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外套呢?”空桐悦问之,话说她记得千年冰山来时穿了件外套的啊,咋刷个漆的功夫衣服就不翼而飞了?
提及至此,坚野真的脸『色』顿时一黑,比刚刚还要难看。缘由很简单,因为一提到自己的外套,某人就会不自觉的想到粉刷墙面,一想到粉刷墙面就,他就会联想到空桐悦把他自己一人撇下溜走,独留自己一人刷墙的那种凄凉凌『乱』苦『逼』感,总归是不开心的。
于是冷哼一声,高冷姿态尽显的吐了四个字出来:
“脏了,扔了。”
可以说是很有个『性』也很任『性』的一句话了。
“脏了就扔了,大哥你钱在烧啊。”这一般难道不是应该脏了以后捡起来洗洗晾干再穿的嘛?
这货直接扔了,果然是富家子弟,有钱任『性』,扎了某月这穷苦大众的那颗hin弱小的心灵。
“难道你要我穿着一身脏衣服,跟个乞丐似的在这里游走么?”就算是别人接受,请恕坚野自己也无法忍受这种行为。
太脏了!
“……所以这就是你把衣服丢了的理由么?”就因为脏了点就直接丢掉,该怎么说呢,是该说他洁癖重呢,还是该说他一大男人矫情了。
是的,于某冰山的行为,空桐悦表示完全没办法理解,可能是自己没那么重的洁癖吧,所以对他的厌恶并没有办法感同身受。
“难道这还不够吗?”
“……”好吧,您老有钱任『性』,我没钱,认命。
茉儿趴在椅背上跟个看客一样,听着空桐悦一言,坚野真一语,两人搭着话,似是找茬般。本想『插』句嘴,但考虑到才被某人态度恶劣的吼了声,心生退却,想想还是算了吧,怕被骂啊!
于是这孩子就很乖巧的从椅子上下来,跑到窗户旁边,双手放在窗沿的台子上,踮起脚尖看着那禁闭的窗外那被黄昏洒下一片金黄的景『色』。
而仍在闲聊的二人俨然没注意到这事儿,继续扯来扯去。
“那你总可以跟我说说你这衣服被你丢哪了吧?”
空桐悦有些咄咄『逼』人,坚野也只好不情不愿的开口:“……宿舍前的那块空地。”说时别过头不看某月,感觉他好像还挺委屈似的。
“好草率。”退一万步来讲,这货连垃圾桶都懒得丢,这让月儿该如何形容呢,千年冰山丢了衣服扬长而去的画面她光脑补就已经补得差不多了。
“……哼!”傲娇的一声鼻音冷哼,貌似他的怨念更多了几分。
看到今日场景,空桐悦此刻忽然想到了以前小时候还在上小学的时候,他们老师写在黑板上的一句环保标语——保护环境靠大家,搞好卫生人人夸,垃圾丢到指定处,地球妈妈笑哈哈。
谜之魔『性』的一句话,在空桐悦脑中徘徊,感觉也是不要太配。(捂脸苦笑)
见千年冰山这边‘情况打听’的差不多,又想起还有个茉儿在场,便寻思着也与她聊几句,总不至于冷落孩子让她心里有膈应的感觉。
然后就瞥见那个身高只到她人腰际的小孩子,正踮着脚眺望窗外,那专心致志的样子,让人不禁觉得孩童时期真是人生中最天真美好的时候,也是别人最向往的。
所以请原谅空桐悦心中因此溅起的一片涟漪,也许是女儿家过于感『性』多愁善感。
“茉儿你干嘛呢?”空桐悦来时就看过窗外,外面除了一片小池塘以外,再没有任何的新奇之处,那茉儿如此好奇是为何,空桐悦倒是有那么点疑虑了。
等下,池塘....
下意识的把手伸到桌上的那本绘本上,她记得……茉儿画上画的好像就是池塘,难道是这房间窗外的那片池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