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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空见此一幕,眼中的笑容淡了三分。

恰好这时身后青云等几个长老接踵赶来,一个个挡在自家弟子面前对沈长空笑脸相迎。

青云作为宗主,御剑凭空与沈长空同高相视,他笑道:“沈兄,别来无恙啊。”

这面子功夫,沈长空虽心有不满,但在外面该做还是得做,于是他也道:“是好久不见了,这不今日早早的就来了。”

他说完,五长老一桢小声疑惑道:“哪里早了?分明是来迟了。”

这话一出,一桢即刻被和煦从后面踢了一脚。

“啊哈哈哈哈,外面站着说话总归是不方便,沈兄随我进去说话吧。”眼看着沈长空脸上的笑容又减下几分,青云很有眼色的把人往客席请去。

沈长空压着火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然后对身边弟子嘱咐了句:修竹,绾竹,你们带着其他弟子在这里候着便是,一会儿准备比武。”

闻言,沈修竹和沈绾竹拱手作揖,道:“是。”

和煦一向是个会说话的,他笑着恭维道:“眼前的这两位小友似乎有些眼生,从未见过,两人莫非就是沈兄的得意儿女,瞧着着实风姿不凡。”

沈长空听后果然露出了骄傲的笑脸,他双手放在自己儿女肩上拍了拍,道:“犬子千金此前一直在门内修行,今日还是第一次随我来这里拜访,所以四长老觉得眼生,来,修竹绾竹,见过你玄天宗的几个长老师叔。”

沈修竹和沈绾竹顺势向几个人长老乖巧行礼:“晚辈沈修竹,沈绾竹,拜见几位长老,拜见宗主。”

青云以长辈的宽和口吻摆摆手:“好,起来吧。”

说完,他又夸赞道:“两位小友举止端方有礼,看着气宇轩昂,倒是有沈兄年轻时的风范,果真虎父无犬子。”

很明显,沈长空对青云客面的话十分受用,朗爽的笑出了声:“青云,莫要再夸了,少年英辈,本当如此,怎么到了你口中就称赞不绝了?对了,今日怎么没见寒小友?”

“呃......呵呵,”青云停顿了下,然后从容道:“前几日允卿淘气,犯了戒,我便罚他在静心峰洞室闭门思过,眼下还没到出来的时候,让沈兄见笑了。”

你还真敢在外人面前说出来,这不是上赶着找人笑呢吗?

萧玉书心中默默摇摇头,对青云家丑非要外扬的行为不予理解。

沈长空一听,似懂非懂道:“寒小友年纪尚轻,历练的是少了些,心浮气躁也是有的,何必罚这么重呢?”

青云道:“沈兄此言差矣,同是小辈,怎么沈小友如此稳重得体,莫要再说了,还是快请吧,其他人等了功夫不短了。”

沈长空明显心情大好,道:“好。”

他说完,便要动身前往大殿,

可在这之前,沈长空的目光又在冷着脸的萧玉书身上多做了几息的停留。

“我听说萧小友前些日子身受重伤,这眼下看起来怎的不像?瞧着身强体健,跟以往大不相同了些。”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萧玉书心里一个警铃大作。

不是,你们寒暄还能寒到我身上?

挽酝却是没放在心上,反而冷道:“自家山门的事情,门主远在天阙门倒是耳目聪明。”

柳如兰呵呵道:“以往?你上次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尿裤子的小娃娃,难道过了十好几年还是个娃娃吗?”

尿……裤子?

这个帽子给萧玉书扣的,还不戴不行。

“啊哈哈哈,对!说的对。”沈长空临走时的笑声很不友好。

萧玉书都臊的抬不起头来了,

原装哥,

我是替你丢的脸!

整这么想时,他头上忽觉微动。

转头便对上了挽酝清清冷冷的凤眸,不过此刻这位师尊并没有多少寒气。

挽酝随手给萧玉书正了正发冠,并浅道:“沈长空性子莽烈,年轻时做过的丢人事数不胜数,你不必放在心上。”

他笑我的时候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

萧玉书心道。

挽酝随后又轻轻拍了下他的肩,问道:“他方才刁难你了?”

萧玉书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一边留在这的沈家兄妹还有他们身后一众天阙门弟子,然后对着挽酝认真的摇了摇头,道:“并没有,门主待弟子和蔼。”

听到这,挽酝却“哼”了一声,那音调明显带着不屑。

萧玉书一听,心中忐忑不已。

别别别,别当着人家一堆小登的面说老登的坏话,那群小崽子们肯定会回去告状的。

但显然挽酝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也可能是完全不将其放在眼里,只拍拍萧玉书的肩,叮嘱道:“若有下次,直接起身,不用理他,他若不满,为师就去理理他。”

哇靠,

萧玉书震惊,

身边侧着耳朵偷听的黄莺等人更为震惊。

此前早就对折云峰上三长老对自己嫡传弟子颇为呵护疼爱的传言有所耳闻,但今日一见,还是让人又惊又羡。

这样的师尊,他们也好想要!

然而萧玉书身在福中福不敢受,怕挽酝再当着天阙门一众弟子的面说出什么惊世骇他们的话来,

萧玉书便抢先在挽酝开口之前道:“师尊,这里太阳日头毒辣,不比折云峰凉爽。还请师尊回到席上,静候弟子佳绩。”

“好。”挽酝淡笑道,“那为师先走,若有事,用玉简传话即可,为师定能看见。”

萧玉书作揖道:“弟子恭送师尊。”

挽酝这才足尖一点,轻身飞回了大殿客席。

见此,萧玉书悬着的心这才安然放下。

但他刚放下的心刚安稳没两下,就又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