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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和怎么这么肆无忌惮?

这有恃无恐的样子让萧玉书越看越觉得眼熟。

这么嚣张的配角,肯定在原书里有点什么标志性的,

因此萧玉书在脑海里仔细回忆了一下,

然后还真就让他在原书学府剧情中找到了这么个.......

这么个小蚂蚱。

为什么说是蚂蚱?

因为出场的时候十分高调,为人处世又恶心又嚣张,一蹦一跳的,贼招人烦,

然后蹦跶了没多长时间就因为屡次冒犯男主给领了盒饭。

嘶——,

他这盒饭咋领的来着?

好久没看见过原书,萧玉书给忘了。

喔~

好像是......

欺负调戏丹姝来着,被时望轩暗中生火然后整了个招给嘎了,

嘎的不能再嘎的那种。

对了!

也正是除掉钱和之后,时望轩跟薛肆差不多开始化敌为友的。

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共同的朋友。

钱和之所以敢在学府这般嚣张,是因为他有个在这里当老师的亲姑姑。

而他这个亲姑姑才是关键,

这就好比如出门远在外,在管制严格的私立住宿学校中有个当老师的亲戚一样,底气自然比别的学生足。

管这些弟子在学府外面的修真界怎么风光怎么家世庞大,进了学府都是一样的,什么都得按照规矩来。

因此钱和才会嚣张,至于他跟薛肆的不对付,那就是双方家长的恩怨了。

其实靖光学府每一任府主一开始并不是按照血缘传任下来的,

而是凭实力凭民心选拔,

而薛臻白因为有个当府主的父亲,再加上其跟班里学生十分融洽的人际关系,便直接保送了。

正因如此,钱和那个亲姑姑原本也有当府主的资格,却只能委任一个老师。

剩下的就不用说了,

薛臻白以前身体健在,钱和姑姑自然做不了什么,可现在薛臻白身体不好基本上学府里的旧人都知晓。

因此,

有人的心思便开始躁动了。

同学生一样,老师跟老师之间也是分小团体的。

岑黎他们站在薛臻白这一边,自然也有站在钱和姑姑那一边的,只不过双方属于暗斗,而明争的就是薛肆同钱和这样的小辈了。

现在萧玉书算是明白刚才胡先为什么提醒自己别跟钱和斗气,原来竟是这样。

再一看眼前满眼得意的钱和,想明白这一茬的萧玉书真想嗤笑他一声小丑。

小丑啊小丑,

我不跟你计较,我数着章数等你领盒饭。

然而小丑钱和还在作死而不自知,他见令狐权已经被自己激的拳头嘎嘎硬,而萧玉书却没有一点反应,甚至方才因为被言语冒犯而皱起的眉也渐渐松了开来。

这可叫专门前来找事的钱和心觉不悦。

萧玉书要是不被自己激怒,就不会打架违纪,不违纪就不能逼得薛臻白出面偏袒,府主不偏袒,姑姑哪儿来的机会动摇薛臻白的府主之位。

“喂,萧玉书,”于是钱和又开始了他的作死业务,只见他手在下巴上摸了摸,好似在思考什么,道:“你也不是冰灵根啊,那个什么玄天宗的三长老为什么宁愿要你也不要令狐权呢?在令狐家,水灵根好像都是侍卫旁支什么的吧?”

果然是原书后边剧情的炮灰,

作死的程度真不是一般的牛。

钱和几句话说下来,不但拉低了萧玉书,还得罪了令狐权,拉的一手好仇恨。

要不是萧玉书现在是被讽刺的那个,他都想学习一下这位小蚂蚱的气人话术。

“喂,钱和,你这话说的太过分了吧。”周叶拽了半天仍然没拽住陈雪这位姑奶奶,只见一片寂寥之中,陈雪站起来指责道:“水灵根又如何?你不还是个普通的土灵根,谁也别说谁,没什么了不起的。”

钱和一听,当即嗤鼻道:“那又如何?我可没见过那个土灵根成天在别人家里当下人的。”

“那不巧了,”沈修竹温煦笑道,“我天阙门两个看门的伙计就是土灵根。”

胡先也“嗯”了一声,道:“学府街西的那个卖馒头的大哥也是土灵根,馒头做的又大又圆。”

寒允卿附和道:“还香呢。”

“呵。”萧玉书恰到好处的在这儿发出一声轻笑,将几人对钱和的嘲讽直接拉满。

钱和激怒别人不成反被别人激怒,一气之下他伸脚就要踹萧玉书的桌子。

可萧玉书能让钱和踹到?

他当即腿一伸,将自己的桌子巧妙一拉,让钱和蓄力一脚直接踹空,接着自己因为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

“艹!娘的......”钱和吃了个亏,当即张嘴要骂,结果还没起来就迎面吃了令狐权忍无可忍的一拳......

“小肆,你说实话,刚才班里谁打架了?”

一刻钟后,闻吵赶来的班主任岑黎站在讲台上,对站在门口的薛肆问道。

其实谁打的架,光看脸就能看出来。

班里其他弟子的衣衫都是整整齐齐的,只有令狐权跟钱和两人鼻青脸肿衣冠不整,根本就不用问。

但岑黎还是有点头疼,因为令狐权跟钱和两人这是第二次违纪,颇有点完全不把校规放在眼里的放肆。

“小肆,你把你刚才看见的跟我说一下就行。”摸了下刚才因为沉迷写同人小话本子而泛涩的眼睛,岑黎道。

而薛肆瞥了眼满脸青紫的钱和,脑中灵光一闪,然后老实道:“没看见什么,我一进来就看见常威在打来福。”

(注:九品芝麻官里,来福是条看门狗,在此代指钱和。)

其他人听得云里雾里,可萧玉书跟岑黎一下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