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河恭敬地朝李天华行礼:“拜见李师叔。”
李天华点点头:“来的挺快啊。”
“弟子不敢怠慢。”
“嗯。”李天华点了一下头淡淡道:“其实本次这里应该是你陈豪师叔值守,但是你陈豪师叔不知道被谁给杀害了。”
“什么!”周河一脸的震惊:“陈豪师叔可是元丹前期的强者啊,他还炼成了紫炎魔火,怎么可能……”
李天华摇摇头:“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世界上强者无数,不管是谁,都不敢说自己无敌于魔界。只有小心谨慎,才能活的更久。”
“弟子受教。”周河又问道:“不知门内的师祖是否出动,他们查到了什么吗?”
李天华再次摇头:“师叔确实是出来去找了一下,但是一无所获,对方将痕迹抹除的特别干净。
对方行事非常老辣,这种手段不似我们魔族所为,反而像是神族的做派。”
周河虽然诽腹诽不已,但是表面上还是非常痛心道:“可恶的神族,他们果真罪该万死!”
李天华一摆手甩出一块令牌:“行了,逝者已逝,你就不要管这些了,你先去南边的寨口吧,那边的你那位师兄前一阵子战死了,你去顶替他的位置。”
“是!”
周河接过令牌,再次给李天华行礼道别之后,离开了这里。
他拿着令牌来,到了李天华说的地方。
这里有一个小型的阵法防护着,里面有几十个小营寨。
据说这个防御阵法非常僵硬,可以抵挡元丹境界修士的攻击好一会儿了。
周河伸手摸了摸这个法阵形成的护罩,随后用令牌往上一按法阵自动形成了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通道。
周河从通道进来之后,这个通道便逐渐消失不见。
“是谁?”营地内的士兵都非常的警觉,周河才刚进来便有人从营寨里出来查看情况。
“我是新上任的魔尉!”周河掏出令牌向前一扔。
那人接过令牌查看了一下,顿时恭敬地朝着周河行礼:“拜见魔尉大人!”
在神魔战场,所有的人都是打乱了的,你的战友不一定来自哪个门派,你的上司也不一定是谁。
在这里十人一小队,小队成员一般都是人魔初期的人,队长一般是人魔中期。十个小队为一个大队,队长是人魔后期。十个大队归属一个魔尉麾下,魔尉只有通幽境的可以担任。
而周河正是这个营寨的魔尉。
“我的应该在哪里?”周河接过那修士递回来的令牌淡淡的问道。
这会儿所有的人都已经出来了,二百多号人都来到了这里。看到周河的身份被确定之后,立刻有人说道:“魔尉大人,您的营寨在那边。”
周河点点头:“好,带我去营寨,所有的大队长,来我营寨集合。”
“是。”
很快十几个人跟着周河来到一个营寨里。
周河的这个营寨与其他的营寨并无二致,只不过这是个单人营寨,只有周河自己住在这个营寨里面。
这会儿周河看了一眼眼前的这十三个人,通过他们身上穿的服饰装扮,周河可以判断出这十三个人分别来自五大派的哥哥门派,其中又属凶灵谷的人最多。
周河眉头微微一皱,凶灵谷的人是不是有点多了,足足有五个人,已经接近一半了。
周河毫不在意天已经黑了,开始询问这些人、了解最近战场上还有营寨里发生的事情。
毕竟在这个战场,战士们是不分白天黑天的,只要有战事所有人都要起床。
“这里怎么才你们十三个大队长,并且总共二百多个人?其余的人呢?”
“前一段时间,我们与神族发生了一次非常大规模的战斗,其他的兄弟都……”这个大队长说着说着竟然哽咽起来。
另一个人接过话茬:“他们都牺牲了!不过他们死之前都拉了垫背的,他们都是好样的!”
周河闻言点点头,又开始问别的一些事情。一直到深更半夜,十几个大队长才给周河介绍完情况。
原来魔族与神族的战斗竟然是棋逢对手对手的情况,谁也无法奈何得了谁。双方已不知道交战多少年了,每次都是互有胜负,谁都不能说稳稳吃下对手。
了解完情况,周河看外面天都快要亮了,就让这些大队长回去了。这些大队长听到之后纷纷松了一口气,准备回去,他们实在是怕得罪了这一位新的上司。
但是这些大队长才刚到营寨门口,又听见了周河的声音。
“还有个事,你们是怎么发现我进入了营寨的?”
有个凶灵谷的弟子回答道:“这是一位先人想出来的办法,在营地内撒上一种特制的药粉,而我们身上撒上另一种。
只要有不属于这个营寨的东西进来,因为他身上没有药粉的原因就会产生另外一种味道,这样我们就会发现。
不过前辈您放心,这种法子也只是预防而已,神族从来没有进入过我们的营地。”
“好了,你们回去吧。”
周河才不会信这些,没有神族悄悄潜入了进来,那研究这种东西作甚?这些人这么小心作甚?难道各个的警惕性都强到了离谱?
“看样子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不安全啊。”那十几个大队长走之后周河缓缓叹了口气。
……
“喂呦喂呦!”
一道奇怪的声音响起,将周河从修炼中惊醒,他瞬间出现在营寨之外:“发生什么事情了?”
“魔尉大人,警报响了,应该是神族要进攻我们!”
“哦?”周河顺着手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群群身穿白色铠甲的物种从对面神族的营寨中开始涌出,并且在他们营寨前面列阵。
周河看着远方那些神族缓缓的列阵,随后一个个长着人手蛇身的物种,缓缓地走了出来。站到了神族阵营的前面,想来这些便是之前那些大队长说过的蛇人神族了吧。
不过这些蛇人神族并没有进行什么大的动作,出来之后便站在那里等待着,好像还有什么要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