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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家人,我真的不在乎这个。”离开父母的房间以后,周穗这么说道。

她跟周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家里无论是长辈还是同辈,是真的把她当家人,别说是现在花钱买一套房子了。

等以后赚钱了,她还想给家里买一栋房子呢。

周旭一向都爱说调皮的话,今天倒是突然成熟了一些,“爸妈也知道你不在乎,可他们是爸妈,他们在乎。”

因为疼周穗,所以他们在乎。

周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下父母的房间,里面已经的灯已经关了。

“算了,这事情缓两天再说吧。”她还是想买房子。

周穗琢磨着,要不要偷偷把房子买下来,然后再跟你家里人说。

可什么时候说才好呢,买完就说,还是等要建火车站的风声露出来再说。

这个问题还挺困扰人的,等到第二天一早,她睁开眼,突然想到了一个理由,也找到了合适的说辞。

只可惜等她起来的时候父母都去镇上了,学校里面已经放寒假了,周旭也跟着去店里帮忙。

周穗在从自家院子晃荡到隔壁的院子,又晃荡回来。

好吧,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就连周老太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院门外面挂着锁。

周穗抱着胳膊,正要关门,一个身影就映入眼帘。

“祁安哥?”她一边喊着一边将门打开,“你今天没去上班吗?”

周穗的语气里透露着一股子兴奋,就好像是我起晚了没上成班,一回头发现竟然有人跟我一样,颇有点同道中人的感觉。

宋祁安却还以为她是看到自己高兴,心里想着这趟是真的没来错。

“我舅妈做的灌汤包,送点过来给你们尝尝。”

两家关系走近了以后,时不时就会相互送点吃的,有来有往。

通常赵家干这个活的是赵新峰,但今天宋祁安却主动揽了这个活。

现在看来,或许是冥冥之中知道周穗在,所以天意让他来的,这便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吧。

周穗还不知道宋祁安脑补了这么一出,她将人领进院子里,然后去厨房找碗来装包子。

田小云做的包子那是一绝,在村子里都是出了名的,周穗到包子的时候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爸妈他们都去镇上了?”宋祁安环顾了院子的四周,除了周穗的房间门有个缝,其他的屋子都关得严严实实的。

“嗯。”周穗应了一声,刚要去把碗洗一下给宋祁安,宋祁安直接拿了过来,“不用洗了。”

“到屋里坐会儿,外面冷。”周穗说着推开了堂屋的门,里面烧着火。

宋祁安轻轻摇头拒绝了,周家没有其他人在家,他不适合进去。

“我等会儿还要去镇上,不坐了,你进去吧,我帮你把院门关上。”

“对了,吃包子的时候小心点,里面的汤汁很烫。”

看周穗手上捧着的碗,宋祁安猜想她应该是要还没吃饭。

“好吧,再见。”周穗也没有留人,主要是她现在看着宋祁安有那么一点心虚,因为她想到那个买房的理由就是宋祁安。

宋祁安转身出去了,周穗把碗放到火盘上,想着光吃包子有点腻,又跑到厨房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喝的。

最后端着一杯豆奶出来,刚要进堂屋,她突然回头看了一下院门。

还是把门关上吧,她这么想着捧着豆奶一步步的朝门口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眼睛花了,好像有个什么东西从门口闪过去了。

周穗疑惑的将门打开看了一看,什么都没有,前前后后连个路过的人影偶都看不见。

“真是奇怪。”周穗嘟囔了一句,难道自己眼睛花了,她将门从里面锁上,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往堂屋走去。

在离周家院门几步远的苞草堆后面,蜷缩着一个人,此刻那人正紧张的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他将半张脸露了出来,看到周家紧闭的院门时,这才从苞草堆里走了出来。

那张脸麻麻癞癞的,赫然就是之前在山坡上喝醉了就想对周穗行不轨的王癞子。

但是他现在可清醒得很,身上一丝酒意都没有。

王癞子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往这边走来以后,他放轻了脚步走到周家门口,伸手推了一下那道木门,推不动,从里面锁住了。

“妈的!”王癞子忍不住低骂了一句,骂完以后又把被里面的人听到,转身急忙走开了。

早知道刚刚就不该躲的,冲进去把门一锁,那小娘们也奈何不了他。

蹲了这几天,好不容易周家只有周穗一个人在家,赵家那个外孙又来了,等人走了王癞子这才站在外面朝门缝里看,本来自己都要轻轻推开门进去了 那娘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朝门边走了过来。

也许是做贼心虚,王癞子下意识的拔腿就跑。

这几天都在周家附近盯梢,他早就有了藏身之地,也是跑得快,没让周穗发现。

但现在门锁上了王癞子无计可施。

“儿啊,你咋回来了?”王婆子刚从厨房里出来,就看到儿子缩着脖子进了堂屋,“得手了没?”

问这话的时候王婆子眼里都是阴毒。

“没有,那娘们把门从里面锁上了,我进去。”王癞子往火边一坐,脸色同样阴沉。

“妈的,就差一步,要不是赵家那个外孙过来,我早就进去收拾那娘们了。”王癞子扭曲着一张的脸,看起来更加吓人了。

王婆子恶狠狠的咒了一句,“天收的短命鬼,小贱人,害了我儿子,还想傍上有钱人。”

骂完王婆子又心疼看着儿子,“你要不再去找村里的寡妇试试,看看有没有反应。”

王癞子瞬间变得烦躁起来,“都试几次了,就是不行,都是那个娘们害的,就是她!”

几个月前他在山坡上对周穗起了色心,事情没办成,醒来的时候自己还滚到了坡下面。

当时身上就有点皮外伤,腿跟手有些淤青,王癞子也没当回事,再加上王婆子去周家闹也没有个好结果,他就把这件事情放下了。

直到有一次,他跟村里的寡妇勾搭到一起了,那寡妇在里面洗澡,他在外面看,看着看着他突然发现自己不对劲了。

他居然反应不起来了!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那是王癞子第一次从放过到嘴的肉。

后来他又试了几次,无论用什么方法,不行就是不行。

这事情被王婆子知道了,还怪他在外面乱搞,被骂了一顿的王癞子才想去那天在山坡上发生的事。

心里认定了,肯定是周穗,趁自己昏迷了,对自己做了什么,这才造成如此的局面。

王婆子想冲到周家去找周穗算账,王癞子不肯,这样一来,大家不都知道他不行了,以后谁还敢嫁给他,而且就算是找到周穗,周穗也未必会认下这个事情。

王婆子肯定不甘愿让儿子吃这个亏的,王家现在就这么一个种了,动了王癞子就像是在挖王婆子的心头血。

于是歹毒的王婆子想了一个法子,既然是周穗害的,那就要让周穗付出代价。

周家如今开店有钱了,那周穗长得好看,一等一的大美人,要是得手了,这门亲事王家不亏。

可惜啊,差点就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