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坚野真这很『露』骨的话引起了前台招待的注目,开房的招待小姐动作微顿,不由得抬头看了柜台前的一男一女,随后带着奇怪的心思继续输入资料。
“嗯哼,行李都带来了,不开房干嘛?”坚野真说的话有些刻意,就像是…想要故意让别人误会他们俩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一样。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开你的不就好了,为什么拉我下水?”空桐悦的粗线条属『性』冒了出来,难得的傻白甜了番。
“开房这种事情呢,一个人太孤单,三个人四个人又太嘈杂,所以啊,两个人刚刚好。”
“啥?”空桐悦继续表示理解无能。
前方柜台的几位工作人员听着坚野真这让人遐想无数的开房论,只觉得有些尴尬,不由得暗自感叹现在时下的年轻人的开放程度,甚至有位年轻小姑娘听的满脸羞红,一看就是个纯情少女。
“先生您的房间办好了,号码是2206,请您向左转搭乘电梯上楼。”前台的中年女士把房卡放于柜台上,还顺带的为空桐悦二人指了指方向。
“嗯。”某人应了声,拿起房卡,拉着站在一旁发愣的空桐悦往左走搭乘电梯。
两人走后,前台的几个工作人员开始念叨了。
“啧啧啧,这年头啊,开房干不正经事人的年龄越来越小了啊,又一个女孩子沦陷泥沼了啊。”前台一位『性』别为男的工作人员说道,语气满是对小姑娘惋惜。
“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话说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不是情侣呢,反正都成年有身份证,又不违法,我们管那么多干嘛。”给坚野真办理入房的那位中年女士倒是见怪不怪,大概是这两年见的多了。
“也是,那姑娘既然没有反抗,估计是自愿的,省的到时候找酒店麻烦。”男『性』工作人员有些赞同。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么个帅哥,便宜了那么个傻白甜姑娘,真是可惜。”那位脸红的小姑娘开口,即便言语『露』骨,但人家的脸帅也是事实啊。
“你们这些年轻人,除了看脸还会看什么。”中年女士白了年轻姑娘一眼,各种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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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2206的房门,发现行李已经在屋里,空桐悦便掠过坚野真进屋查看了,毕竟那两个箱子是她现在唯一的身家了。
坚野真走进屋里,关上房门,把房卡往门旁嵌入墙里的茶台一丢。拿起同样置于茶台上的电水壶,摇了摇,发现里面没水,便转身往卫生间走,还顺带看了眼空桐悦。
接水出来,把电水壶放到烧水底座,再把水壶『插』上电,让它静静的烧水就好。
坚野真站在茶台旁,看着某女还在检查行李,心中有些蔑视这笨女人的智商堪忧。
“行李员基本上是与我们相同步调的,就算真的没在你我的视线内,也是不到一两分钟的时间,再者,现在又不是一九几几年的民国谍战,你那么在意,实在是有些大惊小怪。”某人从茶台下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走到空桐悦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拧开瓶盖喝着水。
空桐悦抬起头,望着实属悠哉过头的人,只觉得两人的现状落差太大:“我这不是怕万一嘛,我这包里还放着案子的卷宗,要是丢了的话,国外的警方还有安藤都会两地封杀我的好么。”这话不是空桐悦开玩笑,一般案子的卷宗都是封存于警局的资料库的,特大案子更是如此。
月儿也是因为帮他们破了几起案子才能拿到案子卷宗的影印本,若是资料在自己这里泄『露』了出去,那后果,就算是空桐悦自我毁灭百次也不够赔的。
“他们既然有胆量把这种类似于警方机密的卷宗交给你,那么他们早就应当做好卷宗可能泄『露』的心理准备,如果只有东窗事发时才想着杀鸡儆猴,拉出替罪羊顶罪,那我想这些管理警方的管理者基本上也就应该哪儿凉快哪歇着去了,所以,你这种行为纯属皇上不急太监急,庸人自扰。”坚野真义正言辞的说,头头是道的理论让人有些折服。
空桐悦:“……”皇上不急太监急?难道她是太监…拜托她是女的诶。
不过话又说来,千年冰山你这么毫不顾忌开口直损两地警察的管理者,真的不怕自惹麻烦吗?就算是某月也只敢在心里默默鄙视的,千年冰山,算你牛。
某月心中各种yy,并且深深地为眼前这人的生存希望抱予疑『惑』态度。
再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两个已经拆开了的行李箱,看检查的已经七七八八,确认没问题后便将箱子踹到了一边,站起身,面无任何表情的走到某人所坐的椅子前。
想也不想的直接一脚踏上椅子,右手单手叉腰,另一手撑在某人身后的椅背,瘦弱纤细的身子微微倾斜,把某人『逼』靠在了椅子上,有些难以动弹,华丽丽的在这酒店房间里对坚野真来了个椅咚。
偏偏这时空桐悦嘴角还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瞬间,霸道女总攻的属『性』max。
虽然这箱子的问题讲完了,但是…其他的问题,空桐悦还想向某人讨教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