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蒋蜜儿说了句让她看着些,又严厉警告了女石妖哪里是不能去的,李知雨便闪身出了空间。
秋风瑟瑟,转眼一月一过,落叶翻飞间,为整个天地添了些许凄凉,不过,这样的气氛可不存在于大李村。
村民们每天除了农忙就是练武,刚开始还会叫累,通过老族长的敲打,再有村长的深入交流。
让他们明白了村子流传到今日的不易之后,那一个个汉子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恨不得将一个个木头桩子当成胡贼的脑袋来砍!
李知雨这段时间,小日子过得那是相当的惬意,每日好吃好喝的,早晚再喝上一杯羊奶,一段日子下来,这衣裳都短了一截。
这不,刚跟李老爷子从河边回来,现在村子里练武的事已全全交给了李大湖,没了差事的老爷子,陪着孙女那是上山下河的没少折腾。
一老一少外加一半大的小狼,悠闲的迈进了家门。
“爹回来啦!雨宝,今儿个抓了几条啊?”刘氏笑着问道。
“嘻嘻!大伯娘,咱今天怕是又要吃鱼了!”
李知雨也笑,她阿爷这段日子迷上了钓鱼,刚开始还钓不着什么,她还帮着做了好些的弊。
谁知道这后面竟如开挂了一般,那鱼是上赶着往她阿爷的钩子上咬,结果就是家里面已经连着吃了好些日子的鱼了。
刘氏语顿,先不说家里人吃没吃够,这见天的做鱼,她也照不住啊!
“哈哈!看把大嫂吓得,要不今天这鱼我来做?”
王氏笑着说道,也就只是是说说罢了,就她那手艺连自己都嫌弃。
“呵呵,现在家里日子好了,要搁以前能顿顿有鱼吃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杨氏接口,家里日子松快,娘家那头弟弟的身子也眼见着好转,她就觉得现在的日子已是再好不过。
“这鱼先养着,家里不还有肉吗?咱今天中午就炖羊肉吃,多点汤汁,嘿嘿...大伯娘炖的肉可香了!”
李知雨也是馋了,虽然她大伯娘手艺好,可再好的东西也经不住顿顿吃不是!
何况,前两日狼王又给送了猎物过来,里面就有只山羊,可怜的狼王夫妇一心惦记着他们的崽儿,却不知这狼崽子的伤其实早就好了。
但愣是不愿意回去,整天跟着她,不知道的还以为它是只家养的狼狗呢。
“哈哈!行,咱雨宝说吃啥,大伯娘就做啥!”
刘氏心里高兴,要说起家里这做饭的本事,不是她自夸,几个妯娌,包括娘在内可没一个有她好的,也不怪雨宝喜欢。
李老爷子一个做公公的,儿媳妇之间的叙话他也不好插嘴,遂放下东西便进屋去了。
“对了,娘,伯娘,阿奶呢?怎么没看见她?”
这好一会儿也没见着老张氏的身影 估计是没在家,不然,早该出来了!
杨氏回道:“去村子里换小鸡去了。”
李知雨纳闷:“前几天不是才逮了十几只吗?咋还逮?”
“你奶说,多逮些,长大了好给她的宝贝孙女炖汤喝,呵呵!”
杨氏说着捏了捏闺女的小脸蛋,这丫头,也不知道是咋了,这段日子是跟鸡汤杠上了。
自己家的鸡都给炖了不说,就是村子里的老母鸡都快要被她给祸祸完了。
村民们也不知道是打哪听说了小神仙爱喝鸡汤,那是每隔上两天,就有人往门口扔只老母鸡,绑上双脚,扎着嘴。
可是把他们家老爷子扎羊嘴的那招,给学明白了,你还看不见人,到村子里去问吧!那是没一个认的,最后就都进了她闺女的五脏庙。
弄的现在村子里别说母鸡了,就是公鸡见了她估计都得绕道走,生怕哪天她又改了主意吃公的。
对于这些李知雨可不知道,她就是单纯的觉得鸡汤好喝,咂吧了两下嘴,回了自己新搬的屋子。
一闪身消失在原地,刚才在外面就感觉了空间内又有了动静,进来一看果不其然。
“你给我让开!”这是女石妖的声音。
“我不,姑娘说了,这屋子你不能进!”
蒋蜜儿张开胳膊挡在茅草屋的门口。
“哎你这人,怎么就说不通呢!我不动里面的东西,就去找身换洗的衣服,你瞧,我身上这都要臭了!”
女石妖苦口婆心的劝着,还一本正经的抬起袖子闻了闻,满脸的嫌弃。
“我压根就不是人,反正姑娘说不能进就是不能进!”蒋蜜儿固执己见。
“哼!给你几分面子你还上脸了,你一个鬼魂,哪里来的底气可以拦住我?”
见实在说不通,女石妖准备强行硬闯,它这些日子也是受够了,干什么都有双眼睛盯着,可是烦死她了。
“我就是个鬼又如何?你不也是个妖怪,咱们半斤八两,谁也高贵不到哪里去?”
蒋蜜儿出声反驳,与卢秀儿情况类似的几个鬼怪,也飘到了她的身后,大有一副同仇敌忾的意味。
李知雨:够狠,连自己都骂进去了!
“呸!几只虚影罢了,真当老娘怕了你们?”女石妖怒了,掐腰怒骂,说完便准备动手。
“呵,胆子倒是不小,让我猜猜你怕什么?灰吗?”
李知雨看戏看的差不多了,也不能让他们真打起来,便及时出声制止。
女石妖听着声音僵硬的将头转了过去,就见身后的小姑娘,不知从哪里摸了块石头拿在手里。
随着话音五指微微用力,再张开细碎的粉末从指缝漏到地面,没留下半点痕迹。
“呵呵呵呵!你来啦!我跟她们闹着玩的,没想真打,嘿嘿嘿......”
前一刻还无比嚣张的女石妖立马怂的一逼。
蒋蜜儿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会这样,欺软怕硬的家伙,有姑娘在这里自是不用她再操心,对着卢秀儿她们招了招手,便退到了一边去了。
李知雨依旧绷着张小脸:“你这已经是第几回闹着玩了?怎么,闲的慌?”
女石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确实是闲的慌,但又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