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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上官翼拿着平板飘过来,视线与某月一样停留在这个红『色』抓绒的本子上。

“你问我我问谁啊。”空桐悦回给上官翼一句话,她倒是想知道呢,可惜没人告诉她这是什么鬼。

“不会是结婚证吧?”上官翼看着这红『色』的本子大胆猜测,一个很脑残的猜测。

上官翼刚说完就遭到了某月强烈的白眼:“你家结婚证这么大个啊,没知识还没常识,看来你的大脑在起床的时候已经落在床上了。”空桐悦摇着手里的红本子鄙视道,看来即便是it天才也不代表他的脑袋里没坑,不会脑残。

但说回来,就算这本子真的是结婚证,那跟她也没关系好不,再者,这东西还是从中国l市寄来的,傻瓜都知道自己这三年来在英国定居且没有男友啦,这种事情又怎么会轮到自己身上,更何况这东西也不是结婚证。

“我这不是见物体外表做出合理的推测嘛,至于说我没脑子嘛。”上官翼『摸』了『摸』鼻梁低声啧啧,这空桐悦三年来各个方面都有进步,尤其是补刀吐槽属『性』。

某月白了一眼上官翼,随后吝啬的收回视线,继续盯着那个红本子:“那也得看你这个推测是否确有其事,若没有纯属瞎扯淡。”言语间,空桐悦将手里的本子翻了过来,原来那才是本子的封面,而封面上赫然贴着两个金『色』的字。

“聘书?!”上官翼和空桐悦两人齐刷刷的念出本子上的两个字。

“我累个去,姐,你瞒着我们去哪里投简历求工作了啊??”上官翼对着某月说道,眼神里全是讶异,要知道空桐悦的行踪只要熟悉谁都说得出来,可是这份聘书…还真不在上官翼的意料之内。

空桐悦机械的扭动了头,然后机械的开口:“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是没睡醒呢还是太困了,竟然出现这么离谱的事情,别忘了这是从中国寄来的,中国寄来的!这可是中国寄来的聘书!!!

为啥中国的聘书会寄来她这里啊~~!

以下省略某月一千万字的内心戏…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上官翼提出一个很明智的建议,反正信封之上都已经写明了是空桐悦收,那就证明这的确是寄给姐的,与其在这里各种yy胡『乱』想,还不如打开看呢,那样所有的好与不好的幻想全部都会就此终结。

“好主意。”空桐悦向上官翼比了个赞,这是两人认识了那么久空桐悦第一次赞成上官翼的决定。

上官翼就这么默默地看着空桐悦对自己比赞,但心里别提多兴奋了,第一次被某月夸,心情激动是难免的。

将手里的聘书打开,里面贴着红『色』的纸张,纸张上写着几行字,某月依次念出:“我谨代表樱兰大学心理系各位学生聘请空桐悦小姐为我校心理系讲师助教,希望空桐小姐尽快回国,落款是…樱兰大学校长的名字。”而且末尾的落款日期是两天前,也就是说这纸聘书是两天前从中国寄来英国的??

“心理系?还是大学讲师的助教?姐,你确定这聘书没寄错?”上官翼现在严重的怀疑这纸聘书的真实『性』,要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哪个脑残的学校会聘请空桐悦当助教的,因为…这女的就是典型的反面教材,让她教,呵呵,那些学生的未来上官翼已经预料得到了。

更何况,上面还写了是心理系讲师的助教,稍微了解空桐悦的人都知道她出国三年来进修的是设计而不是心理学,这个心理系教授还敢用空桐悦,估计脑子里也是有坑。

(小编:上官翼,你最好记住你所说的话,到时我要呢原封不动的统统讲给某冰山听(﹁﹁)~→某翼:-_-!呃~这还是算了吧。)

“也对,这聘书可能真的寄错了。”空桐悦打量着手里的聘书,很显然…她还是没有接受自己被中国的大学聘为助教的事情。

“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樱兰学校的号码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官翼玩着平板电脑若无其事的说,无形的帮某月出主意。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空桐悦豁然开朗,拿起茶几上放在自己背包里的手机,用拨号盘播出樱兰大学咨询室的号码,拿着合起的聘书到走廊里去打电话。

上官翼瞥了眼某月,随后低下头继续专心致志的玩平板。

然后时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5~6分钟。

空桐悦挂掉了电话,从走廊走到沙发前,坐下,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肌无力的状态被某月很好的呈现了出来。

上官翼看到某月这样觉得也是没谁了。

“姐,电话那头怎么说啊,到底是邮政局寄错了呢,还是这封聘书纯属是恶作剧啊。”上官翼给出的选择全部都是往坏的方面走,谁叫空桐悦的‘犯案’次数太多呢,不良行为早已记录在案了。

不提还好,一提某月就更加肌无力,完全是一个破了大洞然后气被放完压瘪了的皮球:“我一打过去那边咨询师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接听的老师听到我这么说就去查了查资料…”

“so,之后呢,姐,我要重点,你打电话过去对方回答你的重点。”无厘头的废话上官翼可不喜欢听,简单扼要才是他所能够接受的。

上官翼刚说完就遭到了某月强烈的鄙夷的眼光。

“重点就是…”空桐悦想起刚刚电话的内容,有一种由心而发的无力感,长叹一口气,随后开口:“电话那头接听的老师去查了资料,证实了这份聘书的确是确有其事,既不是邮政局寄错了人也不是脑残寄来的恶作剧,可你知道电话那头还跟我说什么了么?”

“不知道?”上官翼摇了摇头,这空桐悦不跟他讲清楚他怎么知道空桐悦所讲的是什么意思。

空桐悦:“那头的老师还说了…我这个助教呢还是人家心理学讲师跑到校长室点名要的,说非我不可,所以樱兰大学的校长这才连夜下聘书用急件寄到了英国,就是为了不耽误心理系学生的课程以及打破那位心理系讲师的备课计划。”

“心理系的老师?谁啊?”上官翼突然很想知道这个敢点名要他姐的老师究竟是何方神圣,如此的大义凛然兼作死。

“接电话的老师说他是教体育的,所以对于心理系的事情不太清楚,只知道这个老师曾经也是樱兰的学生,前年刚考到了博士学位,姓夏,叫夏一,是去年刚来任课的新老师。”

“那也不对啊,一般新来的老师不都应该配个助教吗?更何况他还是个教授,不可能没有助手啊,那他怎么现在才聘助教,而且还是自己点名要,这也太差别对待了吧。”

“这倒不是啦,听说…那个夏教授是个怪人,不喜欢别人打扰他的步调,而且对人没什么亲和力,所以他可能是想亲力亲为,却发现今年的学生量让他有些负荷不了这才要求一个助教吧。”空桐悦按照逻辑推理着,毕竟再怪的人也是人,心理基础是不会变的。

“难怪…”上官翼这下懂了,“不过他为什么要聘请姐你当助手呢,这不科学?”就算再怎么奇怪也不至于奇怪的这么奇葩吧。

“废话,你要是真的能猜到怪人在想什么就证明你离怪人也不远了啊,还是说你真的那么想要当脑残。”空桐悦补刀属『性』开启。

“也是,估计也只有怪人会聘姐这个女暴君当自己的助教了。”上官翼感叹着,全然忘了自己感叹的对象就坐在自己的旁边。

空桐悦:“上官翼你说什么呢?你敢再说一遍试试?”这丫当自己是空气啊,想说什么说什么畅所欲言,看来是三天不打准备上房揭瓦了,别以为她在疲惫状态就听不出来这货是在说自己的坏话。

“呃…~”某翼终于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的不妥,顿感不妙,微微地汗了,随即快速的改口:“我是说那个夏教授聘请了姐当他的助教真的是此生做得最正确的决定,他一定会为自己这个决定抱憾终身,呸,是一生受益。”说完上官翼自己都心虚了,话说他这么讲假话,会不会遭雷劈啊。

“哼。”空桐悦冷哼一声,这臭小子就知道油腔滑调。

见空桐悦没有想动手的架势,上官翼默默的在心里松了口气,好在,蒙混过去了。

空桐悦完全没有理会上官翼心境的各种变化,只是低头打开那本聘书,眼神幽暗:“实际上…我只是在奇怪这个夏教授到底是什么人罢了。”某月声音小的如同蚊音,似是在回答自己或是回答上官翼。

据她所知,在她空桐悦所认识的人里,姓夏的人几乎是没有,唯独只有一个,那就是以前曾经在她梦里出现过的那个叫夏目的男孩子,可有没有这个人却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这个叫夏一的人,到底是谁呢。

上官翼坐在空桐悦的身边自然是听到了某月那小声的言语:“再纠结也只是杞人忧天啊,人家可是在远离我们上千万公里的中国l市欸,你在怎么想也终究是和现实有所出入的,所以啊,姐你还是不要想了,省的白浪费脑细胞。”

空桐悦啪的合上聘书,手撑着脑袋,手肘抵着沙发背,视线转向上官翼,口气里有些调侃的意味:“那你说…我现在该顾虑哪件事情啊,上官小哥?”其实翼说得没错,自己在这里即便是想得脑袋爆炸,只怕那个叫夏教授的也没感觉,她又何必庸人自扰。

“当然是回国的事情啦,人家聘书都从中国寄过来了,你去不去总要给个答复吧。”这助教可跟当时空桐悦决定出国留学时不一样啊,这可是关乎着一批祖国未来栋梁的生存之计啊。

“去,为什么不去,就像翼你所说的一样,人家聘书都寄到家里来了,我为什么不去,平白无故得到一份工作,别人想求还求不来呢,为什么不去,我又不是脑子里进水银了。”空桐悦答应的极其爽快,反正这三年关于设计的基本课程都学完了,就算回国也没事的。

“答应的这么爽快,不会有猫腻吧。”在上官翼的意识里,空桐悦每次的爽快背后都有隐藏的目的。

“猫什么腻啊,难道本姑娘就不能做出一个爽快的决定啦??”快难道不好么,哦,难道非要拖拖踏踏到最后关头才最后决定啊,no,那不是她空桐悦的style。

“……好吧,不是不行,但你要想清楚了,你要是回国了,哪天『露』『露』从实验室里出来冒泡跑来找你发现你回国了,她可是会拿着她自制的高压电击枪杀到中国来找你算账的啊。”上官翼友情提醒着,这『露』『露』那屋子里『乱』七八糟嘚东西数不胜数,攻击『性』强的武器更是多的不行,是个人都要做好人道毁灭的思想准备。

相比起上官翼那略带恐惧的模样,空桐悦倒是自然的多,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的不care这些,依旧淡定:“so?她要杀来就杀来好了,反正她前段时间不也说了么,想去中国看看那里的秀丽山水,刺激她那沉寂许久的审美细胞,正好一举两得,不是很好么。”

上官翼:“……”姐,你这么悠哉悠哉真的好吗??

“好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如果『露』『露』来杀你的话,我会帮你准备好墓『穴』的。”空桐悦拍了拍上官翼的肩膀,摆出一副她很讲义气的样子,随后将背包拿起,连同聘书一起拿走,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迈进。

“空桐悦,没你这么落井下石的!”上官翼大声抗议着,说好的姐弟情呢?!

“那是你活该。”空桐悦幽幽的说道,这句话顺着流动的空气飘进了某翼的耳朵里。

“你干嘛去啊!”突然跑开,还拿着自己的东西,是想去干什么。

“春眠!”空桐悦1大声的回了两个字,然后就是某月房门关上所发出的闷响。

上官翼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觉得有只乌鸦在他头上飞过,留下六个黑『色』的点,代表一言难尽。

“靠,我就这么被忽视了么??”上官翼嘴角抽搐,好歹他也是这篇文章的角『色』啊,为啥老是被人忽视?!

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平板电脑,挫败感涌上心头。

算了,他还是回房间打电玩吧。

想到便做,上官翼从沙发上跳下来,手拿平板电脑,回到自己那游戏机满地的房间去了。

客厅里再无一人。

*****************

空桐悦回到房间后并没有如她对上官翼所讲的那样去睡觉补眠,而是走到屋子的电脑办公桌前。

桌上全是杂『乱』的纸张,上面放着的全是各式各样的服装设计图都是空桐悦近段时间画的,桌上放着一个自制的小型书架,书架放着满满当当的档案夹,里面放满了空桐悦曾经画的设计图,而桌旁垒着几个大纸箱,纸箱内放的全部都是各个案子的卷宗,至于是从哪里来的,空桐悦自有办法。

将背包以及聘书丢在转椅上,拿起箱子里的其中一份卷宗,上面用英文写着偷渡女『性』『自杀』案,是两年前所发生过的案子,死者是一华裔女子,从二十六楼的天台跳下,头部以及身体遭受撞击死亡,身份不明,只知可能是偷渡来的女子。

这位死者空桐悦倒是有些印象,因为那是当年那些众多的失踪少女里面的其中一个。

将卷宗重新放回箱子里,空桐悦长叹一口气,卷宗里惨不忍睹的现场照片空桐悦已经不想再看了,血肉模糊,即便只是看照片都让人反胃,更何况是现场情况。

长舒一口气,空桐悦走到窗边,推开紧闭的窗棂,看着外面的风景,不禁在想l市的各位现在的近况。

或许…到时候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