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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手紧紧拽着萧玉书的衣袖,浑浊的泪水从他脸上滑落。

“仙人,我儿子老来得子,却不想跟他媳妇一同死在了那妖物手里,求你千万要除了那个妖物,为我儿报仇啊!”

其他老人见状也纷纷跪了下去,这可给萧玉书整的有些头疼。

别跪了,别跪了,

你们跪,

折寿的是我!

黄莺几人见状也纷纷上手将老人扶起,并道:“老人家,你放心,我们此番前来就是替你们解决此事。”

男人也帮着把人扶到一边,道:“是啊,刘村长,你们赶紧坐回去,一把年纪了,别磕着碰着,仙人来了,那想必咱们的孩子们定然是有救了。”

听此,几位年迈老人这才肯坐了回去。

男人将他们安顿好后,又请萧玉书几人移步到了另一个屋里。

回归安静后,萧玉书几人坐到了桌上,趁着男人倒茶的功夫,时望轩小声道:“这个人,也是村长吗?”

黄莺道:“好似是的。”

令柔道:“他看起来,年纪不大......”

“咳咳......”萧玉书咳声示意他们闭嘴,随后他对那个男人道:“卷宗是你写的吧?”

男人听此先是一愣,后连连点头:“对对,是我。”

他倒茶叶的手还因为紧张抖了抖。

萧玉书又道:“陈学安便是你了吧。”

陈学安道:“对,是我。”

“外面的那几个都是你们这里的村长吗?”

“是。”

萧玉书转身打量了下陈学安,道:“你很年轻。”

闻言,陈学安笑了笑:“我当村长的时候,是比其他人都晚了几年。”

几年?

几十年还差不多......

“来,仙人请喝茶。”

他在萧玉书身侧,用一个精致小巧的茶壶倒出了一杯金黄的、看不出来是什么泡的茶水。

不用刻意闻,几人就感觉到了鼻间的清香。

令柔道:“这是什么茶?居然这么香?”

听此,时望轩也好奇的闻了闻,除了觉得香之外,他还看到了杯底的茶叶。

长得很奇怪。

沐辰拿起来放在鼻下轻嗅,然后道:“是药香。”

“对,”陈学安解释道,“我们村子就是种的药材,外面院子里的也是,不然种别的也不好卖......”

“陈村长,我们还是聊聊关于村子发生的怪事为好。”萧玉书提醒道。

“哎,哎好好好好......”

接下来的时间,因为另一个屋里的几位老村长年事过高,情绪又十分激动不能完整叙述,萧玉书几人就只听陈学安一个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了一通。

萧玉书的双眉,从一开始的平静,听到最后拧成了死结。

陈学安的叙述中,这起妖物作乱的事情似乎比他们来时经历的还要更严重些。

在陈学安口中,这座偏僻的山林中仅有这几个村子,大大小小,加在一起不过千人而已。

靠着种粮食养牲畜卖钱过日子,陈学安管的这个村子因为种的是药材所以赚的更多些,因此村里人家也是最多的。

可这安详的一切被前段时间的怪事所打破。

前段时间陈学安村子里种的所有药材无故枯萎减产,随后便是村民家中的牛羊大量死在圈中。

陈学安以为是瘟疫,便开始挨家挨户的检查,但没想到自己带着会医术的妻子出门到其他村民家里看牲畜的那一天,自己唯一的年幼儿子离奇失踪,带领全村人把山林翻了个遍都没找到。

而这仿佛是一个开端。

自陈学安家之后,村子里各家各户都开始丢孩子,一开始只是一个村子里在丢,最后所有村子的孩子都无故失踪了大半,就算是找也找不到,毫无踪迹,不知死活。

之后有人反应自己孩子是夜间丢失,还亲眼看见自己孩子睡梦中被窗外伸进来的诡异触手给拖走。

听到这儿,时望轩疑惑道:“既然看见,为何不上去阻拦?”

陈学安无奈摇头:“若是能拦早就上去拦了,谁能忍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抓走?那分明是拦不了。”

“此话怎讲?”萧玉书道。

陈学安似是愤慨般拍了下桌子:“几位有所不知,自从村子里发生瘟疫之事后,村子里夜夜都会升起大雾,而那妖物就是趁此时候抓走孩子。那大雾也不知有什么邪门的东西,我们只要门窗闭不严实,不慎吸入,就会头晕眼花宛若醉酒一般没了力气,根本没法救下自己被触手抓住的孩子。”

“大雾?”萧玉书闻言,眼底升起疑色。

他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等事情。

“若是所有人都被此大雾麻痹,那追出去的那些村民又是怎么回事?”时望轩抓住了一个重点问道。

陈学安如实道:“有几户人家聪明,一到晚上就拿湿布捂住口鼻,硬挺着,看到妖物对自己孩子下手的时候还保持清醒,立刻就开始反抗。

奈何那妖物实在是力气大,那家人使出浑身力气都拉不住,只好追了出去,一夜未归。

我们一大早发现人没了的时候,便立刻带着人出去找,结果只找到了那家大人的尸体,死状及惨。”

“原来是这样。”时望轩了然道。

没想到黄莺奇怪道:“这东西只杀大人不杀小孩,只抓小孩不抓大人,怪哉,怪哉。”

“是很奇怪。”时望轩道,“它为什么要抓小孩子呢?”

陈学安听此立刻狠狠道:“自然是小孩子皮肉嫩,这些妖物是要吃人的。”

萧玉书却道:“陈村长慎言,若抓小孩真是为了吃,你们的孩子现在可就连骨头都没了。”

哪有这么咒自己小孩儿的。

被他这么一说,陈学安过激的情绪才稍稍稳定了些,他红着眼眶强忍悲伤道:“仙长,我......我儿子才六岁......”

话中,已然沾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