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平了平呼吸。
“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这个时间我还能在哪里?”
此时总裁办公室里,男人看着电脑上的小红点停留在某小区一个地方一直没有动。
他知道她在撒谎。
“在学校是吗?现在下楼我让霜月去找你”他声音里带着冷意和气场让人听了害怕。
许姎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许姎和江知许默默的对视着,男人朝她递了一个眼神,伸手拿过来她的手机缓缓开口:
“姎姎现在和我在一起”
那头暴躁的声音响起还有椅子在地面摩挲的声音:“江知许......”
江知许:“原本我以为你费劲心思得到她是真心喜欢她,没想到你竟然对我的姎姎做出这种事限制她的自由”
“我保证,她不喜欢你的一根头发丝”
墨湛沉:“我们之间的感情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评判”
“呵,外人.....”他嘴边冷噙着一声笑带着嘲讽。
“反正我这个外人比你这个假内人强,她心里有我没你”他一字一句都像扎在他心口。
“唔.......”
“知许哥哥...唔”他猛然的封住她的唇瓣,声声暧昧的声音传出还伴随着吸吮的声音。
墨湛沉整个人脸色阴沉的可怕,没过多久对方掐断了电话。
江知许吻着她,她小脸通红发丝有些凌乱,两人额头相抵,他和她道歉:“对不起......”
“别和我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男人拿起床上的衣服给她穿上,围巾系好。
“你知道他为什么知道你没在学校?”
许姎摇摇头。
“你手机应该被他安装了定位系统,所以今天他才会知道你不在学校里”
江知许说:“现在走”
许姎和他出了门,走前他把她的手机留在了房间里。
当他们赶到的时候人已经走了,墨湛沉听到这个消息险些气死,当即查看了小区的监控。
视频里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刺痛了他的眼睛,给人一种纯然天成的贴切、亲密,好像他们本来就是这样的,一切那么的顺其自然。
他双手垂在身侧,握的骨节咔哒咔哒作响。
他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她再一次逃离他的身边了,每一次他看着她哭着求他,可怜的想让人心疼的模样就次次动容,每一次松懈,都不舍得动她。
墨家的财力、人脉都不是问题,要找到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他们现在在一座不起眼的小城市,一家民宿里,老板娘是个很好的人,热情好客。
江知许和许姎来到这里已经两天了,待在他身边会有一种安全感,这种感觉是从小到大都有的。
“知许哥哥对不起,因为我的关系让你和叔叔阿姨闹成这样”
“别和我说这些,我们之间不需要说对不起”
他拉着她的手腕查看那条伤疤看,满眼心疼,最后低头虔诚的吻了吻,带着爱意。
她踮脚吻了吻他的唇瓣,眼里亮晶晶的。
“知许哥哥你真好”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男人笑起来温和好看,许姎一时有些看呆了。
“才知道我的好?”
“才不是一直都知道的”
江知许吻了吻她的唇带着试探:“宝宝,可不可以亲你?”
许姎主动献上自己的吻,搂着他的脖颈,男人辗转间抱她跌倒在宽大的床上,两人彼此交缠在一起,空气中满是吸吮的声音。
他身上的温度很高,带着凉意的大手缓缓探上她的皮肤,她身子忍不住颤栗起来,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在心口处,很快.....
被揉捏的不成形状,手背硌着柔软的布料。
对于这方面她浅薄,然而已经是二十岁的成年人了,再也不是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女孩了。
这种事你情我愿,女孩子是劣势的一方。
曾经听别人说和喜欢的人做些亲密的事是很幸福的事,男生在那方面总是不老实的。
然而每一次知许哥哥都很尊重她,克制。
她手探上他的腹肌上一顿乱摸。
“姎姎好甜”
她红着脸问他:“只是甜吗?”
“我不漂亮吗?”
她勾着他的脖颈,眼神拉丝的看着他,他极大限度的被勾引到了。
“漂亮,姎姎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他声音暗哑像在滚在沙砾里的白沙被潮水弄得湿润。
她明艳上的小脸满是笑容,江知许把她唇角的发丝拨弄开。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她说。
江知许:“别人会骗你我不会,永远也不会骗你”
许姎咬了咬他的喉结,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突出的喉结痒痒的,带着酥麻像是搁着皮肉在啃噬血肉一般,却有种舒意。
她的发拂过他的皮肤。
细细的藕臂缠着他的脖颈,他闻到了白茶花味,淡淡的幽香,萦绕、扑鼻。
好看的花骨朵圣洁、淡雅。
白山花是花之娇客,需要娇养着,用心呵护。
“我信你”
他一直守着她,风吹雨打都守护着她这朵花骨朵。
江知许埋首吻着她的脖颈,她攥着他的衣服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两人亲密贴近,他大掌扣着她纤细的腰肢,细的仿佛一掐就断,腰部被他掐出不少红痕。
他寸寸吻着她的脖颈,像是不知餍足一般。
下一刻--
许姎感受到他明显的反应,她小脸忍不住红了,男人还抱着她亲个不停。
一瞬间四目相对,都看清了对方眼中的神色。
她凑在他耳边说:“知许哥哥你.......”
他狠狠咬了下她的唇瓣,许姎轻‘唔’一声,幽怨的看过去:“知许哥哥~”
他把她搂进怀里,两人体温交织,气息交缠:“别动,抱一会”
许姎没有动,他的确抱了一会,这一抱就是半个小时。
他去了浴室冲了冷水澡,许姎看着浴室里的身影小脸红的不成样子。
等他出来身上只裹着浴袍,香气扑鼻和着冷气,形成一种冷香,她扑进他的怀里,“知许哥哥好香”
他不自然的干咳一声,耳根爬上了粉色。
“姎姎你先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