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中有哪个叫一之宫魅的,给老子滚出来。”一位满脸胡渣的大叔站出来很不客气地说道,不论是看他的样子,还是听他说话的口气,只想让小月把他打出去,这魅也真是的,什么人都惹,奇葩。
“这位,大叔,你别闯进门就找人,最起码还是得先说一声抱歉吧,这样真的很没有礼貌啊,以男人的话。”月儿微笑着说,虽然心里真的好想宰了他,但,动不动就开打不是她空桐悦的风格。
“你给我滚一边去,我是来找人的,不是来和你废话的,你只要告诉我那个女人在哪里就可以了。”那个男人十分十分的拽,好像唯我独尊的样子,不过要是他知道自己面前这几位,怎么说呢,贵族学校学生的身份呢,估计打死也不会说这些话吧。
“既然是来找她的就一定是被她整了吧,你怎么会没有见过她的脸呢,还要来问我这个局外人啊,又或者你根本就是眼瞎嘛,既然是瞎子,难道不需要配副墨镜,再配条导盲犬吗?要是传出去我们樱兰高校虐待残障人士可就不好了,所以请您哪来回哪去,回到您那阴森森,见不到光明的屋子里去吧,不送,拜拜。”月儿依旧像坚野刚刚在女厕时那样,360度无死角微笑,气的某位大叔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十足像一个受气包,哦不,本来就是。
正当众人默默为月儿点赞而那个大叔打算打退堂鼓的时候,那位喝醉了的始作俑者竟然『插』了口,月儿顿时头顶上冒出n个十字路口,这笨女人,她能宰了她吗???
“啊累累,小月叫客人来了吗,来者不善的,小月你朋友好凶啊,赶紧赶走了啦。”魅『迷』『迷』糊糊地跑到月儿身边没头没脑的说着,然后被洪少天拖到角落,心想这白痴又闯祸了。
“你说你不认识她,那她怎么知道你的名字,敢骗老子,给我好好教训这个女人。”大叔命令身后的喽啰动手,可是没一个人敢动,全都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十大集团里面好几个集团的少爷千金都在这里,再加上那个对他们大哥口出狂言的女孩子,那可是月影帮的杀手,而且她还教训过他们,把他们打进医院,断了好几根骨头,谁敢惹,能活着出去就不错了,哪有人敢不要命,也就只有这个老大了。
“大叔,你的人都不敢动呢,又是一群欺软怕硬的混账,不过也对,识时务者为俊杰,毕竟他们也不想再被我打断几根肋骨啊尺腕骨什么的,对吧,小喽啰们,换主子了。”月儿悠游自在坐在沙发上,从桌子上的一堆小吃碟里拿了一盘放鱿鱼丝的,津津有味的吃着,貌似又饿了。
“老大,不好意思啊,我们还不想死,先撤了,改日向你谢罪……”一群喽啰齐刷刷的这么说着,然后以光速飞快溜走,可见逃命真的是人类本能,月儿感叹地看着那些胆小鬼离去的背影吃着鱿鱼丝。
大叔脸上比刚才更加更加的挂不住了,这群白眼狼,早知道就不收他们为小弟了,关键时候没有半点用处,回去就打断他们的腿。
“是男人就给我堂堂正正的从大门走出去,不要让我把你打出去,也不要让我看不起你,我希望你出去只为保留你那可怜的面子,别多想。”月儿和刚才挑衅的口气不一样了,因为,不知道怎么了,能够稍微体会一点他的感觉。
某位大叔很听话的雄赳赳气昂昂从门口离开,大概也是为了面子。
“好了,外人赶走了,现在是处理家务事的时间,一之宫魅,我不管你喝没喝醉,给我解释一下这个篓子你是怎么捅出来的。”月儿挽起自己运动服两条胳膊的袖子,就像一个已婚『妇』女在质问夜归喝醉酒的丈夫,众人一致这么想。
(某月:你去死吧,什么破比喻啊,什么叫已婚『妇』女质问夜归喝醉酒丈夫啊,你的词语能再奇葩一点吗,别想到什么写什么好不好,我拜托你了大姐。小编:切,这篇小说还是我的一时兴起呢,我要是不想到什么写什么,故事早就暂停了,哪还有你废话的功夫啊。某月:-_-#,爱强词夺理的神经病小说作者。)
可是今天的倒霉还在继续,夺命追魂扣啊,月儿想都没想,直接把手机丢到刚刚被坚野放到很远位置的那个装满啤酒的杯子里,手机响了一会就不响了,应该说已经直接当机了。
“月儿啊,你,今天是不是真的受刺激了啊,平常你不都说手机是你的男朋友吗,怎么,男朋友不要了啊。”唯世觉得小月今天的心事不是一般的多啊。
“借用我面前这个喝醉酒的魅的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里面的东西也没多大用,正好想换个卡换部手机,等这个醉女人醒了以后叫她替我办张卡再买部手机,就当,今天当保镖的报酬,我先回家了。”月儿走到沙发上拿起自己的背包就推门离开,不想再在这里多留,应该说本来就不想来,现在的气氛不对,也该回去了,坚野也跟着月儿离开了,不再留恋这个闹哄哄的ktv。
光看着喝醉的这几个女人,又看了看心不在焉离开的月儿与追出去当知心人士的自己的好兄弟,彻底无语了,这群人,当然,也包括自己,一个比一个麻烦,一个比一个奇葩,心思一个比一个要缜密、单纯,以及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