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见空桐悦一个人站在原地,笑靥如花却不说理由,云达便有些担忧。
“啊?”空桐悦回答,嘴角的笑意掩盖不了她此时此刻愉快的心情,“云达你说什么呢?”
“哦,没什么,只是有些奇怪…能让小月月笑得这么开心的人,会是谁呢?”
“笑,我有笑么?”空桐悦眨了眨眼,貌似直到目前才发现原来自己刚刚笑了。
“有,而且笑得很开心。”开心到…让云达有些招架不住,“小月月你刚刚,到底想到什么了。”
“呃…其实也没想到什么啦,就是忽然想到几年前,一个自认为很聪明实则也有些白目的人所做的某件事罢了,对云达来讲不重要。”空桐悦笑而带过,对于坚野真这三个字,在自己所说的话中被模糊化了。
云达:“是么,那上车吧,时间也不早了,不然迟到了可是会后悔的。”
“好。”空桐悦走到车门旁,拉开车门,临上车前还似有若无的望了眼校内的教学楼,这才安心的上了车,嘴角仍旧会勾起笑意。
*
“对了云达,我们去哪儿啊。”空桐悦坐在副驾上,正低头系着安全带,想起云达还未告诉过自己,他们二人要去往的地点呢,由此开口。
“带你去履行三年前的约定啊。”云达话里有话,引得了某月的注意。
“约定?”
她貌似没有和云达做什么约定吧,如果真的是去赴约的话那也唯有……
“呵。”云达又是一笑,“就知道你记得不清楚了,我是想带你去看日落,你还不知道吧,这l市的日落可是很漂亮的,顺带…再去看一下樱花吧,现在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尤其是日落下的樱花,更是美艳。
提到樱花空桐悦就立马想起来了,在自己出国前的曾被云达叫出去爬山,然后就稀里糊涂的定下了这个看花的约定,再然后嘛…她忘了。
总而言之就是自己当初脑子不知为何的突然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就被上官云达给牵着走了。
“记起来了吗?”
“嗯。”即便只是记得七七八八那也是记起来了。
实际上空桐悦对于当日云达的记忆里,只有一句话印象最深刻----空桐悦,待你学成归来,陪我来看樱花可好?
光是一句话就足以苏爆了空桐悦那颗女暴君的馒头心,所以记得格外清楚明了。
“那走吧。”而丝毫未意识到空桐悦内心os的云达脚下轻踩油门,转动方向盘,驶离校门口。
……
“欸,刚刚那上车的…不是夏一你的助教吗,她上别的男人的车子干嘛,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凌柯拎着自己的公文包,站在距离校门有几十米距离的地方。望了眼早已离去现在只剩车尾气的校门口,再瞥了眼此时正站在自己身边的夏一,彻底凌『乱』了,总而言之就是搞不懂。
本来他就搞不懂,搞不懂为什么夏一会突然杀到教师办公室把自己拎出来去喝酒小酌,现在又站在这边看见,看见那个原本在教室里苦恼的空桐助教上了个陌生男孩子的车,心里可谓是万马奔腾的如同蝗虫过境一般震撼。(忽略如此夸张的形容词)
“谁知道呢,或许是去约会吧。”坚野真语气敷衍地答道,瞬时给人的感觉比平时更加疏远了,正如同空桐悦给他的称号一样。
千年冰山,冰山是冷的,冷的谁都没办法靠近,一旦靠近,也会被冻伤。
“约会?卧槽这空桐助教逆天了啊。”凌柯脑残的忽视了坚野真身上的冷气,陷入自己的世界里。
要知他凌柯这位大讲师还打着光棍呢,这刚回国不到两天的小丫头片子就有了伴儿,存心刺激他吗不是!
“……”坚野不语,没有反驳凌柯那让人不舒服的言语,反倒是视线老是往校门口移动,下一秒却又收了回来,周而复始。
“那…还去酒馆小酌不?”凌柯虽然有些迟钝但是也没有到不识时务的地步,许是发现了坚野真的气场不对了吧,便试探着问,谁叫中国有个传统叫客随主便呢。
“不了,我忽然想起其实还和其他人有约,而且感觉有些不舒服,先走了,改天再叙。”坚野快速说完这句话,迈开停顿已久的步子,朝已空无一人的校门口方向走着。
凌柯就这么被某冰山晾在了原地,倒也不是说有些不开心,只是有些疑『惑』。
“没想到…这男人玻璃心起来,比女人更让人心疼啊。”
这是凌柯此时此刻对某人的写照,毕竟论谁都想不到夏一夏大教授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
本来还以为能蹭顿酒水打发时间呢,现在全泡汤了,他还是去吃他的食堂饭吧,顺带犒劳犒劳自己。
“走吧走吧,所有人都走吧,留我一个人去潇洒自在。”凌柯慵懒惬意的说,将公文包搭在肩上,自带帅气的属『性』重新往校园里面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