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邻夜华一脚踢空,就势踏在了地上的长剑上。
邻夜华这一脚踏下来,长剑瞬间粉碎,就连地板都深深凹下去一大块儿。
——不难想象,如果他这一脚是踢在人的身上,被踢那人该是怎样的惨状。
而邻夜华这一脚下去,后果便是身上的血口如同打开的水龙头“吡滋~吡滋~”往外喷。
华真眨眨眼:趁你病、要你命!
趁邻夜华痛苦难耐的时候,华真一脚勾地上的小板凳,朝邻夜华肩上踹去。
邻夜华躲闪不及,肩上被华真踢过来的板凳砸个正着:“噗……”
好浪费哦!
邻夜华:(╥╯﹏╰╥)?……
“三招,你输了,愿赌服输。”
华真淡淡吐出一句,丢开手中的断剑,撸起袖管就要上去拔邻夜华的衣服。
邻夜华更怒了,但瞧见华真撸起袖管的手腕露出一抹守宫砂,不自觉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家家,就不信她真敢扒一个大男人的衣裳!
这样想着,邻夜华站起身,意味深长地看了华真一眼,梗着脖子张开双手:“愿赌服输,来吧。”
“瞧你那贱样儿。”
华真唾弃一声,上前几秒扒光他的衣裳、拎着他的胳膊将他从窗户丢了出去。
直到光着身子被华真丢出窗外、光溜溜的屁股跌坐在地面,邻夜华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再一低头,看到自己光秃秃的大鸟。
“¥#%*!”好歹给本皇子留一条内裤啊?
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真是好讨厌!
—
华真不知道邻夜华是怎么离开的,而女主·陆维熹是第二天的中午才回到丞相府。
陆维熹昨晚和男主·慕容北在破庙一夜春之后,第二天醒来却不见了慕容北的踪影。
慕容北只留下了一块玉佩。
玉佩下压着一张字条,写了两个字:等我。
陆维熹握着玉佩的时候,感觉自己恋爱了,从来没有这一刻感觉自己那么期望恢复女儿身。
陆维熹先是拿着玉佩去了当铺,从当铺老板口中探出玉佩的主人是慕容北大将军。
探明男主·慕容北的底细,陆维熹方才捂着玉佩喜滋滋地回了丞相府。
而陆维熹回到丞相府的时候,才从管家的口中得知自己父亲昏迷不醒——
以及自己的母亲被华真指使人打成了猪头、已经说不出话来这些事。
陆维熹气势汹汹地冲回偏院要找华真算账。
刚冲进偏院,就见华真正悠哉悠哉地坐在树下乘凉,身旁还有一众婢女拿折扇替华真扇风。
看到华真过的这么好,陆维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拍开婢女手中的折扇,朝华真吼道:“你到底想怎样!”
华真抬眸淡淡撇了愤怒的陆维熹一眼,挥手示意婢女退下。
“你这样对本公主大吼大叫,信不信本公主撕烂你的嘴?”
华真头也没抬一下,兀自抓了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华真的话说出口,陆维熹听了气得直想原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