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凉。”空桐悦略带嫌弃的说,然后把自己那踩在喷水池池水水里的腿抬了起来,抬起来时那只脚上的鞋子还在滴水呢。
“好讨厌。”觉得鞋子里湿漉漉的很不舒服,某月就甩了甩鞋子,想说把浸透鞋子里的水给甩出来。
“都说了让你别喝酒,你还不听,现在好了,鞋子湿了,总长记『性』了吧。”坚野真扶着空桐悦,把某月从喷水池上的台子小心拉了下来,临了还不忘数落两句。
空桐悦觉得这话听得怎么就那么刺耳呢。
“我都说了我没喝酒我只是吃了巧克力而已,你个臭流氓再敢歪曲事实试试。”空桐悦直接推开坚野真,毫不客气,脚下还在甩鞋子。
“……怎么又扯到我流氓事情上了。”这笨女人喝醉以后的思路就这么天马行空吗?
“你难道不是流氓吗?那三年前的事情怎么说啊!”
“你又扯三年前干嘛,这和现在是两码事。”这女人看来真的吃巧克力吃醉了。
“怎么不是一码事了,是,对你而言,三年前在机场的事情就跟那什么过往云烟一样,吻了一下就过去了,可我不是啊,你知道你亲了我以后我在英国三个月都魂不守舍吗?那是我的初吻,结果我回国以后你居然跟我说你忘了,你居然忘了,你记『性』怎么能够差成这样!”空桐悦喝醉以后可谓是彻底的暴走了,本来平时就有怨念,坚野真这么一损,所有积怨全部喷了出来。
千年冰山以为自己当时不表态就没事了?她那是顾全大局好么,不表态不代表自己没情绪!
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初吻!
空桐悦不是矫情的人,可问题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发生的紧急事件,事后当事人之一丫的居然忘了,换你你不气?
“初吻?”坚野真很聪明的抓到了空桐悦那极具情绪化的言语中最为重要的那部分。
如果某冰山没记错的话……这笨女人好像曾经跟冷氏那位交往过吧,那怎么可能还是初吻,但看空桐悦这气急败坏恨不得把自己皮给剥了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莫非……
“你和冷夜交往的时候难道…难道没有亲过嘴吗?”
“要你管啊!”某月果断呛声回去。
没和冷夜亲过又怎样啊,那时的自己‘天真无邪’到达一个境界,哪里晓得要干嘛,再说了,法律也没规定男女之间交往一定要接吻的?!
“所以……因为是初吻,你才会生气?”坚野真试探着问,心里有一丝丝窃喜的感觉。
被人戳穿心思,空桐悦的脸又是一红,再一次把坚野真给推开了。
“走开啦,臭流氓!”某月以气势掩盖自己的心虚还有害羞,推开某冰山以后自顾自的想要走开。
“你干嘛去?”坚野真快步跟上空桐悦,一把拉住某女。
“我要去音乐教室,别拦我啦。”空桐悦扒着坚野拽着自己胳膊的手,说。
“你又闹哪一出,大晚上的去音乐教案你想干嘛?”
“对吼,我要去那里干嘛来着?”空桐悦动作一顿,眼睛眨了眨,瞬间脑子变空白了。
“……”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算啦,管他呢,反正我就是要去。”空桐悦极为随『性』的说,而后视线转向某人,“千年冰山,带我去音乐教室。”刚刚她想起来了,自己不知道音乐教室在哪里。
坚野真:“那你去教室是想干什么?”空桐悦不会无故去一个地方,一定有原因。
“我要去教室。”空桐悦重复一遍,道,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坚野真,满眼的……恳求(?)。
“好了我知道了,走吧。”坚野真被某月的小眼神打败了。
“嘻嘻,我就知道。”某月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微微挣脱开坚野真拽着自己的手,空桐悦移步到坚野真身后,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跳上某冰山的背,“背我……”
空桐悦悠哉地说。
坚野真被这忽如其来的重量给弄『迷』糊了,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空桐悦就这么挂在某冰山身上。
“你又抽什么风?”这是坚野真反应过来说的唯一一句话。
“我鞋子进水,难受,走不了了,背我,背我去音乐教室。”空桐悦一脸赖皮,顺带还蹭了蹭某人的背,表示这踏着湿漉漉鞋子的路程她是一步都不想走。
“……”这居然也能成为理由?
“快走啦,小『毛』驴。”空桐悦拍了拍坚野真的背,催促着,一副旧社会土财主教训穷苦农民样儿。
“好好好,我知道了,女暴君。”坚野应道,那叫一个无奈啊。
原地调整好姿势,把在自己背上趴着的空桐悦确认好安全以后,坚野这才敢迈开步子。
虽然被人叫『毛』驴有点委屈,但是空桐悦也是难得这样,坚野真姑且把空桐悦这种行为定义成……撒娇。
这样的话,或许某人在心里的自我安慰能好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