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某月蹑手蹑脚的下了楼,走到坚野真的房门前,轻轻转动门把,结果转不开,次奥,这货把门反锁了,干嘛,防贼啊。
(小编:人家防的是你,现在貌似你就是贼。。(__)ノ|壁)
不过好在自己早有准备,一根小小的铁丝,足以开遍整个小区的锁。(小编:果然有当贼的潜质。)
弯下身用铁丝在门锁上捣鼓,魅出来上厕所,从楼上看到这幅场景,果断忽略,回到房间睡觉,反正月儿做事情肯定有原因,不然不会『逼』到要撬人门锁的地步,自己还是当什么都没看见吧。
月儿很快就把门锁打开了,转动门把,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的进了屋,屋内一片漆黑,窗帘什么的都拉上了,一盏灯都没有,刚迈了一步就撞到不明物体,脚那叫一个疼啊。
拿出手机打开手机照明,瞬间吐血,尼玛的,这货脑残啊,大晚上的放一把椅子在门口,害自己撞到,这货太缺德了!
将椅子轻轻地丢到一边,忍着脚疼拿着手机照明,瞥到床上睡着的某冰山就恨不得把那把椅子砸到他身上。
屋子里有两张床,坚野真睡在床上,可坚野明荨的床却是空的,话说那小屁孩跑哪里去了???
回忆了一下,在野餐的时候自己隐约听见这小屁孩说要到光的房间睡,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莫非…那小屁孩早就知道自己会来这一步么。
摇了摇头,月儿把这种想法丢出去,迈开步子,结果不知道踩了什么东西,发出这么个声音: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低头看了看脚下踩到的东西,尼玛,一个会唱儿歌的鸭子玩具,月儿瞬间吐血,这货的房间里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啊!!
一脚将脚下的鸭子踢飞,不知道撞到什么东西,又是一声闷响,某月满头凌『乱』,这屋子的构造貌似和她的房间不一样啊。
手机照了照床上的人,好在,还在熟睡,完全没醒。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找到布偶,然后回到房间睡觉,要知道她的睡眠时间已经不够了啊,而且鬼知道千年冰山会不会被什么声音吵醒,那样自己就糗大发了。
越急越找不到,月儿慌『乱』中又撞到什么东西,膝盖估计已经淤紫了,这破千年冰山,屋子里的东西怎么『乱』放啊,也不怕祸害到自己,还是说他是被撞多了,已经磨出了门道啊t^t~5555~qaq
月儿直接一屁股坐在原地,也懒得动了,用手机照明在房间里照着小心翼翼的,生怕因为光线把千年冰山吵醒。
在光线照到坚野真床头的时候,发现了自己来此的目标----猫咪布偶。
站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坚野真的床边,把布偶拿起,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啊,找到了它,挨那几下也值了。
转身准备离开,房间里的照明突然亮起,月儿的手腕被某冰山拽着,坚野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空桐悦,散发出来的寒气已经可以把周围的空气都冻凝结了。
月儿干笑着,明知故问:“你…没睡着啊。”感觉要被自己蠢哭了。
坚野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本来睡着了,结果有只不听话的小老鼠跑到了我房间,把我的屋子弄得『乱』七八糟,分贝都不知道减小,我能不醒么。”其实他本来就是醒着的,早就料到了这笨女人会来这么一手,所以故意把东西『乱』放,想逗逗她,也让她稍微吃点儿苦头,天知道自己刚刚在床上憋得有多难受,差点就大笑出来了。
(小编:-_-|||,空桐悦,你被摆了一道啊!)
“什么小老鼠啊,我只是来拿回布偶的。”月儿理直气壮的说着,可谁都知道自己心里有多心虚。
“哦,是么,我还以为你是想做些鸡鸣狗盗的事情呢。”坚野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月儿头上蹦出个十字路口。
你特么的拽个『毛』线啊,看着就欠削!
可坚野就像看穿了月儿的心事一样,“你现在估计已经在心里骂了我无数遍了吧,谁叫我在你准备离开的时候醒了,当场把你逮到。”
“是又怎样,我懒得理你,我回去了。”说完就打算离开,月儿刚走了两步,坚野抓着月儿手腕得手用力一拉,月儿因为失重倒在了床上,被坚野反压在身下,两只手的手腕被抓住。
“你个变态千年冰山你干嘛,你放开我。”月儿气冲冲的,殊不知自己的耳根已经红了,但嘴上还在逞强。
“不要。”坚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你个流氓,滚开啊。”月儿的腿不安分的想去踹他,坚野的腿把月儿的腿死死的压住,现在可谓是真正的动弹不得。
“既然你都说我是流氓、是变态了,那我就做一些流氓变态该做的事情好了。”说完便将头埋在月儿的脖颈,坚野的气息喷洒在月儿的脖子上,某女很不争气的脸红了。
“你不是同『性』恋么,怎么肯对对女孩子感兴趣啊。”月儿情急之下爆出这么一句,坚野头上也蹦出个十字路口,在她耳边轻喃:
“谁说同『性』恋就不饿能碰女人了,更何况是自动送上门的女人。”
“你个死流氓死变态,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月儿气急败坏的说着,鬼知道她心里有多慌,要是这货真的对自己有歹念,现在大半夜的,可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啊!!
“噗嗤。”坚野起身放开月儿坐到床边,低着头捂着嘴,不一会儿就传来某冰山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真的有够蠢。”
月儿听到这个心中怒火更盛,抓起枕头就往坚野真的身上砸,跳下床,拿着布偶头也不回地走了,满脸的怒气,这货竟然敢耍自己!
而坚野就像打开了开关一样,笑个没完,这笨女人反应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