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霜也看出来了程司寒今晚的用心,除了那些充当“临时演员”的老总们,其他的宾客,算是“女方亲属”,程司寒是不想凌霜有压力,眼下这个狂欢paty,朋友们玩不开。
“怎么没叫沁姐和星离她们?”凌霜问。
许沁和安君牧帮了凌霜不少,即使跟亲表弟翻脸也在所不惜,回京都后,也是许沁拖着孕肚,开解了她。
跟时星离,程司寒的表妹,并没有什么交情,她其实想问的是陆云迟。
在凌霜心里,这两对人,如果是在酒席上,他们该入座女方席围。
程司寒把凌霜抱在身侧,让凌霜轻轻靠着他的肩头,他则一下一下抚摸着凌霜的秀发,柔声道,“沁姐到国外待产了,还有半个月就是预产期了,安君牧那个老婆奴,应该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吧。”
凌霜轻轻捶了一下程司寒的胸口,打抱不平道:“怎么可以这样说沁姐夫!”
说实在的,凌霜羡慕许沁,也不枉许沁当初不顾一切跟安君牧私奔。许沁跟家里关系得以修复,安君牧前前后后做了很多很多的工作。
说起来,安君牧跟沈应淮某些方面来说,还是挺像的。
但凌霜只是羡慕许沁的勇敢,为了安君牧不顾一切的勇敢。
曾几何时,凌霜为了程司寒也有这种勇敢。但,比起许沁,还差那么一点点。
“别羡慕!”程司寒笑道,“奴才等候着小主的差遣。”
凌霜笑而不语。
凌霜等着程司寒提到陆云迟,可等了许久,程司寒依然不提,连时星离也不提。
最后,凌霜还是按耐不住地问了,“为什么不请时星离和陆云迟他们?”
“忘了。”程司寒淡淡答道。
凌霜一怔,即便程司寒真的忘了,作为他左膀右臂,做事一向周全的周绎也不可能会遗漏。
又想开口问,也不知道程司寒是有心还是无意,拉着她往闹哄哄的人群中去。
到后来的某一天,凌霜再次问道这个问题,程司寒才承认,他是故意不请的,那天晚上有头号情敌沈应淮足够了,他可不想再请一个来跟自己过不去。
好吧,醋坛子。
大伙儿闹到后半夜,乏的乏了,困的困了,周绎给每一个人安排好,自然是给他的程总和少夫人安排在主卧。
程司寒拉着凌霜回房,今晚没怎么跟大家闹腾,为的是养精蓄锐,回房后好好惩罚凌霜,惩罚那天晚上给了甜头,勾起了瘾子就跑了,还躲起来不肯见,害他想她想得好苦。
凌霜当然不知道程司寒的心思,跟大伙儿玩闹的时候喝了些酒,有了几分醉意,脚步轻浮地,任由程司寒半抱半推地回主卧。
刚进了门,程司寒迫不及待,把门给反锁,按着凌霜在门板上开始疯狂的攻势,凌霜酒意有些上头,更显几分媚态,刺激地程司寒浑身被燃烧般。
“今晚好好感受感受,我这几年积压了多少!”程司寒哑声道,一边说一边吮吸着唇下幼嫩的肌肤,留下紫红色的印记。
凌霜仰着脖子,感受着酥麻,嘴角微微扬起,“我也算追梦成功了!”
“嗯?”
“你就是我的梦。”
“不,是你支撑了我。”
凌霜手指插进胸前那颗毛茸茸脑袋的黑发里,程司寒给她的刺激让她不能够再多思考什么。
“程司寒,我爱你!”
“我也爱你!”
“老公……”
“老婆……”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叫唤着,共赴巫山,沉沉浮浮……
那一夜,凌霜感觉自己像盛夏里怒放的花朵,灿烂,绽放,只为程司寒绽放……
他们都能感受到,未来的日子,也会像花儿一般,像永生花儿一般,虽然没有刚绽放那么绚丽,但保留着绽放的姿态,颜色也不似之前鲜艳,但会保持着柔和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