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没事吧!”
为了确保暗杀计划万无一失,萨维斯身旁的保镖是完全不知道“十老头”的暗杀的,他们接到的命令仅仅是保护这个男人。
只不过,刚才的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仅仅是几次对话,而对方出手的速度也完全来不及反应,实力差距大到这种程度,他们想上也是有心无力。
“没事,既然如此,那就换个地方转转。”
萨维斯并没有追过去再战,刚才那无影无踪的攻击虽然完全没有伤到他,但接触中也让他略微有所感觉。
此时的他隐约能看到一层淡淡的白色雾气正在那个自称掌握念能力的保镖身上飘散。
这是某种气,似乎和琦玉那个世界的武道家有点类似…但又有点不同,至少那个杀手双手凝聚的气团和那个老头释放出的那种攻击不同,那种被咬住的感觉…有点像是蛇,可“牙齿”的触感不像,行进的路径和蛇咬拳也有所不同,所以是龙型?
但如果只是单纯的气…凝聚出这种外形是为什么?还是说,其实他现在看到的其实还是不完全的状态…
“你们看到了我是被什么东西打出来的吗?”
“没看见,似乎是什么东西直接把您打飞出去了。”
一众保镖摇头说道,但萨维斯只是冷漠的看了他们一眼,便将目光投向了那唯一掌握念能力的人。
“是一条紫色的龙,咬着您的身体冲出去的。”
“紫色的?”
萨维斯只看到了一些白色的淡影。
果然,他现在的眼睛虽然有所改变,但还是没能完全看透这份能力。
“你对念能力了解吗?”
“那个…其实我只是道听途说,至于我的能力只是天生的而已,其实如果您要是对这个感兴趣的话,或许可以参加猎人考试?我听说只要通过考试的考生,都能获得专门的师傅帮忙开启念能力。”
那个保镖说道,他的能力虽然确实是念,但仅仅是最基础的而已,甚至连特性都不曾显现,只有最简单的“缠和发”,分别用来加强防御和攻击力,糊弄一些外行还行,如果是真正的懂念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水平。
猎人。
萨维斯也有听到过这个词。
在这个世界上,猎人并不只是单纯的猎户,而是和琦玉世界的英雄一样,是一种特殊的职业。但和英雄那种站在台前的人物不同,猎人的代名词是神秘和强大,他们和普通人一样生活在这个世界,但又几乎和普通人完全分隔。
甚至萨维斯以普通人的身份上网查询时,对猎人的描述都是少之又少,很显然,那些真正注册在案的猎人们还存在独立的一套情报网络。
猎人考试,这似乎是普通人能搜索到的和猎人有关的最真实的消息了。
极难的考核制度、超高的死亡率、通过率更是低到令人发指。
但只要通过考试,所能获得的好处也是数不胜数的,哪怕只是最普通的猎人凭证,也会有无数人以高薪报酬来拉拢你,因为猎人并不仅仅是个身份,更代表着一种权限和资格,只有进入猎人的世界才能见识到这个世界的真实。
“你好像很想去啊。”
看着滔滔不绝讲述着猎人考试的好处的保镖,萨维斯突然开口询问,却没想到对方直接摇了摇头:
“虽然很想要,不过我大概是不行的,我的实力对比那些真正的根本算不上什么。”
说这话时,保镖抬头看了看远处碎掉的玻璃,又看了看毫发无损的萨维斯,心中的激情再次被浇灭了。
就这样靠着半吊子的念能力拿着高薪当保镖,在这里浑水摸鱼的日子其实也挺好。
“不过,如果以您的实力去参加考试,绝对是十拿九稳!”
萨维斯直接摇了摇头,他之前在查资料的时候记得有说过猎人考试的时间是一年一度,而今年的应该已经过去了,明年的事就等明年再说,以他的情况,会不会在这个世界待上一年都未必呢。
……
“怎么回事?我的人告诉我说你们已经交手了,为什么他还活着?”
一处极度封闭的房间中,几个年纪看上去都不再年轻的男人正守在一部开了免提的电话面前,虽然说话的只有一人,但其他的脸色或多或少都有些急躁。
而在电话对面,一位老头的声音倒是不紧不慢的传了过来:
“你们的情报有错误,那个家伙的情况有些复杂,匪夷所思的恢复力、肉体强度也媲美钢铁,最关键的是,对方并不是念能力者,如果继续打下去,很可能因为战斗而让他强行开念,我想那不是你们想看到的。”
“他的能力如何与我们无关,能不能杀了他,是你们的事,收钱办事不是你们的宗旨吗?”
十老头中的一位开口说道。
十老头虽然名字听起来是一帮派的十个干部,但实际上却不然,他们背后代表的并不仅仅是一个友克鑫市,而是全人类各国的最大的十个帮派的头目,因为各自代表的势力过于强大,随便单拎出一家都足以媲美一个小国。
而他之所以如此急躁,就是因为友克鑫市在名义上是属于他的地盘,在萨维斯入侵之后,他的损失毫无疑问是在场众人中最大的,雇佣杀手也是由他牵头,必须尽快杀死那个家伙,才能挽回一部分颜面。
在他说完之后,对面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十老头并不惊讶。
“揍敌客也靠不住吗…”
“能无声无息潜入驻地,那家伙的实力肯定不差,但刚才揍敌客的人说他没有开念…你们怎么看?”
“不可能。潜入能力或许可以用技巧解释,但用血液控制人的生死,这绝对是操作系的念能力,。”
“或许是揍敌客没能让他出全力。据说他们的交手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传说中世界顶尖的杀手世家倒也不过如此。”
“接下来怎么办?要出动阴兽部队吗?”
“何必问呢?诸位早有定论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