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吓死人了,我说大哥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省略啊,要知道你刚刚那话任谁都会误会的好不。”知道坚野真只是来‘求’他帮忙的,凌柯心里松了口气,紧拽着自己衣领的手也松了,拖着自己的转椅滑回了原位。
坚野真:“……是你想太多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再者,即使你有心献身…我反而还不屑呢。”某冰山第一次发现,原来这男人如果yy起来,呵呵,比那些女人还要恐怖啊。
“你…!”坚野这么无心一言,差点儿没把凌柯给气吐血了,“行,算我凌柯想太多了,说吧,你希望我帮你什么忙?”都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凌柯这次…认栽!谁叫人家是早就挖好了一个坑等着他往下跳呢。
不过…只要坚野真不提一些类似于杀人放火、毁尸灭迹的******主义人道行为,凌柯还是能够勉勉强强接受的。
凌柯如此的认命,坚野真也是欣慰,最起码不用多费口舌来讲一些无意义的话了。
“我要你所帮的忙,就是……(此处先不透『露』,一个省略号带过)”
听完某冰山的话,凌柯脸『色』微囧,下一秒就忍不住爆了声粗口:“卧槽夏一你丫坑爹呢,这还叫小忙啊,你这弄不好我这职业生涯都能断送咯。”他收回前言,这夏一的『性』格实在是太难猜了,这请人帮忙的事情与常人相比也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令人膛舌。
被人这么骂,坚野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更加淡然,一手『插』在裤兜里,另一手撑在自己的办公桌桌面上,面上表情可不是一个悠然自得便能简单形容的:“凌柯,这俗话说得好,吃人嘴短,你刚刚扑上去捂住袋子还有拆零食的时候…那叫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啊,我拦都拦不住,怎么一要你帮忙…就如此扭捏啊。”坚野承认这个忙是有那么些麻烦,搞不好也会闹出人命,但正是因为如此,才需要凌柯这个外人来『插』手啊。
“这两者有直接关系么?”吃东西是吃东西,帮忙是另一回事吧。
“do-you-think?”坚野真那看似反问却又肯定的语气,让人更加捉『摸』不透他的内心。
凌柯黑线,有种自己他人被反将一军的感觉:“不是我拒绝,可是你这个忙我如果帮了的话,我总觉得对那个人有些不公平。”骗人谁都会,但是有的人…一旦你骗了她,所失去的信任是永远都弥补不回来的,即使事后你会内疚也于事无补。
凌柯一言,某冰山的脸『色』瞬间有些僵硬,但口气依旧那般冷漠:“这你不需要管,事成之后…你半个月的烟钱,我包了。”
“你认为我凌柯会是那种为了自己小半个月烟钱就轻而易举出卖掉自己道德与尊严的人吗?”纵使很诱『惑』,可是在自己的节『操』面前,凌柯毅然决然的说了不。
“那一个月。”
“不。”凌柯摇了摇手指,拒绝干脆,不夹杂一丝一毫拖泥带水。
“两个月。”坚野真再次加码,要知这凌柯烟瘾即使不大,可却也是戒不掉的那种人,如果助长,也是害了他。
耳朵清楚接收到‘两个月’这个字眼,凌柯有那么些犹豫了,这两个月的烟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了啊,要是平白无故多了比烟钱,那自己近两个月的生活可是会很逍遥的呀。
凌柯慢慢伸出手,做出了ok的手势,开口:“欧了。”在烟钱和一个陌生人面前,凌柯很没骨气的选择了前者。
坚野真:“……”说好的道德与尊严呢?
虽然目的达成,但坚野还是有些不愉快,做事情他向来喜欢做两手准备,so,某冰山再次开口:“对了,凌柯,要不是说道烟钱我都差点儿忘了…”
“忘了?忘了什么?”凌柯重新拿起可乐,视线再次飘向坚野。千万别告诉他是还有要求啊,那样他会吐血的,真的会吐血的。
“就是办公室的事情,我之前都忘说了,我们这办公室里呢,其实不止门口那么一个摄像头,在这办公室内其实还有好几个隐藏式的针孔呢,所以啊,不论是抽烟还是喝酒,监控室都晓得。”
啪沓一声,凌柯手中的可乐滑倒了地上,褐『色』将近黑『色』的『液』体在办公室的地板上流淌。
“你的言外之意就是…之前我打算在办公室抽烟的事情监控也看见了?”要是真的有这些所谓的隐藏式摄像的话,那他这个月的工资估计会打对折吧。
坚野真笑而不语,意思是啥有脑子的人都了解啦。
“omg,你特么不早说。”凌柯头趴在桌面上,想撞墙自尽的心都有了,你说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同事啊。
“是你自主『性』太差,怪谁?”某冰山开启毒舌属『性』,早在他第一天来这办公室的时候就发现了,听说是为了避免有些学生或者老师在办公室里『乱』来才安上的,没想到起了预料之外的作用。
“你…算你狠!”凌柯依旧趴在桌上,一只手怒指坚野,气的跟什么似的。
“不过我回来的路上跟监控室的人打过招呼了,说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
“真的?”凌柯立马抬起头,眼神闪着光,比听到自己中了六合彩还高兴。
岂料某冰山『性』情难料,竟然冒出这么一句:
“你猜?”
“你是上帝派来惩罚我的吗?”说话大喘气,又不讲清楚,是个人都能急死。
“呵。”坚野真轻笑一声,继续卖着关子,“等你明天帮我办完事就知道了。”语毕,坚野真拿起自己办公桌上的一个笔记本,幽幽的飘走了。
凌柯各种嘴角抽搐加无语汗颜:“这人去当心理学老师真的是历史上最大的悲哀。”因为他分分钟都能用各种方法把人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