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玉仙山走,异能元素就越浓郁,玉仙山又被称为华夏国的龙脉,纪瑾瑜都觉得玉仙山上确实有什么了不起的存在了。
高山草原上,许多牧民着急地等待着专家们到来,原因是大家养的绵羊突发疫病,死了差不多五分之一,死亡原因大家都不知道。
纪瑾瑜他们来到之后,先去看了出现症状的羊,大家都判断不出来是什么病。
然后专家们便决定解剖已经死去的羊,来寻找病因。
专家们让纪瑾瑜来解剖,王金宝辅助。
纪瑾瑜没有意见,一边解剖还一边教王金宝。
见纪瑾瑜下手很利落,专家夸赞道:“纪同志这解剖技术,比我们还强些。”
“老师谬赞了。”纪瑾瑜谦虚道,手上的刀却没停。
手起刀落,一头病死的羊,被纪瑾瑜完整地解剖开来,专家带着年轻的技术员对羊内脏的各种表现,议论纷纷,企图从中看出羊得的是什么病。
但是讨论来讨论去,大家都没得出个确切的结果。
而纪瑾瑜在解剖的时候已经看出了是什么病,她本来不想出风头。
但是专家们都没看出来,最后她只能站出来说:“病死的羊是因为羊快疫死亡的,病原是腐败梭菌,这种菌进入羊的肠道大量繁殖,会产生外毒素,把羊毒死。”
“一般是因为羊吃的饲料或者水被腐败梭菌的芽孢感染了,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特别是现在天气寒冷,羊的抵抗力低,特别容易诱发羊快疫。”
专家们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们都没有听过羊快疫这种病,要不是碍着面子,他们都想拿出笔和本子来记笔记了。
此时专家们就有点羡慕王金宝了,他就拿出了纸笔在记。
另外,专家们用不争气的眼神看向自己带的那些徒弟,一个个都木愣愣地听着,专家们一巴掌拍醒他们说:“你们还不快记,纪同志这说得多详细啊。”
专家们还想徒弟记了,自己可以拿来看,就说检查一下他们的笔记,绝不是他们也不知道,嘿嘿!
“啊?哦。”那些年轻的技术员如梦初醒。
纪瑾瑜继续说到:“大多数得了羊快疫的羊,会在短期内死亡,抵抗力强一些的,可以用青霉素肌肉注射,一天两次。”
其实还有其他治疗羊快疫的办法,但是那些办法需要用到的药,纪瑾瑜不确定现在有,而青霉素是肯定有的。
“另外,防止健康的羊感染羊快疫的措施,是防止羊受寒冷刺激,不要让羊吃霜冻及感染腐败梭菌芽孢的草料,饮用被污染的水。”
纪瑾瑜说完,专家们鼓掌,牧民也说:“这位技术员说得很对,羊开始生病,是从前几天天遇到了大风雪,我们没能及时把羊赶回来,导致羊在山上冻了一夜开始的。”
“还有我们储存的草料,也没有保存好,被霜冻了,我们以为没什么事,就还是给羊吃了。”另外一个牧民也说道。
“原来是这两个原因,这谁能想到。”一个老牧民哀伤地说,想到那些死了的羊,他就心痛。
“好像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来着,原来还真的有科学解释。”另外一位老牧民突然回忆道,以前他们都会以为这是山神降祸,那时候也没有什么专家。
“哈哈,是啊,我们要信奉科学。”其他牧民纷纷应和,生怕让别人觉得他们还搞封建迷信。
知道了原因,牧民们给羊更换了没有经过霜冻的草料,饮用水也保证是干净的,新增感染羊快疫的羊很快就减少了。
牧民们这才放心下来。
另外他们也以最快的速度买来了青霉素注射剂,纪瑾瑜把剂量多少教给了他们,一些抵抗力较强的病羊也活下来了。
解决完高山牧场上的羊快疫,纪瑾瑜他们准备下山的时候,天下起了暴风雪。
纪瑾瑜他们只能在牧民们的营地等雪停了再下山。
而牧民们则是宰了健康的羊,热情地招待纪瑾瑜他们。
一群人在一起吃肉喝酒,唱歌跳舞,现场十分热闹欢快。
纪瑾瑜没有喝酒,她说自己年纪还小,大家也没有强迫她。这次羊的疫病都是她解决的,大家都很尊重她。
晚上睡觉时,外面的风雪依旧很大,纪瑾瑜感觉到山上吹下来的风携裹了大量的异能元素,惊喜地修炼了一整夜。
第二天,风雪停了,来接纪瑾瑜他们的车还是没来。
纪瑾瑜一点也不急着下山,甚至想多待几天,因为风雪携裹下来的异能元素还是很浓。
纪瑾瑜望着被冰雪覆盖的玉仙山山顶,真想上去探查一番。
华夏有很多关于玉仙山的传说,传说上面有仙人、妖怪等等。
玉仙山附近的人将其奉为圣山,但是附近的人都不敢深入玉仙山的腹地,因为很多人都是有去无回。
也是因为发生了很多事故,玉仙山的腹地外面,有军人驻守着,防止普通人擅自进入里面发生意外。
玉仙山对普通人来说非常危险,纪瑾瑜却不怕,但是她也去不了,因为身边时刻都有人。
又过了一天,车来了。
那车也不是单纯来接纪瑾瑜他们的,还送了好些人来。
那些人是要进玉仙山考察的地质专家,还有军人保护他们。
纪瑾瑜好奇地瞄了两眼,她真想跟着这些专家一起去考察啊,奈何没有名头。
纪瑾瑜上了车,恋恋不舍得多看了玉仙山的山顶几眼。
车开动,有很多牧民给他们送行,纪瑾瑜收回了目光,挥手跟牧民们说再见。
突然她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她的脸上没有一点笑容,还怒瞪着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没有惹到她吧?
纪瑾瑜都迷糊了,回想来到这高山牧场的这几天,除了给羊看病,自己啥也没干啊。
纪瑾瑜真想下去问女人,但是车很快就开走了。
再仔细想,纪瑾瑜发现自己好像没怎么见过那个女人,她问坐在旁边的王金宝,他也没见过,这就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