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下一回头,男的,男的直接就把能摘的摘了能用的用了,不能用的就抽血,抽完血,砸骨髓,最后喂狗呀,你问男的这些事儿干什么呀,沈天龙刚要开口,肆爷一笑,没事,这孩子就是好奇。
没来过这块儿,所以就问的比较多,孩子不懂,你别跟他一样儿的嗷,手下看了一眼肆爷,你还是比较懂规矩的,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这是这里的规矩,明白吗?肆爷一笑,懂,明白你放心我一句话不问。
说完几人就直接进入了屋里,肆爷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进来,肆爷推门进来了,五哥,好久不见呀,五哥,哎呀,小肆呀,这么多年不回来了,怎么?这是在三大都城扎根儿了,也不回来看看你五哥来,这不刚忙完吗?正好回来了心思过来看看五哥来,周老五一看,这几位?是谁呀?也是跟着你一起来的嘛。
豪肆爷一伸手,那个五哥这两个是弟妹然后这两个是我干儿子,快叫五叔,沈天龙和洛长安点头,五叔,北冥雪也一笑,五哥,周老五一笑,哎呀呀,你成家,你说你也不告诉五哥一声儿,整的五哥都不知道,说着周老五直接就从抽屉里拿出几万块钱,唉,这个是几万块钱也不多,然后那个你拿着就当那个五哥给你随份子是吧?豪肆爷赶紧推辞,不是五哥,你唠这嗑儿呢,我能收你钱吗?
赶紧拿回去,快点儿的,我来也不是来收份子的,周老五推过去,不是,这个不是给你的,这是给弟妹的,你知道吧,你俩结婚我也没去,然后这个就当是份子钱,你拿着?
手下这时候走了过来,五爷这几个人用不用带走?周老五看着手下当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他,带你妈呀,带,指了指沈天龙两人,这他妈是我侄子,又指了指北冥雪两人,这是我弟妹,然后指着肆爷,这个是我四弟,你带谁呀?怎么想给你带走?赶紧给我滚出去,给那几个人给我看好了,男的放血。女的关笼子里听没听懂,手下一看,这自己肯定是说错话了,惹五爷不高兴了,是五爷。
我马上走,马上走,给这些事情给你安排明白儿的,你放心我走,周老五一伸手,来,各位坐,坐这儿聊,来,几人坐在沙发上?五老鬼倒了杯茶,说吧四弟,你不可能是无缘无故来缅北看你五哥来了,你肯定是有点儿啥事儿,是吧,你看要不说五哥你聪明,啥事儿都逃不出你的眼睛,这样式的,我一个朋友,让你手下的抓来了,我这不心思看看来嘛,顺便看看五哥还干这活儿呢,你要是还干的话。
我来找你,如果你要是不干的话,我到时候也得给你打电话,你不手机号不一直没电吗?周老五点头,对,我手机号一直没变,你说你那个朋友男的女的,男的呀?我们这块男的下一步应该是放血你赶紧去看看去吧,要不然的话,一会儿放完血死了个屁的,周老五领着肆爷等人就往关押男的地方去,正好看到了杀破狼,肆爷一指五哥就是他,给他给我留下,周老五一喊都他妈给我住手,都别动,所有手下都停手了,咋的了五爷?
这正准备放血呢,周老五看着杀破狼,这小子我扒拉出来,我要带走,其他人你们该放放,他我带走,手下不解,你要他干啥呀,周老五直接就是一嘴巴子,我他妈我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要干啥?还得他妈经过你允许啊,行不行啊?能不能干?不能干滚出去。
手下捂着脸,哎呀,能干,能干,能干,哎呀,我错了五爷,我错了,五爷,周老五擦了擦手,老子他妈办事儿,你还过来指手画脚的了,咋的,你他妈说了算了啊,要不然我把这把手的位置给你?你他妈过来当来,我给你在手底下当马仔,周老五又是一个嘴巴子,你他妈有那个胆儿吗?手下捂着被抽出血的嘴角,没有,没有,我…我错了五爷,我知道错了,周老五看了一眼。
消停办好你的事情,该管的管,不该管的不要逼扯一句听不听懂,要不然,哼,下一个放血的,我就说不准是谁了,明白了吗?手下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明白,来人给他给我拽过来,那个其他人该放血放血,快快快,周老五转过头儿,那个肆儿,你要的人是不是他?还有别人吗?你要是还有别人的话,跟五哥说,五哥给你去找,就是即使没在我这儿管辖范围之内,五哥也给你去找去,你放心,肆爷递了根烟过来,哎呀。
没了五哥,就这一个人儿那个我就要他一个,其他人我也不管,也不能扰乱了五哥,这行的规矩我懂,人我要着,然后那个钱我给你打过去,规矩咱不能破,毕竟五哥你我也知道你是指这行吃饭的,这次要人是吧?属实是唐突,他也是我兄弟,误打误撞进来的,要不然的话,我也不能舍个脸过来管五哥要是不是,不是这回事儿。
周老五面露不悦,你怎么说这话?咱哥们儿之间就算你相中哪个,你就随便挑五哥给你,哎,不能再说那个,弟妹在这儿呢,反正就是有事儿,在这一片儿,你就跟五哥说就好使,怎么这回也来了?在这儿呆两天儿玩儿一玩儿,让五哥也尽尽地主之谊,你看行不行?既然五哥都说这话了,那我要是不留下,是不是有点儿不对劲儿?
这样吧我给你弟妹,还有孩子,我送回去,然后我留在这儿,我留在这儿玩两天,你看行不行?行,好使,嗯,一会儿我派人派车,然后那个我给弟妹送回去,然后你就在这儿待着就行,没事儿,你还信不过你五哥吗?
五哥,你这说的哪话呀?我信不着谁,我还能信不着你吗?那个行那个到时候就麻烦五哥你派人给他送过去,然后我在这块儿待两天儿,你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