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少天:“每次你『露』出这种笑容准没好事,到底是什么八卦。”八卦某人不感兴趣,可关于一之宫魅的八卦,洪少天并不介意洗耳恭听。
“重要么,反正你不是说一之宫魅有萧石磊管着,所以你不会管任何闲事,那这个八卦你知不知道,实际上也没多大的用处。”坚野真一脸平静的理着自己衬衫的袖口,将欲擒故纵几个字很好的引用了在了洪少天和一之宫魅两人身上。
“少废话,说。”洪少天有点急眼。
“一之宫魅收到了情书。”洪少天的话音未落,坚野真就快速的无缝隙接话,只不过这个回答让另一人有些失神了。
“你说什么…?”洪少天缓慢的从地上站起来,询问坚野真所言正确『性』。
坚野真继续开口说着:“准确来讲…是两天前收到的情书,是偷偷放在一之宫魅的书包里的,为了这封难得一见的情书,一之宫魅还和光吵了一架,闹得很不愉快,所以昨天晚上一之宫光才会在大晚上下班以后拉着我出去借酒浇愁压马路,各种抱怨。”
虽然被人当做树洞,还听了一大堆酒醉之人所讲的胡话,但是好在某冰山智商够高,把那些胡言『乱』语里面的重点精简了出来。
“然后呢…”
“然后的话,我听说那个送情书的男孩子还在情书末尾约了一之宫魅见面,好像就在今天,就在这个…新生迎新会的礼堂里。”最后几个字,坚野真很好心的把音特意咬得很重很清楚,好让某人印象深刻。
“哦。”洪少天没有坚野真预想之中的激烈反应,也不像三年前那般急不可耐,只是冷冷的应了声,“也好,找个好人,省的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你真的这么想?”坚野真一个反问,重重的敲击着洪少天的内心。
最起码在坚野真眼里,洪少天对一之宫魅并不在朋友或者同学的那个位置上。
可以用…友情以上恋人未满来形容,总而言之很暧昧,不输于洪少天和莫雨儿两人的感情。
“我…我当然是这么想的了。”洪少天很坦然地说,却是无意间的用右手搓了搓自己的左胳膊。
坚野真瞥了眼洪少天的小动作,心中淡淡一哼:“少天,不要试图跟一个懂微表情分析论和行为推测的心理学教授说谎。”某人的话似乎是在旁敲侧击,变相的说洪少天不直面问题选择逃避。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洪少天故作无知。
“呵,我这么跟你说吧,我虽然对你们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但我知道,一之宫魅是个好女孩儿,即便笨了点,智商偶尔而不够用,可她对你的执着却着实很令人钦佩不是么,所以,作为一个局外人,从公平公正的角度来讲,假如…你真的不喜欢她,对她没有一丝丝的感觉,我建议你彻彻底底的跟她摊牌,一次『性』的让她死心。
不要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拖延哄骗,那是对小『毛』孩的招数,这样对一之宫魅不公平。”坚野真语气和缓,一副呕心沥血教导五岁『毛』孩儿的成人模样。
“我哪儿有,我明明从一开始就已经……”
“你有。”坚野真笃定的打断,“即使你没感觉,可三年来,你就是这么做的,在外人的眼里,你就是在忽冷忽热,把人打到谷底又拉回天堂,你知道这样对一之宫魅的心理创伤是很大的吗?”某冰山在书还有网络上看过太多因感情从而心理、精神出现问题的人太多,所以他可不希望自己身边也由于感情出现一个两个精神病患者。
“你该不会是在危言耸听吧…”不就是男女之间分分合合而已,被坚野真这么一说,搞得跟世界末日似的。
“信不信由你,我还是那句话,追随自己的心,不要因为一时的外貌『迷』『惑』从而忽略掉真正适合自己的,毁掉自己的下半辈子。”坚野真很清楚的把自己摘了出来,他只是局外人,不会太过『插』手。
“所以…真,你认为一之宫魅更适合我。”洪少天这次终于听清楚了坚野真所说的含义。
“我不是你,但如果你都看不清楚自己的心,那别人就更看不清楚了。假使你真的无法确认,你可以用我在酒吧里告诉你的方法。”
坚野真想,就算是再无脑的人,也会知道自己的真实感受吧,眼睛还有言语骗得了人,但身体的感受是无法隐瞒的。
“你这口才不去当辩论家简直是政治界的损失。”洪少天听了那么多,终于也回击了一次。
“政治我没兴趣。”某冰山果断打洪少天的脸,拒绝这个看上去还不赖的设想。
“那好,你继续…高谈言论,我还有事,先撤了,对,先撤了。”洪少天这么说着,边说边挪着脚步,然后脚底抹油没了踪影。
而某冰山则是还靠墙站着,嘴角是一抹『奸』计得逞的笑。
“没见过这么口是心非的。”
背部离开墙面,某人理了理衣服,心里对此时的自己有了些别样感悟。
什么时候…自己也想要拓展副业开始帮别人开展牵线服务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那个笨女人带坏了。
前脚刚走,后脚坚野真就又被别人拦住,可以说是风水轮流转了。
“校长,有事么?”
“哦,我也就是想说…针对坚野少爷你下个月关于心理系外校科研讲座的事情,来跟你聊聊而已。”校长端着高脚酒杯,说。
“外校科研讲座…你是说在b市的那个两年一办的科研讲座是么?”坚野真想了想,在心理学界,好像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儿。
“没错,去那边商量下吧。”
“好。”尽管不愿,某人却还是答应了下来,谁叫对方是校长,现在给他发工资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