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负苦心人。
整整一周,终于解开了大半!
云宁累得虚脱不说,几位师兄师姐一看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干脆做起来“伺候”人的活。
师姐们今天给云宁在空闲之余喂剥好的葡萄,明天喂荔枝。
师兄们专门管理丹药的供给,见云宁气息减弱便渡一波灵气。
上微宗弟子们可谓是众志成城,上下一心。
柳飞霜也不甘示弱,趁云宁休息时,一个除尘诀令其焕然一新。
见大家都有了自己的事情做,曲一易人都傻眼了,竟无语凝噎。
诸位且慢!
咱们不是来破阵的嘛?
怎么一个个都当起了小丫鬟,还当的不亦乐乎!
笑话!
他曲一易就算是被尴尬死,被打死,也绝做不出这样跪舔的事情。
“曲师兄,麻烦你帮我从储物戒里找个解乏丹,时间这么久,我脖子都酸了。”
云宁突如其来的呼唤令曲一易一惊。
他连忙转身应道,将刚刚的誓言抛于脑后。
“好嘞!这点小事哪儿还需要什么解乏丹啊!治标不治本,不如我给你捏捏解乏。”
“那就麻烦曲师兄了!”
他刚刚说的什么?
不知道,不清楚,忘记了。
云宁享受的是皇帝般的待遇。
可把两位长老给看傻眼了!
同样是累死累活的破阵,待遇却天差地别!
有没有尊老爱幼,懂事的弟子给他老头子去端碗水来啊!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三人手中灵力不停飞舞着,只听咔嚓一声!
悬浮在天机阁上空的阵法球应声破裂。
碎成一道道流光,在天机阁顶端落下,像极了下流星雨的场景,梦幻而唯美。
“大功告成!”
云宁飞身而下与众师兄师姐们欢呼齐聚。
在阵法球破碎的瞬间,天机阁内长老弟子们均有所感。
纷纷拿出宗门令牌传讯试验。
传给谁呢?
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还在宗门外的曲一易曲师兄。
霎时间,
银光飞舞,曲一易的宗门弟子令牌被消息轰炸了。
“卧槽?这消息竟然真的发出去了!咱们能出去了?”
“真的诶!我的也发出去了!”
“再等等,曲师兄怎么不回消息啊!急死个人!”
“不会是弟子令牌坏了吧?我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曲一易真的会谢!
现在他攥在手里的令牌因消息多到滚烫,他的痛苦无人知晓。
天机阁大殿上围满了人,大家叽叽喳喳的讨论的都是一个话题。
天晓得,他们被困在山上已经整整三个月了!
三个月不出门,就算是修士,也会被逼疯!
“安静!”
天机阁宗主明镜发话,场面瞬间安静,但仔细瞧着众人脸上的神色,依旧闪烁着激动!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大家准备迎接贵客。”
高台上,明镜神情轻松地发话。
看来,这天机阁的危机,是真的度过了!
三月前,
明镜借助星辰之力占卜了一卦,卦象显示天机阁恐有大难!
而破解之法竟不在此地!
星宿直指北方!
一颗明亮的紫薇星正缓缓升起。
明镜深感忧虑,天机阁危在旦夕。
身为宗主,他自然不能将希望全部寄托于北方星宿与紫薇星。
只得找个任务借口,派出宗内最有天赋的几人下山。
若是发生意外,也不算断了天机阁的传承。
哪知变故实在太快,还没第他通知散落外地的弟子们消息,天机阁便已然遭了难!
巨大的阵法球笼罩在宗门上方,弟子们很快发现被切断了消息传播,而后是行为不允许下山。
就这样,他们日复一日的呆在宗内三个月不得出,没有什么其他的伤害,但精神上已经快要发疯。
而今他收到了其中之一弟子曲一易的回信,便知此事危机已过!
自然满心欢喜,准备迎接远客。
看看是哪位高人救他们天机阁于水火?
“哇!这天机阁好生神秘气派!”
“是啊!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来到这天机阁呢!”
“这次任务出的真值!可够我回去吹好几年啦!”
由柳飞霜引路,两位长老打头,云宁几人有说有笑地向着宗门大殿走去。
“明镜阁主,咱们别来无恙啊!”
青云长老豪爽的声音先至,未见其人先闻其生。
明镜见来人还是个老熟人,忙下高台相迎。
“真没想到,今日解我天机阁之困的竟然是你这个不着调的!多年未见,可还好啊?”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
原来天机阁阁主明镜竟与咱们宗门的青云长老是老相识。没想到还有这番交情在。
“青云,咱们有空再叙旧,先说正事。你这次可是代表上微宗前来支援我天机阁?”
“那是自然!我上微宗弟子们前些日子在北域与东域边境见到了你们的天机阁弟子奄奄一息的躺着。”
“这不!带回去救治一番便发觉不对。弟子联系不上宗门了!我们推测天机阁可能遇到麻烦了,便来看看,”
考虑到天机阁此时消息闭塞,对外界之事一无所知。
青云长老从武夷城异变,死气蔓延的事情说起,接着是江陵城,最后是那阵法球。
“想不到区区几月,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明镜神情凝重,突然抱拳,对着青云施一礼。
“交情归交情,但礼不可废。大恩不言谢,今日上微宗这份大恩,我明镜记下了。哪日若有需要,必定缬草报恩!”
“老明头你太客气啦!五大宗门本就应该守望相助。这点小忙,何足挂齿!”
青云长老摸着他的长长胡须说道,但神情却是止不住的自豪!
“此事多亏了我们上微宗祁连峰的弟子宁云,不然啊,仅凭我们俩人这把老骨头,你们还得多待上些时日。”
哦?明镜来了心思。
能让这位眼高于顶的阵法师连连赞叹不绝的这位弟子可是真有点本事。
“宁云,还不回来拜见你明师祖!”
说罢,便招呼着云宁回去跟明镜打招呼。
道理云宁都明白,可这称呼……
师祖?
这么高的辈分去形容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画面甚美,她想钻地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