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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了第二次麻烦,桑乔又开始给上级写汇报了,不过这次的汇报不是给蒙沫防线的领导的写的,而是给第六司领导写的。

李锐经历了两次刺杀,难保不会有第三次,所以还是把她送回燕城杨家更加安全一点,杨家内部的破天境高手可以教任何试图潜入她家的宵小之徒做人。

而高于破天境的大佬出现在燕城肯定会第一时间被太极宫注意到,杀一个凝神境用不着请那么一尊大佛,冒着生命危险去捋华国人的虎须。

所以,桑乔认为还是燕城杨家更安全,他能抓得住两次刺杀,不代表他能抓住第三次,总会有他顾及不到的地方。

比如,如果暗杀者去李锐的宿舍杀她呢?又或者趁着兽潮攻城,在人群中动动手脚呢?

反正桑乔要是暗杀者,他绝对会这么干,甚至会潜入李锐的宿舍,给她的生活用品上毒附魔什么的,让她早上没睡醒还刷牙的时候就死在洗手间。

至于为什么第二次刺杀,桑乔一眼就看出来李锐打得饭有问题,原因也很简单:

他从进入食堂、看到熟悉的小灶窗口换了人就开始警惕了,当桑乔和李锐坐到座位上、准备用餐时,桑乔还明显地感受到了对面的杀气,或者说是杀心,因此他当机立断制止了李锐,进去把新来的厨子拎了出来。

这种对杀心或者说杀气的感知,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在桑乔的眼里,它很像是一种……针对领地的危险意识。

好比一只狮子闯入了一片有主的领地,那它肯定会被原本住在这的狮子察觉到,哪怕对方只是个体型较小的狮子,原住民狮子也不一定会容忍它呆在自己的地盘上。

更何况这头狮子还虎视眈眈地盯着狮群的某个个体,那眼神恨不得咬断了脖子吃了人家,桑乔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当然,这种对于危险和有威胁事物的直觉,在踏霄境以前并不明显,至少以前的桑乔,除非他正面和某人过招,才会从对方的武技中感知到杀意,其他情况下没那么轻易地能察觉到。

或许,这也是从分神晋升到踏霄境一种突破的反映吧?

桑乔这封汇报是初春交上去的,然而等到了夏天,蒙沫防线外面都成了天蓝水碧野草青的草场,第六司都没有回复他。

不过李锐也没再遇到刺杀的事件,所以桑乔也没着急催,但遇见兽潮攻城时,他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只在城楼上指挥士兵,全程把李锐当随身挂件带身边,以应对不期而遇的突发情况。

经过一个冬天的训练,救援团的担架兵老练了许多,在战场上表现得也十分优秀,许多武者对他们也赞誉有加:

毕竟一群最高才到凝神境的救援团武者,能跟个泥鳅一样从巨兽脚底下滑来滑去,还能精准地捞起倒地的武者士兵,兔子般地飞奔回城墙,这操作甚秀,很难不留下深刻的印象。

至于那些被救下的武者,就更感激他们了,众所周知每次兽潮都是防线军兵伤亡最多的时候,而且往往亡多伤少,因为有的伤者来不及跑就被巨兽踩死了。

以前也不是没训练过这种救援兵,但最终的结果就是死的人更多了,像霍德尔中校训练出来的士兵们,几乎就没有受重伤的,实属罕见。

有的人也很好奇,他们走位怎么那么六,还问过救援团的士兵,对此他们呵呵一笑,满腹辛酸:

训练了成千上万次的肌肉记忆和对社死的恐惧,懂不懂啊?

每次但凡看到巨兽的影子,他们都会想起团长劈头盖脸的雪球和冷酷地看着他们罚跑的样子,想起了几千个蹲起!

最可恨的是,要是他们不服,团长就会把他们揍一顿,再让他们环绕着整个军区,在众多城防军的见证下,一边大蛤蟆似的往前跳,一边做蹲起运动!

还威胁他们,再敢出错和偷懒就让他们集体在蒙城和沫城的大街上跳,让蒙城和沫城的军民们都看看他们的熊样,让他们社死个彻底!

关键霍德尔团长还他娘的是个治愈系武者,他的勤务兵长流水更是个专业的医生,还跟他一条心的,想装病逃惩罚在他眼前根本不好使,逃都逃不掉!

说多了都是泪啊!

但当蒙沫防线给他们发三等功勋章,以表彰他们在兽潮中的英勇表现时,他们又难免呲着个大牙乐呵了起来。

瞧瞧,谁家建台境的新兵蛋子能拿三等功啊,生活真是易如反掌!

桑乔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挺好,多几个三等功,年终述职报告又有的写了,他活儿干的越好,就能越早回燕城老婆孩子热炕头。

也不知道两个女儿最近怎么样了。

有没有好好学习,好好穿衣,好好吃饭?

有没有听她们妈妈的话,别惹杨栖生气?

桑乔看过燕城教育类书籍上说,四五岁正是小屁孩们精力充沛、好奇心强、喜欢无脑折腾的年纪,杨栖工作那么忙,真的应付得过来吗?

而与此同时,远在燕城的杨栖正在耐心地引导杨熠,去体会自己先天武技的天赋。

与桑乔那种自己磕磕绊绊进淬体境、强行升阶随后才知道先天武技究竟是什么的习武方式不同,杨家的武功都是从体会天赋开始的,主打的就是一个因材施教。

事实上,掌握着更多武道资源的大家族早就发现了,一个孩子先天武技的方向是什么,早在他们成功锻体、进入淬体境之前,就会在生活中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像杨栖,小时候接受引导时被父亲杨荡抱着,很容易就察觉到父亲对她是什么感情、大概在想什么,对她母亲乔丽也是,因此彼时天真的她曾经问过杨荡:

“爸爸,为什么妈妈不喜欢我啊?是我错了什么事吗?”

鲜少回家的杨荡听过后就是一愣,随后摸了摸她的头:“没关系,爸爸喜欢你就行了。”

然后这对联姻夫妻就会在以为杨栖睡着的情况下大吵一架,第二天杨栖在母亲的假笑中被抱起,很轻易地就读出了她母亲胸中更浓烈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