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场下的舆论彻底被引爆,各大媒体开始疯狂输出,甚至有人还在剧院里就已经开始动笔了。
现在无论怎么看,预言成真的可能性都在大大增加。坐在上方的芙宁娜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罗刹注意到了她,这不像演的,而且并不像一位活了500年的神明该有的反应。就算是宅了好几百年的雷电影,她的反应也不会像芙宁娜这么大。
好在那维莱特一声肃静制止了人们的吵闹声,审判继续,林尼和琳妮特脱去了罪名,但少女连环失踪案还没有破开。
罗刹与那维莱特沟通,要来了那份原始胎海之水,并确定了它曾经所处的路线,并从中选出了一个存在时间最久的位置。
但这个位置得出之后,罗刹却没有着急去一探究竟,而迈勒斯也在这时拦住了他。
“两位,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个位置了。”
“什么?迈勒斯你居然早就知道了吗?”娜维娅吃惊道。
“没错……”
……迈勒斯对娜维娅交代了所有的前因后果。
“就是因为如此,我本就不想让您淌这一趟浑水,当我看到台上那个警备队员的时候,更是坚定了我的信心,仅仅是粘上一丁点,就能让人像那样溶解……”
迈勒斯叹出一口气。
“…说真的,我并不是质疑两位的能力,而是……担心大小姐的安全。两位能够护住大小姐一时,但肯定不能护住她一世,就算你们能够抓住元凶,我也怕这个组织里有其他人,特别是那些亡命之徒会伤害大小姐。”
这话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毕竟人会溶解这种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说不定哪天走在路上,被不知道哪里的人滋了一点水,娜维娅就会当场溶解在迈勒斯和西尔弗的面前。
就连娜维娅也是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她并不是怕自己会死,而是怕刺玫会的弟兄们出事。把弟兄们的生命不当回事,她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正当所有人都情绪低落之时,素裳站了出来。
“就算是这样,本姑娘也觉得应该先在暗中搞清楚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不然的话就太被动了,不是吗?”
“嗯,迈勒斯,至少应该是这样。”娜维娅对他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这些年也在暗中做了一些调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幕后黑手一定对刺玫会很熟悉,又或者是在刺玫会中安插了内应。
“以前在乐斯还未被枫丹廷完全禁止的时候,我代替大小姐发布帮派日常命令,会故意漏掉一些人,再观察乐斯贩卖者的反应。
“反复筛选,再向上追查…靠这种方法,现在锁定的嫌疑人主要有三个……”
这三个人当中,结合罗刹之前得出的幕后之人的地位来推断,最有可能的就是卡布里埃商会的会长,玛赛勒。
“那么我们在他身上粘贴一个微型机器人,这样不就可以在暗中得知他的去向了。”素裳说道。
“嗯,这个办法可行,那我们去找他。”罗刹安排道。
“好。”
“嗯,谢谢你们。”娜维娅有些落寞地说道。
两人走后,娜维娅又碰到了荧和派蒙,随即便拉他们去吃庆功宴。
“但是…我们还得想办法求见水神呢。”荧说道。
“对哦,我们来枫丹就是为了这件事,结果忙到现在都还没什么门路呢。”派蒙补充道。
然后,庆功宴就变成了散伙饭。
……
荧在喝下掺有原始胎海海水的枫达后,在露景泉旁昏倒,娜维娅和克洛琳德赶到将其救下。
克洛琳德在解释一通后默默离去。
“他们不是不敢对我动手的吗,为什么要在我的饮料里掺原始胎海之水?迈勒斯,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抱歉,大小姐,我没有提前检测,以后肯定会对您的食物进行全方位的检查。”西尔弗却抢先说道。
“没事,是我判断有误,我以后都不会在外面吃饭了。”
“抱歉,大小姐,我也不明白,我一直有派人盯着那个制作乐斯的地方,他应该没有转移或是销毁工厂的可能性。”
迈勒斯也不懂,为什么那人要这么做,难道他真就不怕吗。
这时,素裳一个人飞了回来,说罗刹还有些其他的事。
将情况告知荧和派蒙以及素裳之后,她们对娜维娅表示了感谢,而且表示要参与进来。
可娜维娅却有些犹豫,没有了当初遇到罗刹他们时的热情。
“怎么了,娜维娅?”派蒙问。
“大小姐她并不想让刺玫会的弟兄们暴露在危险之下,但是对方貌似是有些肆无忌惮。”迈勒斯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但不管娜维娅你做出什么决定,我们都站在你这边。”荧说道。
“对,只要有本姑娘在,你就不可能有事。”
西尔弗本来是想说些什么的,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谢谢你们。”
“对了,荧刚才也不是无故昏过去的吧?她说自己又听到了那个在喊【瓦谢】的声音…这次就连我也听到了一点点。”
“根据琳妮特所说,听到那种声音和水元素的感知力有关。那么我们喝下胎海水的效果应该就是提高水元素的感知力。”
“这好像不是什么坏事呀。”素裳说道。
“而且,我得到了新的情报。”
荧将自己与那只纯水精灵意识连接时发生的事告诉了大家。
“瓦谢…好像从没听过这个名字,最近应该也没有作为证人出庭过…”
“要不要试着找到他呢?”
“……罗刹先生刚才已经去调查了,我们正好也没事…就先去找最高审判官问一问这个名字吧。他那里的资料不可能被人动手脚。”
……
而在此时的沫芒宫内,罗刹正在与那维莱特交谈着。
“这个星球上曾有一片特殊的海,其海水的水质与如今的并不相同。提瓦特的生命大多都诞生自那片海洋,相当于它孕育了这个星球的诸多生命。”那维莱特解释道。
“那么……你是如何了解到这些的呢?”
“我也不知道,这些浅显的认知就仿佛从我出生就留有,但却又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