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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快要被颠吐了。你慢点。”这人真是,就送个礼物非要飞那么远干嘛!

到了马车不远处,冷梵天把钱萧丢下。

“我的屁股……你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还霸道!

冷梵天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等下,你拿着这个。”钱萧射出一瓶东西。冷梵天没有转身,双根手指接住。

“你身体药效快失效了,不想疼死就拿着,每月15服用一粒。”

冷梵天转过身来,看着钱萧。

“你别太感动,本姑娘就是这么人美心善,呐,这是我的回礼。”钱萧摆了摆手上的玉像。

“不用回礼。”冷梵天要把药丢回给她,那丑八怪送她生辰礼物她都没送回礼。

等他找个机会把丑八怪送给她的那个木头雕像给砸碎丢到海里。

“你不拿着我就不收你的东西了。”钱萧也要把玉像丢回给他。

冷梵天突然寒气四射,他最终还是败下来。

“嘿嘿,等有机会,让我好好研究你的身体呗。”钱萧笑的一脸猥琐。

……

冷梵天转身,消失在她面前。

钱萧瘪瘪嘴,这人真是不懂感恩,本姑娘好不容易主动要救一个人。

她郁闷回到马车旁,此刻天快亮了,钱萧也睡不着,干脆就待马车外逗小银。

顺便把玉像丢进空间。

“咩咩,你说什么样的人,会有两个心脏,无呼吸却跟正常人一样。”

“美人,你说的是鬼?”鬼才没有呼吸吧。

“不太像,摸着有温度。”钱萧想起那精壮的身体,有些想流口水。

“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鬼!我一定找个机会好好研究一番。”

天亮了。

大家继续赶路。终于在第三天下午到了京城附近。

“求求你,让我们进去吧”

“娘!娘你醒醒……”

“让我们进去吧……”

“求求你们……”

……

“滚滚滚!再不离开,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求求你们大发慈悲,今日再拿点米粥来吧。”

“我们已经三天没吃喝了……我娘快坚持不住了。”

一位瘦小的男孩紧紧抓着城门口守卫的腿不断哀求着。

他是前两天才到这里,听说有粥施放,可左等右等,等了两天还是没有见到有施粥的出来。

守卫狠狠踢了小男孩一脚,“你以为天天有粥喝啊,什么东西也敢抓我的腿,不怕弄脏我。”

小男孩被踢的口吐鲜血,久久不能起身。

“阳儿……阳儿……”躺在路边虚弱的目妇女伸手想向小男孩爬去,只可以力气不够。

“我不是离开前让王管家每日这个时候施放一些粥吗?怎么今日没见到。”王德贵在马车里看到这一幕。眉头深深皱起。

两辆马车缓缓穿过人群,不断有人对着马车哀求着救救他们。

钱萧也看见了。

甚至于人群里还有很多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散发出恶臭。

瘟疫,离城里的人,只有一墙之隔。或许,城里早已也有人染上了。

“枣知,停一下。”

钱萧跳下车直接向小男孩走去。

摸了身上的药让他服下,小男孩缓缓醒来。

阳光照在钱萧身上,整个人显得有些缥缈。

“我死了吗?看见神仙了……娘……”小男孩囔囔道。

“起来,给你一块糖。”钱萧伸手。

后来,长大后的小男孩每每想起这个画面,心里总是安定温暖着。这份安定一直伴随着他,让他死心塌地……

“阳儿……”

“娘,我没事,您别担心。求求您,救救我娘吧,我赵阳做牛做马报答您!”

“唉……”钱萧摇摇头,他娘早已回天乏术,身体亏空已经是最后一口气。

“求求你,求求你。”小男孩赵阳不停磕头。

“不是我不想救,是她得了瘟疫,长期没有治疗加上没有进食,早已……”

“阳儿……娘恐怕真的不能陪你了……”

“娘……”

另一辆马车的爷孙二人也下来了。

“爷爷,他们太可怜了。”王怡看着这些难民,心里也不是滋味。

“老夫乃王家王德贵,放行让我们进去。”王德贵拿起身上的令牌递给守卫。

“原来是宰相大人,拜见大人。”为首的守卫朝王德贵下跪。

“放行!”为首的守卫挥手。

“慢着!”

这时从城内传来一道男声。

“陛下有令,所有人不得入城!否则,杀无赦!”

一位骑着马,居高临下的在王德贵面前。

“钱和贵,你什么意思!本大人乃堂堂宰相,为何不能入城?”

“呵,宰相?很快就不是了。”

“什么意思?本大人外出体察民情,以己之力赈灾,为皇上分忧解难,如今回来你不给我进城,传入皇上耳朵里,你可等着!”

“哈哈哈,你以为皇上会好好奖励你?你私自离开京城赈灾,为那些贱民填饱肚子,你怎么不想想要拿来填充国库?”

“圣旨到!”

一队人马飞扬而来。

一位太监手中举着圣旨,“王德贵听令。”

王德贵等人赶紧下跪。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宰相王德贵,懈怠不工,以权谋私,没有替朕献出良策解决国库亏空,然把难民放置朕前,视为不敬。念其昔日尽心辅佐,死罪可免,贬为庶民,府中家产全部充入国库,全家离开京城,着令即日启程,永世不得入京。钦此!”

太监尖细的声音从喉咙发出,王德贵听的异常刺耳。

回来之前做了最坏的打算,没成想还能活下来。但听到皇帝这般无情,他心寒无比。

他开始质疑自己,这大半辈子,他究竟效忠的是什么人。老百姓受苦,而他们,只想着自己。

“臣……遵旨!”王德贵有些挫败。

钱萧看着高高骑在马上的人,听到钱和贵的声音时,就已经发现了这个便宜爹。

钱萧此刻是男儿身,钱和贵没认出来。

看着他这嘴脸,怎么越来越让人想揍他了。

钱萧手微微一动。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要不是他是爷爷的亲生儿子,她早就替天行道了。

“爷爷……”王怡泪流满面。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她跟爷爷是替皇帝分忧,在外奔走,回来怎么就成了以权谋私,对皇帝不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