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私事的话,那我也管不着,你自己打电话去找她吧。”上官云达的回答是什么意思,凌柯清楚,也识趣,不多做解释。
低头,翻了页书,佯装阅读,心思却全然不在。
“如果我打电话,就失去了我来这里的理由,所以还请这位老师告诉我,空桐悦在哪?还有——你是哪位?”上官云达自认为是有所礼貌的,因为自己在办公室站了半天只有这一个人回复自己,所以他是认识小月月的。
没准儿,他就是那个空桐悦口中一直提到的夏一。
凌柯:“在你询问别人是谁之前,麻烦带上礼貌用语好吗小子?我,知道你话里的意思,你只需要晓得,我和小助教,是普通同事就得了,至于其他的,不要胡思『乱』想。”
“你一直将空桐悦称作小助教,莫非你就是夏一?”其实也不能怪上官云达不这么想,只不过他和空桐悦一样,都未曾见过这个夏教授,难免不会胡『乱』猜疑些什么。
因为一直有人小助教小助教的称呼小月月,这点,让上官云达格外的不爽。
“啧!”凌柯这个暴脾气,火一下子就上来了,话说他长得有那么随意么,老是把自己当成夏一,他明明长得是那么的轮廓分明帅的没天理啊,怎么老是被人认错,简直是苍了天了。
将手里的课本往桌上一丢,凌柯扶椅站起,正面对着上官云达——这个和自己身高相差无几的男孩子,或许是他还是个学生。
“这位同学,对于你的言辞,我作为一位人民教师,只想纠正你几点,首先,我不是你们口中的那个脑残夏一,我只不过是经常被他欺负压榨的悲催同校同事罢了;第二,我之所以称呼空桐悦为小助教,并非是因为她是我的助手,而是由于某种你们都不知道的原因,我不得不在夏一不在的时候在工作上帮助空桐悦,所以可以这么说,在这所樱兰大学里,我是和空桐悦唯一还算有点交集的人,第三,小助教现在在…等会儿,我干嘛回答你这么多问题,真是够了。”凌柯忽然意识到这点,然后坐下,重新拿起书凹造型。
“所以你不是夏一。”
“废话,我都讲了几遍了,老子姓凌,单名一个柯字,听不懂人话啊。”虽然凌柯的语气有点不符合身为一个老师的素养,但这人要是脾气来了,谁还管你有没有素质?!
“那小月月她……”
“不知道。”凌柯果断拒绝,一杆子打翻所有事。
“可我找她真的有事,能否请凌老师告诉我。”上官云达语气陈恳,似乎是在为自己之前的没礼貌(?)有了些自我反思。
既然凌柯刚刚说到了第三,就证明,空桐悦在哪里,他是知情的。
凌柯权当没听见,显然,他在气头上。
可转念一想,再不济,这叫上官云达的小子,毕竟是小助教的朋友,就算真的没礼貌,自己作为师长,也不能这么冷落着别人。
所以凌柯心里很是挣扎啊。
最终还是人『性』大过脾气。
“如果……你真的是找空桐悦有事的话,我建议你应该去心理系四班或者三班的教室里看看,这个点,她可能还在那儿。”
“教室,这个点应该下课了,空桐悦怎么还会在教室里呢?”
“鬼晓得,这小助教啊,和夏一俩人完全一个样,天天都是神神道道的,还老是在忙一些稀奇古怪事情,我又『插』不了手。
这不,今天那助教又跑来,刚跟我又借了一次教室钥匙,估计又想搞什么『乱』七八糟的,麻烦的要死。”
凌柯故意说出这有点让人不悦的话,实际上却也是为了空桐悦好,自己在这边多损人一下,那这小助教的朋友才不会起疑,更不会因此破坏这俩人关系。因为同为男人的他,貌似感觉的出一点这位…同『性』的一点点不爽,或许是自己小助教三个字太亲昵了,可实际上全无恶意。
虽说在他眼里看来,这姓上官的和小助教的关系本来就很微妙就是了。
上官云达:“那再劳烦凌老师,请问心理系教室在哪儿。”
某人这问题简直没亮瞎凌柯的眼,凌柯整个人都黑线了。
“自己去楼梯口看楼层分布图去!”智商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