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揪着怀里枕头的边角,空桐悦貌似觉得哪里不对劲,心中也是有点怪怪的,仿若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千年冰山喜欢的女孩子与自己是天差地远,绝不要胡思『乱』想!
真是怪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明明之前就没有这种想法。
于此,空桐悦其实偶尔也会在脑中yy一下,在自己没遇到他以前,千年冰山,是副什么模样。
“你之前讲了那么多,其实可以总结归咎成两个字。”
“嗯??”空桐悦抬头,一脸茫然,很显然,她没听进去。
坚野瞅着月儿这傻呆呆啥也不知晓的模样,眉头微微皱起,从床上起身。
“你还真是容易走神,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都能心不在焉,还是说,你在我这里练习一心二用。”留下自己思考回答,她倒好直接神游太虚去了,真不知道该说这笨女人礼貌与否,还是她只是单单的对自己这样。
原谅此刻某人心中有些不悦,下意识的便将空桐悦的心不在焉理解解读成了——不耐烦。
既不耐烦,又何必起这个头?
“现在又不是在听讲课程,怎么,还不允许我走个神啊。”自己又不是千年冰山的学生,那么严格作甚。
再说了,自己若是告诉千年冰山,她是在yy他和前女友之间的种种才会因此走神的话,还不得被这千年冰山鄙视到天边去啊!
所以,还是啥都不说比较好。
“听,还是不听。”
“听,当然听,你再讲一遍吧。”史上最堂而皇之无耻至极的人若坚野真是第二,那么理所当然,空桐悦数当第一!
脸皮厚起来人整个人都升华到一个新境界。
此等欠揍言论,妥妥的是在找白眼鄙视。
受了某冰山那不屑的嗤之以鼻后,虽不情愿,可出于责任心,还是再次复述:
“你之前讲述那么多,归咎总结起,无疑是两个字——亏欠。因为亏欠心理,李毅阳才会在得知薄晓艳有可能是杀死韩洁凶手时,不怒,且选择冷静的去更改遗嘱,所以他的行为只是由于多年亏欠。大概…是他知道了,自己是推使薄晓艳走上这条错误道路的主手,由于自己在薄荷生病时没有作为父亲伸出援手而导致的一切。
我想,在多年的结发妻和女儿,与数年间隔两地的小三情『妇』之间,他可能会选前者。至于你所言的隐忍之爱,或许有,但绝不是全部。”
“你不去当哲学家写书真是太可惜了,看这么通透。”空桐悦感慨。
“通透并没有,我对分析了解陌生人,没兴趣。”
“可你还不是通过心理学了解了李毅阳?”否则怎么猜得出来,哦不,是分析出来李毅阳所思所想。
“并没有,难道你没听出来,我用了大概、或许等,诸如此类不确定疑似推敲的词汇么?这证明我只是推理,并没有实质『性』证据。”靠坐在桌子上,用与空桐悦那一般无二的姿势。
“看来你这笨女人的语言理解能力需要培养了。”
“呵呵……你开心就好。”空桐悦嘴角抽搐,还不是因为这货老是不论何时何地都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让别人都无法反驳。
不过,从千年冰山嘴里听到大概或许,可能真的如他所说,并没有那个念头去深入了解李毅阳,于是只能够靠初见时了解的那点浅薄皮『毛』来以此推论。
“你在不满。”忽然间某人没头没脑来了句。
“我想踢你。”亦是无缝隙接话的某月说的话很是……醉人。
“……”空桐悦的眼神,那叫一个不爽,坚野真倒是选择避而不闻,“我们还是讨论死者的事情吧。”
“嘁。”听到要挨踢,这货就避开话题了,真没骨气。(小编:明明是您自己想太多了吧。)
“关于遗嘱修改,到底真实『性』有多少?”上一秒还有些轻松的气氛,在某人这句话说出口时,瞬间便的有些凝重。
严肃的语气与不苟言笑的表情,月儿知道,千年冰山这是认真的问,毕竟这是一件可能会颠覆现有认知以及所有杀人动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