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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因为前日醉酒还因为中毒过敏的晕乎脑壳还没好全,本来想着昨夜再好好睡一觉缓缓,结果被寒允卿这小登一嗓子嚎醒。

萧玉书憋着气,心说老子踏马跑了大半个山千里迢迢过来救你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好在自己过敏红肿的嘴在昨日时望轩好心的冰敷下消了下去,要不然萧玉书觉得自己都不好意思顶着这样的嘴出来丢人。

大半个山啊!

妈的,

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因为吃饱了,闲的,出来溜溜食。”萧玉书吊儿郎当道。

这样轻佻的语气是黄莺几人从未见过的,因此听着新鲜的同时,也不免对眼前这个身手厉害的人多了几分好奇。

“你的意思救我们是因为你吃饱了撑的吗?”

静谧之中,傻妹儿令柔将萧玉书和寒允卿的话前后努力整合了一下,最终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萧玉书闻言狠吸了一口气,结果发现自己好像也没什么能否定她的话,于是这口气就忽悠忽悠的从鼻间再呼了出去。

一边的寒允卿闻言,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单纯只笑令柔的话,还是笑萧玉书抿唇的尴尬。

“喂,虽然你是吃饱了撑的慌,但救了人,我还是得谢谢你。”

在之前沈修竹契而不舍滔滔不绝的修养熏陶下,以往傲慢的寒少爷总算是学会了道谢这一人的基本素养。

因此在寒允卿这句谢说出口的时候,萧玉书还诧异的挑起了一边眉:“谢我?你居然还会说谢谢?”

“啊?”寒允卿神情诡异道:“你什么意思?”

“不,没什么意思。”反应过来自己如今以马甲示人应当装做不认识寒允卿的萧玉书立刻转移话题道:“不必谢,顺手而已。”

“这位兄台是哪个宗门的弟子?怎么从来没见过?”这时紧盯着萧玉书很久的胡先突然开口问道。

他这么一说,萧玉书前些天被这狗东西冒犯的黑暗记忆一下被全部唤醒,因此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抱歉,无可奉告。”萧玉书的语气透着疏离,黄莺听后以为是胡先的话叫对方起了警戒心,便从背后掐了胡先一下,笑着对萧玉书道:“别生气,我师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你的师门,等日后出了秘境好去道谢。”

“是呀,是呀,我也是好奇,并不是故意的,仁兄莫怪。”

胡先面带微笑,语气平和热切。

要是对这人本性一无所知的还真以为这小白脸是个知恩图报、天真直率的少年。

可惜了,萧玉书对胡先白切黄的恶心属性是亲身体会过的,自然不会被其外表所惑。

而且,

萧玉书心知对方可是个元婴大佬,要是不整出点什么铁硬特征,他怕胡先真的会认出自己来。

于是萧玉书打了个响指,装作无意的在手心摆弄着由自己火灵根生出的几个小火球,慵懒道:“谢就不必了,你们有这个殷勤功夫,还不如把心思放在怎么不在这里招惹麻烦上。”

“今日是你们走了运,恰巧碰上了我,明日后日可就说不准了。”他道。

毕竟萧玉书自己知道这段剧情中不会有人出事,但受伤可说不准。

一起历练玩闹过的同门师兄弟,他也没法做到眼睁睁这帮笨蛋身上挂彩而置之不理。

萧玉书原本就没有跟他们一起的打算,因为装高冷太累,但也不能天天在这帮人闯祸的时候飞跃大半个山过来救场。

时间一久,自己累不累死先另说,

时望轩这么聪明肯定会怀疑自己。

没准现在就怀疑了。

作为一个纯正的男人,萧玉书的第六感可谓是超出常理的准。

山林另一边的时望轩在照例翻了半个林给萧玉书掏了几个残存的蛋回来做早饭。

掏蛋的时候耗费了些时间,因此时望轩赶回来的时候非常着急,生怕自己还没回来黑面就饿醒了。

说来这也不能怪时望轩,

因为萧玉书现代人的饮食习惯,每天早上必须的有蛋。

可林中鸟兽本来就不多,再加上萧玉书天天锲而不舍的吃,附近的鸟都知道这里有个无蛋不欢的可怕人物,因此一个两个、拖家带口、告亲诉友的都连夜弃窝飞走了。

方圆百里,放眼望去,

基本上挨着两人山洞居所的树上只剩下了空荡荡的、残留几根鸟毛的空窝。

时望轩手里的这几个蛋,可是他跑了好远,躲在暗处悄摸硬守着人家鸟妈刚下出来的。

还热乎着呢。

“嗷呜——”

跑回去的路上其实也没那么顺利,偶尔会蹿出几只拦路狼虎,但都被时望轩烦躁的一挥手,几根木藤狠狠抽飞了出去,飞得老远。

待他紧跑慢跑赶回去的时候,时望轩远远看见洞口没有黑面站起来伸懒腰晒太阳的身影,心里还松了一口气,庆幸还好黑面没醒。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前夜那次迷糊混蛋之后,时望轩心里对黑面这个人无形之间毫无征兆的多了一层别样心思。

说不出来,

无法形容,

而时望轩对于情爱之事了解又甚少,因此他只能将这种莫名情感归于自己的愧疚不安。

毕竟那夜之后,第二天黑面对自己身体异样的惊恐反应还是挺叫时望轩印象深刻的。

昨天,

因为萧玉书醉酒实在是醉的厉害,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晕晕乎乎的摸着自己钝痛的脑壳坐起来。

“咳,时望轩......卧槽!咳咳......”萧玉书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嗓子哑的特别厉害,活像是抽烟抽多了的沙哑。

约莫是酒太烈,又带着果汁的甜腻,腻坏了嗓子。

单是这样萧玉书也还能接受,但就在他觉得嗓子干的难受打算翻身下床喝水的时候,接下来他看到的东西反倒叫自己难以接受。

甚至说是难以置信。

“卧槽!咳咳咳......我、我、我这是怎么了?”萧玉书通过自己凌乱散开的衣领,看到了自己胸前的一片斑驳。

意识震荡中,萧玉书连忙蹬上鞋子,连外衣都没穿就跑了出去,到了湖边对水一照,他叫的更大声了。

“啊!我嘞个大叉,这踏马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