说话,这些天他一直到机场等着,可是一直没等到人。
眼看着南麟川出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简叙之用手肘碰了他一下:“川子,你想什么呢?”
傅时遇看透了南麟川的样子:“铁树要开花了。”
“啥?川子当初说好了一起单身到永久,有个傻逼有了狗,你可不要放开我的手,我们一起长长久久!兄弟一生一起走,你有我有全都有,我没有你也不行有!”简叙之听到南麟川也要有女朋友那叫一个悲怆啊。
“傻逼。”南麟川看都没看他一眼。
“你们聊,我还有点事……”这里的氛围属实不太适合周媛的存在了。
说完马不停蹄的就像是身后有鬼撵她一样,拿起包包就离开了包厢。
白蓁看着她的背影,还以为她的段位能高到什么地步呢,原来心里这么脆弱,她还没放大招呢。
“唉,奈何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妾有意郎无情啊。”
周媛的心事在场的人又不是傻子肯定都能看出来啊,只不过他们刚刚看了一出好戏,这白蓁远不止想象中的怯懦啊,挺能刚啊。
白蓁也不傻直接指着自己的鼻子然后问简叙之:“沟渠?你这是在说我吗?”
“只是打个比喻而已,别在意啊。”
“我有老婆,我不会出轨,什么明月沟渠的,再说我又不喜欢她。”为了能够得到钱傅时遇求生欲满满。
“可人家可不是这么想的呦,听说你结婚人家都从国外跑回来了,你说这是不是对你有意思?”简叙之再次拱火,这里少了一个周媛但是没有少了拱火精。
没等白蓁放大招傅时遇直接对着挑眉的简叙之说道:“她可能是真的想要给我随份子,或者是想吃席了。”
这句话塞得简叙之无话可说,你以为谁都想给你随份子啊,你以为谁都想吃席?
嗯,很好没让我亲自出马用高情商回复简叙之。
“哦,对了,小时候她还说过要嫁给你嘞。”可是这个简叙之竟然在两个人的雷区上疯狂的蹦哒作死。
“我还记着那个时候你还当过我们的儿子嘞,现在想想你是不是还叫过我爸爸?”傅时遇疯狂的补救。
这么不上道的简叙之还得是白蓁亲自出手,当她放下手里摇晃的红酒杯的时候,傅时遇都知道简叙之还大难临头了。
“简大兄弟啊,你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可是简叙之却不知道,他还以为自己刚刚浅浅的挑拨离间管用了呢,癫癫的走到白蓁面前,问她什么事。
傅时遇就看着,这白蓁出马一个顶俩,简叙之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白蓁对着离自己比较远的简叙之招手:“你来,凑我近点。”
他凑近了一点,当他刚想要说男女授受不亲的时候,然后直接被白蓁拽着领子拽到了面前。
她这个粗鲁放肆的动作差点惊呆了简叙之,怎么直接上手了?!
白蓁凑到他耳边,似笑非笑的对着他说话,又像是轻声细语又像是在威胁:“简大兄弟啊,别逼我用高情商对付你,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是很不喜欢不听话的小朋友的,你看看傅时遇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乖,听话过两天我带着小宠物去你家串门啊。”
说完话就松开了简叙之被拽皱的衣领,仿佛刚才一切的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也就只有简叙之知道刚刚的对话有多么恐怖!
不是,傅时遇这个狗从来没有告诉他们白蓁还会发疯啊,要是告诉他这个聚会他死活也不会来啊,这也忒吓人了。
他细细品味刚才的话,再看傅时遇的样子,真的像是被摘了腰子一样,对着白蓁唯命是从,简直就像是个小奶狗,以前的大狼狗去哪了?
白蓁看着久久没回神的简叙之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他表示关心:“没事吧,简大兄弟。”
“你怎么了?吃屎了?”傅时遇又问。
这个时候简叙之才将目光投向傅时遇的脸上,眼神中带着三分怜悯三分可怜四分关心,整天面对着这个女魔头肯定特别辛苦,唉真可怜。
但是他回头看过去,身边就坐着白蓁,差点吓的他直接飞到天花板上拽着天花板不撒手!
他尬笑着配合着神奇的走位彻底远离白蓁。
傅时遇还纳闷呢,白蓁对着简叙之说什么了给他吓成这样?
再看白蓁早就已经恢复了以往的风轻云淡,仿佛刚才那样直接拽住简叙之衣领的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