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我的错。”艾斯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单膝下跪。
“但是我想结婚还是应该有这个比较好。”
红色丝绒材质的盒子被打开,一枚形状类似太阳的钻戒映入眼帘。
“你去买这个了?”苏安问道,突然发现自己的刚才的举动有点神经质。
“嗯!”艾斯点头,伸手拉起她的,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你去买这个了?”苏安问道,突然发现自己的刚才的举动有点神经质。
“嗯!”艾斯点头,伸手握住她的手,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苏安忍住嘴角上扬的冲动,赌气的说道。
“这不算,在我们那边都是要准备三金的。”
艾斯亲了一下苏安的脸,“三金是什么?”
“就是金项链啊!金手镯啊!金戒指啊,这些。”
“可以,明天帮你买。”
“那我要凤凰样子的!”
“凤凰是什么样的!”
“就跟马尔科变成不死鸟差不多。”
“不可以,以后只能想着我!”
“吃醋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苏安说着,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不过很快便被抢走了主动权,一只大手用力的扣在她的脑后。
不送拒绝的侵入,贪婪的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勾着香软的舌一起沉沦。
一辆和谐号的大车路过。
夜很长,月光洒下人间,一头狼咬住一只狐狸的脖子不放,狐狸痛苦的呻吟出声。
狐狸很疼,可怜巴巴的看着狼想让他停下来。
狼发出舒服的低吼声,这是他第一次抓到猎物怎么可能松开。
他贪婪的啃食着嘴里的食物,可怜的小狐狸被吞入腹中。
……
直到天亮,苏安才得以入睡,整个人趴在床上,连一项不受控制的尾巴都耷拉在床上。
背上腿上全部都是说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可见战况嗯激烈程度。
一直到了傍晚苏安才醒了过来,浑身酸疼,腰根本就直不起来。
想起昨天晚上荒诞的一幕,怒从心起,她老早就喊着不要了,奈何对方一直在装傻,还骗她叫他老公。
她照做、说好话、求饶、结果对方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抱歉,我好像更兴奋了”
然后换来了更加猛烈的对待,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他喵的腰都要断了好不。
明明是第一次。
不...不对,苏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扶着腰的手一顿,都是第一次他是从哪里学的这么多花样的。
想到这里苏安不淡定了,挣扎着穿上衣服,正好看见提着食盒的艾斯走了进来。
“醒了?”艾斯三两步走了过来,很自然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先喝点粥吧!”艾斯说着直接端起粥,喂到苏安嘴边。
苏安下意识的张口含住咽下,然后本能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一个小习惯,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那种。
苏安因为心里有事儿,所以没有注意到艾斯眼里的炙热,直到一碗粥见底,一头贪心的狼又压了上来。
“等等……再继续我会死掉的。”苏安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处,用力往外推,只可惜力气太小并没有什么作用。
“最后一次…”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一瞬就让她身子软了一半。
“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我不会再信你了,你个骗子。”苏安说着就朝着前爬去,想要逃离。
还没爬两步远就被人握着脚踝重新拉了回来,衣服被推到上面,一个炙热的就落在了背上。
一只手放在了她的尾巴上,从根部一路摸到了尾尖。
“唔~”苏安忍不住喊出声,呼吸已经乱了,气喘吁吁的说道,“你...能不能别玩我的尾巴!”
“好!”艾斯应道,手又摸了一把。
苏安只觉得身体一阵颤栗,体内的灵气开始翻涌,不受控制,就在马上要变身的时候。
下巴被人捏着抬起,一阵灵气从口中被渡了过来,很好的安抚了体内的暴躁。
“骗子!”苏安面带潮红小声骂着,身体发软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像是扑火的飞蛾,心甘情愿的被火焰吞噬。
一辆和谐大车路过。
够吗?
不够在过去一辆。
等苏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整个人被抱在怀里,身上没有粘腻的不适感似乎已经被清洗过了,就是浑身酸痛像是被车碾过似的。
“滚蛋!”苏安用力捶了一下艾斯的胸口,想到两天没下过床,就觉得气的不行,这家伙是真不把她当人。
“怎么了?”艾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伸手握住苏安的拳头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声音温柔的像是要把人溺死,
苏安“……”突然就发不起火来了。
“我饿了。”苏安小声地说道。
“好!我去给你买。”艾斯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穿上衣服出去了。
把艾斯支走,苏安找了件长袖换上,遮住了身上的痕迹,就是身后的两条尾巴有点碍事。
对!没错,就是两条,在经过两天的双修后,苏安就又长出了一条尾巴!
至于双修功法,就像你想的那样,某人说是烧了实际上是偷偷藏起来了。
呵!狡猾的小太阳。
苏安揉着腰,试图把灵气覆盖在腰上缓解酸痛,没想到居然成功了,就是灵气运用的不熟练,累的不行,颇有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感觉。
累的她直接趴在床上,身后两条雪白的尾巴轻轻的摆动,说不出的诱人。
两人在这座岛上甜甜蜜蜜,却不知外面早已经翻了天。
一张在教堂亲吻的照片传遍伟大航路
一时间,白胡子海贼团二番队队长和神秘女子结婚的消息被人们津津乐道。
虽然苏安只有一张侧脸,但是认识的人一眼就认了出来。
某海域,白胡子海贼团。
此刻船上的气氛有些低迷,他们睁大眼睛看着那份报纸一脸的不敢置信。
他们船上唯一的妹妹,被自己船上最小的弟弟拐走了,恋爱了,甚至结婚了,但是船上没有一个人知道。
“喂!马尔科,你不是跟着一起去空岛的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一个飞机头的男子冲着一旁的菠萝头问道。
马尔科此刻也非常的无语,用手抵住额头一副很无奈的语气说道。
“我怎么知道,我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两个笨蛋连关系都没有挑明。”
谁知道他就早走了一天,没看住,两人现在直接结婚了,马尔科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应该寸步不离的跟着。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乙藏站了出来,“还是想想怎么把两人抓回来,连我们都没有通知,怎么能算结婚呢?太过儿戏了。”
“就是,婚纱,捧花,戒指,什么都没有,这也能叫结婚。”比斯塔指着照片上寒碜的两人。
“对,这哪里能叫婚礼呢,必须回来重新结一次,你说是不是老爹?”
乔兹看向白胡子,结果发现被誉为世界第一的白胡子,怔怔的看着那份报纸,似乎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