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本乡说了两人中午会醒来,但是一直到了晚上香克斯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扭头就看见贝克曼抽着烟不高兴的盯着自己。
打了个哈欠,香克斯揉了揉已经扁了的肚子,“贝克,有酒吗,我好饿。”
一把长枪抵在额头,香克斯脑门上滴下一滴冷汗。
“额...贝克...出什么事了吗?”香克斯伸手挪开额头上的枪,开始反思,最近他应该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贝克曼见状指了指床上的苏安。
香克斯这才发现苏安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脑子开始运转,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贝克曼吸了一口手上的香烟,吐出的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你为什么非要把她留在船上,她可是革命军的人,别告诉我你真的对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香克斯也收起了脸上的嬉笑,看着苏安的眼神,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嗯,她的身份有些特殊,我想要让她留在船上。”
“特殊?虽说革命军神出鬼没,但是也算不上特殊,香克斯你究竟隐藏着什么?”
“并不是有意隐藏,而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贝克,你应该知道药人。”
“药人,她是药人,那个传说中可以起死回生的那个药人,”贝克曼很是惊讶,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药人不是已经灭绝了吗?”
香克斯叹了口气,“并没有,药人一族一直被世界政府控制,42年前神之谷大战后,苏安的母亲偷跑了出来,并且上了罗杰船长的船,我和她的婚约也是那时候订下的,但是船长宣布解散后就再也没了她母亲的消息,直到上次去风车村遇见了苏安。”
香克斯说着,帮苏安把脸上的发丝笼到耳后,贝克曼看着床上熟睡的苏安,“既然这么久没见,那你怎么能确认苏安就是药人呢。”
香克斯指指自己的胸口,“药人一族胸口上都会有一颗爱心形状的刺青,不知什么东西留下的,但是就在靠近心脏的地方,而且她的眼睛真的和她母亲的很像。”
“这样一来就说的通了,还真是了不得秘密呢,怪不得她说可以治好你的手臂,药人一族的血肉,这可是比oNE pIEcE,还要令人心动的宝藏,如果出现,必定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船长,副船长,吃完饭了。”
门口传来了船员的呼唤声,两人起身走出房门。
就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苏安睁开了眼睛。
外面又传来了熟悉热闹欢乐的笑声,在红发海贼团,饭可以不吃,宴会不能不办,苏安都已经习惯了。
循着外面的热闹声,走到了宴会中间,这几天因为苏安和香克斯的三日之约,船一直停在这个荒岛的边上。
但是在海贼的眼里,任何地方都可以成为举办宴会的好地点。
有了苏安的加持——做饭
宴会空前的热闹,哪怕已经连续举行了3天,哪怕天上飘着雪花,也依旧阻挡不住海贼们的狂欢。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这就是海贼的生活,而苏安正准备学习这种精神,今天是最后一天,她要放手一搏。
苏安摘下手上的发带,细小柔软的银色飘飘洒洒,和天上的雪花融为一体,看着洁白而美丽,却能轻易的收割人的生命。
苏安手中幻化成一把锋利的长剑,跟香克斯的佩刀不同,是一把泛着银色光芒的双刃剑。
一身白衣,银发披肩,持剑站立在冰雪之上,更衬得她整个人清雅绝俗美得不可方物。
香克斯看着她,嘴角含笑,缓缓地拔出格里芬,大喊一声,“来吧!苏安。”
这场不可能胜出的战斗正式开始。
“铛”的一声两把剑碰到一起,发出了金属撞击的声音。
苏安知道自己的实力是弱项,自然不会硬碰硬,当即心念一动,手中的剑像是白蛇一样对着香克斯进行缠绕。
苏安自然知道这么简单无法打败香克斯,双掌向前用力,隐藏在雪花中的银丝变成尖锐的利刃从四面八方攻击着香克斯,自己则是拿着长剑一起攻击了过去。
香克斯防守的密不透风,他并没有用霸王色,而是认真的挥动着手中的格里芬,一道强烈的气势在周围形成了一个圆形的防护罩,轻松的挡住了苏安所有的攻击。
并且看他游刃有余轻松的表情,仿佛在跟小孩儿玩过家家一样。
这种实力的差距让苏安几欲吐血,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能伤到他一根毫毛。
心态发生变化,本来就不怎么样的招式自然破绽百出,香克斯一刀劈过来。
苏安整个人被击飞出去,身体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砸倒了一棵大树。
身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苏安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眼泪自然而然的掉了下来。
“苏安!”耶稣布见状,想要过去扶,却被一旁的贝克曼拦住。
“别去,她以后要走的路可比我们要辛苦的多。”
“可是...可是...”耶稣布想要再说什么,最终还是扭过了头选择不去看,一拳锤在旁边的巨石上,石头瞬间四分五裂,
“可恶!”
耶稣布说着,心里被揪着一样的疼,长久以来的生活,早已让他把苏安看做自己的女儿。
贝克曼冷静的抽着烟,拳头却握的很紧,眼神晦涩不明。
“你就这点能耐吗?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就想着逃跑,如果你是这种心理,那么你永远都无法成为强者。”香克斯握着格里芬,语气前所未有的冷漠,看着苏安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垃圾。
苏安被这种眼神深深的刺激到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提着剑就冲了上去,然而依旧是被一刀击飞。
“再来!”香克斯大喊。
苏安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这次受伤的情况比上一次还要严重,虽然香克斯用的是刀背,但是依旧感觉到皮开肉绽的疼痛,尤其是后背,像是被千万把刀划开一样,连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
苏安吐出空中的鲜血,摇摇晃晃的冲了上去,却在靠近香克斯的时候变得无比的稳定。
长剑干净利落的刺出,香克斯侧身一躲,脚用力一踹苏安整个人就又飞回了原地,撞上了那块熟悉的石头。
就这样一晚上,数不清被打倒多少次。
苏安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就像一只渺小的蚂蚁一样,在试图搬动一座大山。
然而无论怎么努力,还是逃不了粉身碎骨的结局。
午夜12点,香克斯把格里芬架到了苏安的脖子上,雪花飘飘洒洒的落在地上,依旧没有遮住地上的一片殷红。
苏安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的抬起手,似乎想要碰触一下香克斯的脸。
“我认输,但是我不认输,我不是输给了你,我只是输给了时间,我还年轻,还有无限的可能,我的未来不该截止到这场比赛里,只要我还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
苏安强撑着说完最后的话,身体也达到了极限,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脸上的手也滑落下来,一根白色的银色落在地面。
香克斯把人抱起,朝着医疗室走去,本乡脸色阴沉的看着香克斯,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输了。”
香克斯不明白,直到耶稣布拿出了镜子。
这才发现,自己鼻子下面有一些红色的血痕,可是自己明明没有受伤,于是更加迷惑了,
“为什么会有血?”
耶稣布心情不好的一脚踹了过去,“滚一边自己琢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