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濛已经开始了挣扎,她的手有意覆在他的手背上,想要阻止,可是两人气力悬殊,她又怎么可能阻止的了祁邵珩呢?
被握住了手腕,祁邵珩很简单地就将她妻子的手很轻易的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而空出的另一只手继续解着以濛的扣子。
“乖,阿濛。”
吻了吻她的额头,,动作间,顺利的她衬衣胸口的扣子已经完全解开了,扣子被解开的瞬间,胸前微微一冷。
她的手腕扭动着想要挣开他对自己的束缚,可是越挣反而越被他桎梏地紧。
看的出此时他妻子的窘迫,祁邵珩强势地动作尽量温柔,他轻抚她的发,亲吻她的眉眼,让她僵直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阿濛,我是你的丈夫,嗯。”
这句话,让以濛失了神,也忘了挣扎,最后一丝固执被他驱走,握着自己领口的手松了,完全失守。
她失神的瞬间,祁邵珩的吻怡然到了她修长的脖颈处,灵活的指轻巧地一用力,扣子彻底松开。
刹那间——
美如凝脂白玉的柔软,落入了他此时的眼帘。
娇美的玲珑,丰盈细腻,完全保守的白色束.胸难掩起中的旖.旎桃.色,那样的饱满,让祁邵珩的眼眸骤然一暗,这样美不胜收地潋滟景致,都是他一个人的无价瑰宝。
呼吸不知在何时变得炙热,灼烫。
“阿濛。”暗哑压抑的嗓音。知道他的小妻子受了惊,祁邵珩一边轻抚着她的肩膀,一边温言唤着她的名。
受不了如此焦灼的视线,以濛还是抑制不住地想要后退,这样的羞祚的煎熬,她青.涩至极,怎么承受得住?
可,吻着她的人着实是个难缠的刽子手,这男人太会折磨人了,他了解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轻柔的吻,偶尔加重,偶尔清浅得如同隔靴搔痒,让人惊惧又无奈。
他的视线太灼热,以濛受不了,不习惯如此被他凝视着,以濛将脸别开,不再看她,“不怕,别怕,我是你丈夫,阿濛怕什么?”压抑的嗓音,沉郁的眸,即便没有看着他,以濛还是感觉得到他那样深邃的视线简直会将她轻易地融化了。
“看着我,阿濛。“给你换衣服的是我,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他唤她,亲吻她白希的耳侧,“看着我,看着你先生。”暗哑低沉的嗓音,低沉迷人,像是蛊惑,像是诱哄,他只等她‘入局’。
煎熬,难以按捺的悸动,这一刻,她像是完全被蛊惑,但看他一眼的同时又收回了视线。这短短的对视,足以磨人。
外衬衣完全脱了下来,祁邵珩知道他妻子的底线在哪里,胸衣并未完全湿透,他不会做更让她觉得尴尬的事情。
拿了针织衫给她穿,扣子一颗颗地系回去,直到看到以濛胸衣露出的左胸胸口的一抹如秋色海棠的嫣红。
祁邵珩知道那是什么,他的小妻子左胸口有一处娇美赛血朱砂痣。
那样艳丽倾城的色泽,像是山水墨色妙笔生花的点睛之笔,只一点嫣然,轻易蛊惑人的心,勾了人的三魂七魄,怡然让人落了心。
祁邵珩最爱吻他妻子左胸口的朱砂,每吻一次可以听得到以濛的心跳,像是靠近了她,无限制地和她接近,彼此间再无其他间隙隔阂。
修长的指尖,慢慢顺着以濛的锁骨下滑,所及之处像是会引发她体内的血液燃烧,微凉的指尖带了电流,让她怡然对他的磨人手段丢盔弃甲。
指尖微微用力,灵活地挑开她左侧的肩带,以濛似乎觉察危险的知道了他要做什么,“祁邵珩!——”
唤他一声,以濛才觉得此时自己的嗓音已经哑的不像话。
“乖,别动。”
安抚她的瞬间,她的胸衣怡然微露半角,赫然将左胸口那枚嫣红的朱砂痣露了出来。
无瑕白玉上的一抹艳色朱红,最是惹人眼生春.色。
他的看着她左胸口的嫣红说道,“胸口有朱砂,我妻子是该得到庇佑的人。”
以濛垂眸,眼睫长如蝶翼,又卷又浓密的睫毛遮了她的眸,她摇头说,“不对。胸口有朱砂不是好的象征预兆。姻缘浅,冷情,不适合做伴侣。”
小时候就听祁家佣人在给她洗澡的时候说过,女子胸口有朱砂多半是一生命运多舛,情路坎坷,还要连累他人。
“谁说不是好象征,在我妻子身上的就都是好的。”这话说得有些故意的霸道,以濛知道祁邵珩又在哄她了。
胸有朱砂聚集了那人的热,朱砂越嫣然,人的心情越寡淡,这些话,祁邵珩也不是没听过,但是朱砂生在他妻子身上,着一些他就通通觉得是虚假的了。
知道他在哄她,以濛无奈的瞬间,见他的手指怡然轻抚上了那抹朱砂,这动作他做得熟稔至极,可以濛哪在清醒的时候受过他这样的碰触。
瞬间,就惊住了。
轻轻的碰触,一点一点,一下一下,慢慢轻抚,带着珍视和爱怜。
而后,指尖用力轻轻地抵在了她胸口的位置,也按在了她的心脏上。
这样的九浅一重的碰触.........
让以濛的心脏突然跳的很快,胸腔内情绪翻涌,心乱,心乱,乱得没有一丝规律可循,他总有这样的能力让她变得越来越不是自己。
“阿濛,不要听别人的话,即便胸口朱砂生寒,有我在,又怎么会让你变成冷情的人。”轻抚她胸口的朱砂,他深邃的眼眸里带着几近的偏执,“再冷情,到我身边也不会如此,冷了,你先生有办法让它变得灼热。”
一时间,她不明白他的意思,眼神有些迷茫,直到他突然俯下身,将雪白的胸衣拨开,微凉的唇贴上了那抹嫣红的朱砂。
冰冷的唇,变得微凉,而后灼热。
如此还不算晚,吻下去的瞬间,他搂着她,在再次颔首,含住了那枚朱砂痣,而后重重地吮了下去。
太能刺激人了!
这举止,太焦灼一个人的神经了!
以濛的手指握紧了身上的衣服,抑制不住的惊喘只差一点就没有克制住。
如此被他强制的抱着,她不明白他的用意,只觉得胸口烫的她遏制不住的脸颊烧灼,仿佛全身的血液完全灼烧起来了。
“祁邵珩,不.........”
出声阻止,以濛却发现她的嗓子暗哑得厉害。
这人太懂得如何折磨一个人的脆弱了!
黛眉轻蹙,往日清明的眸,迷离出江南风光的潋滟山水。
重重的吮,知道她在压抑,他便使坏的故意如此。
“嗯........”
终于承受不了得她压抑惊喘逼迫出口,被他得逞,她更是羞愤至极,清丽地桃色像是花开奢靡,一处处蔓延了她的全身。
她惊恐他的下一步动作,可实际上祁邵珩并没有继续再进行下去,他只是亲吻着她胸口的那抹朱砂痣。
冷然,寡情?
不好的象征?
不论多冷,他都有办法让他的妻子变暖。
不做冷*,阿濛不是,一定不是的,祁邵珩明白他的小姑娘在冰冷的外壳下,内心怡然有着怎样一颗火热的心脏,无数次的亲吻中,他都能感觉到。
终有一日,他要凿开了这冰冷的躯壳,感受她妻子内心的炙热与毫无间隙的火热,飞蛾铺货也没关系,即变成灰,成烟,这也是宿命。
更何况,他有信心,傲气冷然,他相信自己绝对不会输。
吻着她,一点点的磨砂,加着重重的吮,竟然慢慢得不舍得放开怀里的她。
洁白如凝脂的肌肤,像是上好的云南锦缎,他的妻子是无暇清丽的莲,更是在一瞬间方可变换成夺人三魂七魄,让人成魔的罂粟。
亲吻着她像是饮鸩止渴,让人越发的难以自控。
直到他不再吻她,祁邵珩说,“怎么能是不好的象征呢?你看多美。”
朱砂痣生于雪白的凝脂白玉上,本就惹人的美,可再经过祁邵珩的亲吻,她胸口处的嫣红像是得到了扩大,那抹朱砂像是花心,吻痕宛若艳丽的花瓣,美的不可方物!
她尴尬得忍不住脸红,他却还在以濛耳边继续戏谑说,“白雪生寒梅,红梅绽放,正妖娆。”
魅惑,撩.人心弦!
以濛无奈得听着祁先生附庸风雅的戏谑,低着头沉默,再沉默,她是没那气魄再抬头看他的。
更何况,想到车外还有人等着,以濛更是觉得窘迫的厉害了。
换衣服,赶紧换好衣服,将扣子一个个赶紧重新系回,她绝对不能再相信祁邵珩的话。
拿了她换衣服慢做借口,接过如此一折腾时间更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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