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自然不是临王殿下,是臣女自作主张。”一听到牵扯到姜淮,她赶紧撇清姜淮的关系。

“你觉得本郡主会相信吗?”望舒似乎找到了开锁的钥匙,她继续激怒洛音,“本郡主倒是要好好到皇上那告姜淮一状,是他有心与本郡主成亲,是他想要攀龙附凤,表面上对本郡主敬爱有佳,私下竟是有诸多不满。

洛小姐,到时候还请你做个证人,这对皇室大不敬的过错,论他姜淮再大的官职,也够喝上一壶了。”

喜欢姜淮,那就借他来刺激你喽。

洛音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自己的一句不满直接影响到了姜淮的仕途,竟然直接给他安了个罪名出来。

手比脑子快了一步,她见四处无人,想把望舒推到地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一边推,她还一边大喊道,“你别误会临王。”

望舒假装没防备,直接一个踉跄跌到了冰面上,春寒料峭,望舒只触碰到冰的一瞬间就炸开了,她跌入了冰冷的湖水里。

洛音没想到望舒会掉进湖里,她吓得跌坐在地上,眼泪鼻涕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大喊着救人,新安郡主掉到湖里了。

望舒似乎想扒着冰爬上来,冰却承受不住她的重量,更大的一块冰与其他冰分离,望舒手里还抱着半块冰,一同彻底沉入了水里。

只余几个泡泡飘了上来。

藏在附近的暗卫将望舒从湖里救上来时已经有好多人被洛音的哭喊声吸引来。

望舒昏迷不醒,姜淮上前两步把自己的大氅披在她身上,吩咐身边的侍从:“找大夫来。”

洛音腿软站不起来,往前爬两步想看看望舒到底怎么样了,被慢来一步的顾泽川踹到了一边,他的眼神像是下刀子般:“谋害皇室,你胆子真大。”

顾泽川在大夫来前跪在地上:“你让开。”

他的语气极其差,对着姜淮一点礼数都不讲了,姜淮觉得救人要急,很快让开了个位置。

顾泽川伏在望舒面前,捏着她的下巴,令她的嘴张开,倒是没有什么堵塞物。

他将望舒俯卧置在他屈起的大腿上,令望舒的头和脚是下垂的状态,然后压迫她的背部,望舒连续的吐出了几口水。

望舒的呼吸变得顺畅,此时大夫匆忙赶到,上前查看,已无大碍,只是昏了过去。

“今日的宴会就先算了吧,郡主抱恙……”姜淮下意识的主持大局。

顾泽川抱起望舒,反驳了姜淮:“你可做的了她的主?你们又未成亲,就开始管起郡主府的事了?”

祝霁棠知道顾泽川生气了,他生气一般也不会冲着无辜的人发,定是因为知道些什么,才会对着姜淮一而再的出言不逊。

“先散了吧。”祝霁棠拉了下姜淮的袖子,暗中安抚他,“今日的事本皇子还要上报父皇,洛小姐,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跟本皇子去父皇面前说吧。”

姜淮自觉理亏,今日的事不是意外,如果望舒是洛音推下去的,那两人起争执的原因八成与他有关,那日除夕夜,他以为自己说的很明白了。

“子舆,你哭了?”望舒昏睡时就听到了小声啜泣的声音。

她梦见了棺材旁的场景,少年哭得不能自已,她想擦干的他脸上的眼泪却从他的身子里穿了过去。

她以为重生其实都是南柯一梦。

她努力的想睁开眼,抬起胳膊握住顾泽川的手,直到张嘴能说话,她心里踏实了下来,还好不是梦。

“若是不能醒过来了怎么办?你的命就那么轻贱?”顾泽川见她醒来,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低声吼道。

“就这么一会没在你身边,你就闹人命出来。”

“你生气了?”望舒努力抬手,像棺材前那样用手握住了他的小臂。

“换谁不会生气?”顾泽川终究是心软没有撇开望舒搭上来讨好他的手。

手都是冰凉冰凉的,他再多的火也发不出来了。

“我本来以为自己能爬上来的。”望舒低声解释,“可是那块冰也松动了。”

顾泽川不搭理她,甚至背对着她生闷气。

望舒撑着身子半坐起来,从背后环住顾泽川的腰,将脑袋贴在他的后背上:“别生气了,以后不会了。”

“你好好休息,接下来要做什么告诉我就行了。”顾泽川板着脸,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关心她。

望舒嘿嘿的笑了一声:“你把耳朵凑过来。”

顾泽川听话的俯下身子,只听望舒说道:“接下来你要跟祝霁棠说我身子虚弱,泡在冰水里伤了元气,要去郊外的宅子养病,你知道那处宅子有温泉,接下来你寸步不能离开那处院子,只需要对外称闭门谢客,我会让清竹假扮我留在宅子。”

“那你呢,要去干什么?”顾泽川问。

望舒这个姿势呆得有些累,她挪了挪身子,又继续道:“我要去一趟定州,归期未定,你还需要给我准备一匹马,准备一身合身的男装。”

他不想知道望舒去干什么,只关心她的安全。

“你会平安回来吗?”

“会。”

望舒知道自己泡在冰水里应当是生病了,她浑身都没力气,嗓子疼得忍不住一直咽唾沫,鼻子也有些塞,可她没时间养病了,这件事迫在眉睫,现在是她唯一的机会。

祝霁棠原本起了娶文安侯嫡女洛音的念头。

在北辞,只有她的身份勉强配得上他,只有文安侯的势力勉强能作为他强大的后盾,可如今看来,洛音只会成为他的绊脚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愚蠢,没有脑子。

她就算对望舒有再大的意见,也千不该万不该的表现出来。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把新安推进湖里?”祝霁棠吹了吹热茶,翘起二郎腿,风轻云淡的问。

他的右手还在摩挲着送望舒的那枚玉佩。

望舒掉到水里,玉佩散开,她一直抓在手里。

洛音已经在大堂跪了半个时辰有余,她虚弱的回答:“我只是轻轻的推了一下她,明明是她自己没站稳,才掉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