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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两个女大学生离去的脚步声,空桐悦松了口气,一『摸』脑门,结果全是冷汗,也是够了。

“我天,这也太惊险了吧,比潜伏还像谍战啊,连开个灯都不行。”空桐悦蹲坐在门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起身,走到电灯开关前,打开灯,屋里再次亮了。

空桐悦看着那亮堂堂的吸顶灯,再似有若无的看了看医务室的室内窗户,思虑了会儿,还是决定把灯关了。

“一开一关好麻烦,还是不要开了,万一等会儿又蹦出哪几个学生路过,开开关关我不得累死吓死啊,还是趁早休息吧。”某月自暴自弃着,打开自己手机的手电筒,半『摸』着黑收拾自己的东西,然后扎进医务室最角落的那张旧病床上。

其实这张床并不舒服,可能使用太久了的缘故吧,有些松散,而且床板很硬,稍微翻个身,床铺就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让空桐悦不禁担心是不是只要自己翻身动作稍微大一点床就会塌掉。

想想也是醉了。

所谓哀哉哀哉,凄凄惨惨戚戚。

即便如此,空桐悦却还是有些辗转反侧,并不是因为她睡不惯这张床,更多的原因是由于自己在卷宗里所发现的那个时间差。

其实在看见现场搜查报告里出现掺有安眠『药』的咖啡时某月就有些疑『惑』了,把死者接到偏僻的地方从而不引起怀疑,空桐悦可以理解,把死者的行李带走,也算是预料之中,可她又为什么要把死者用安眠『药』『迷』昏了以后将她绑起来。

按理来说这不符合逻辑啊,既然你是事先就做好了杀人的准备,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完全可以直接将毒『药』掺在咖啡里,这么麻烦,是为了什么呢。

还有,韩洁为什么不求救呢,如果手是被绑在前面,完全可以解开绳子逃出去,按千年冰山的推理,凶手是女人,那么同为女人,也是有可能逃出去的啊,可她却选择了放弃,呆在那里。

第三点,仍旧还是跟绳子的捆绑方式有关,且不论韩洁有没有试图逃离,但她吃下毒巧克力的时候是自愿或者是强迫自愿的,可以理解为…是凶手绑着她,强行喂下去的,可是也不对啊,那样的话韩洁的手在前面,可以反抗的。

只不过偏偏勘察资料显示,死者生前并无打斗痕迹,有的也只是服下毒『药』时痉挛所产生的反应。

第四点,为什么死者死后手脚的绳子是被松开的,当然,可以解释为凶手想让别人以为死者是『自杀』,然,死者手脚上的捆绑痕迹骗不了人。

再者,空桐悦在尸检报告看得很清楚,死者的指甲缝里有她索道下的地板里的木屑,这证明她身体发生痉挛时太过痛苦,所以用手抓过地板,也侧面反应出了,死者服下毒『药』后,或者服下毒『药』前几分钟,手脚已经被解开。

那既然她被解开了绳子,为何还要吃下毒巧克力,这是很愚蠢的行为吧,难道她有心寻死吗?

又或许…凶手是刻意解开韩洁手脚束缚的,再用某种她所无法知道的方法,威『逼』利诱的让她自愿吃下而不反抗吧。

某月真是死也没想到,自己白天才解完几个疑点,结果晚上又跌进另一个坑里了。

**************

童沐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拿着从髅那里所拿来的旧报纸,有些出神。

慕子杰从浴室里出来,看见童沐晴傻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安静的很,便有些疑『惑』。

“怎么了,一脸『迷』茫的样子,发生了什么啊,还是今天在工作的地方不顺心了。”子杰边说边顺势在沐晴身旁的沙发上坐下。

“哦,没什么,可能是…白天有些忙糊涂,所以累了点。”童沐晴回过神来,答道,说出的话有种无形敷衍的感觉。

“是么,不过你不提白天的话我都快忘了,你知道么,我今天去见客户的时候遇见了个人,你猜是谁?”慕子杰用挂在脖颈上的『毛』巾擦了擦自己还有些湿润的头发,道。

“不知道。”

沐晴很呆萌的摇了摇头,她又不是子杰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么能事实都猜到他所想的呢,她又不是月儿妹妹。

“那我告诉你好了,今天下午,我在去见客户的路上碰见了小月,她好像…从英国回来了的样子。”慕子杰自动省略掉了空桐悦闯红灯差点被车撞的那段,大概是为了避免童沐晴担心。

“这个我听月儿的朋友说了,正好,明天我有时间,想说去找月儿叙叙旧。”顺带把坚野真托给她的钱想办法送到空桐悦手上。

“也好,你们两姐妹也有几年没见了,也是该聊聊。”慕子杰也不是那不通情达理的人,也可以理解,“沐晴,你手上的是什么。”

某人很眼尖的看见了沐晴手里那张折成小小两半的报纸。

“没什么,一张旧报纸而已。”童沐晴下意识地把报纸往背后一放,不想让慕子杰看见报纸上的内容。

“旧报纸,家里怎么会有旧报纸啊。”

“哦…,我看家里的窗户有点脏,所以就想说那几张旧报纸,明天擦一下窗户,对,就是这样。”

“那好吧吗,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慕子杰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

“嗯。”童沐晴微微点了点头,给子杰一个舒心的笑容。

“晚安,我在卧室等你。”慕子杰起身,给了童沐晴一个晚安吻之后便进了卧室,他还有点收尾的工作要做。

关门声在耳边响起,童沐晴着实松口气,把背后藏起的那张报纸拿出来,粗略望了眼。

“子杰,我其实远没你想的那么好。”童沐晴轻声的说,声音只有她一人听得见,却是满带着愧疚。

站起,童沐晴拿着报纸,走进厨房。

沐晴并没有开灯,而是选择『摸』着黑在厨房柜子里找电动打火机。

按下打火机的开关,将手中的报纸点燃,加上报纸本身就是易燃的物件,很快,报纸便燃烧了起来,在这黑暗里成为了唯一的光点。

报纸被沐晴丢到了厨房的洗手台里,在某人的注视之下,一点一点的燃烧,直至燃成灰烬,再无痕迹。

既然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改变,那么我们宁愿永不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