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为什么?”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动手啊?!”还是说在他眼里自己就是这么暴力至上。
“呃...”一秒囧,随后恢复往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依你的『性』子...就算真的叫嚣要动手,也不会真的下狠手,也不会闹得沸沸扬扬,可是有其他原因?”
“那天呢,是我和我班里一女同学一起被班主任带去教导处送表格的,结果到了那儿,一开始还好,后来那死教导主任就开始不安分的动手动脚。和我一起的女生当然是敢怒不敢言的。因为她家境普通,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好不容易攒够钱送了女儿来高级一点的学校,希望女儿可以有个好的将来,所以她又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来破坏这一切呢。”说白了,还是碍于裙带关系的震慑力。
“所以这就成为了你动手打人的理由了?”
“如果只是这样,我还不屑去管呢,她自己放弃治疗又与我有半『毛』钱关系。”自我放弃的人还渴望别人救赎,丫搞笑呢?
空桐悦又不是圣母玛利亚,没那么好。
“只是后来那教导主任变本加厉,甚至都动手到我的身上,我才有想动手的冲动。但这都不算什么,使我觉得最可气的是...把我们领来的、我们可歌可泣值得赞扬的好班主任先生,在全程目睹这件事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上前制止,而是睁眼瞎,选择掉头就走,美其名曰替主任站门口放风,俨然一副想要置身事外的态度。既然如此,那他们后来也怪不得我动手,皆是活该。”吞下最后一口汉堡,把油纸『揉』成一团,丢到那个塑料袋里。
回想当时,教导主任都把她俩按桌子上把衣服都快扒了,可班主任只是冷冷的瞄一眼就走,真够人心寒的。
“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不就是被人举报咯,话说当时那场面真壮观呐,又是警车又是救护车的,整个学校里响彻的都是它们的声音。”说到此处,空桐悦不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空桐悦当时动手打了他二人,班主任是轻伤,也就是胳膊脱臼掉了几颗牙,在医院呆了两天也就走了。至于那死教导主任嘛,伤的比较重,但也就是断了几根骨头,伤到了脊椎罢了。不过是当时被抬上救护车已经瘫了,之后出了院又在家里瘫了两三年以后才能恢复行动力,如今下雨下雪天气转凉的时候骨头还会疼的咯咯作响,仅此。
“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抓?”
“被警方带走的第一夜,小妈还有一之宫家的阿姨在外面,想说赔钱私了,总好过我一女孩子年纪轻轻就蹲监狱。只是对方不依不饶,坚持让我受到惩罚,死也不撤告诉。我想了想,进去以后呢一不用家人赔钱了,二不用担心一日三餐外加住所的事情,觉得也挺划得来,就公了了呗。”之后她在少管所里遭遇的事情,不提..也罢。
不过这还不是最好笑的,最好笑的是——与自己一同被『骚』扰的那个女孩子,在事后居然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没被做过,三缄其口把责任全部推到了空桐悦的身上,想想也是够讽刺的。
不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正常。
过了段时间月儿也就自己想明白了。
“你倒是看的洒脱。”进了少管所就等于有了案底,她还真的是心大,还觉得划得来。
“用你的话来讲,这本来就是我自己惹出来的事端,那自己一人承担下来负责也没有什么不妥的。”这种陈年事情,拿出来偶尔讽刺一下,也就过去了,没什么太介怀的。
“可若按你这个想法,你也不必去对姜学姐多怪罪才是。”
空桐悦瞄了某冰山一眼:“你丫还真是对姜学姐格外宽容啊...”语气里满满的不悦之意。
这么偏袒,干脆绕回医院找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