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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员外以为米柱就住一晚,谁知米柱是直接住下了,一点也没有搬回他舅舅家和大营之中居住的意思。这一点,张员外是没有多大的意外,对于女儿张嫣的美貌,他是十分骄傲自信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让女儿参加选秀了,他是有一种父凭女贵之心。

只是米柱的某些做法令他有些不开心了,请你来吃饭,你是真心不客气,直接住下了,而且是直接住进绣楼之中,这如果是传出去,别人会说是始乱苟且,媚谀于权贵而不要脸面。

一开始,米柱的做法令他喜出望外,纳妾行以娶妻之规格,最终还是假话一句,没有过门就公然宠幸,这是不尊重呀!

这一点米柱是没有想到的,也没有不尊重的意思,在他的年代,两情相悦就住在一起的,大有人在,像他们之种有婚约的,婚前同居更不是什么奇事,不验货谁肯直接收货?

这么漂亮的姑娘,他当然是第一时间占有,难道还留给别人不成?更何况他们有了共同患难的经历,又相互欣赏,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加上他最近遭受重大的挫折,工作压力极大,他急需一些东西调剂一下,放松自己,所以一时意动,就直接住了进去,住进去之后就舍不得搬走了,绝色尤物的功能之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工作失意的米柱,在情场上满足自己,也是一种平衡。

张员外看见她们相亲相爱的样子,也就不好说什么,自己年轻新婚之时,也没有这么粘,这么腻歪,张员外相信他们是真心相爱的,他也相信不会始乱终弃,他女儿的质素,他还是有信心的。

张员外也是一个读书人,可惜才华有限,蹉跎半生,也只是生员的身份,而米柱十二岁生员,十六岁秀才,更有名闻天下的诗作,在这一方面,在这一点,他是远远不如米柱的的,更是底气不足,抬不起头。

所以当张嫣将米柱“新作”交给了张员外,他心中的委屈减少了不少,感叹道:“这是一个被仕途耽搁了的才子呀!”

张员外只好听之任之,当然他也抯止不了,他能做的,就是坚持认为,本月十二号是大好日子,远比薛觉新所推祟的二十八号。

他们说好了,到时米家将会以八抬大轿,吹吹打打迎进门,当然,穿的是粉色嫁衣,由偏进,不拜天地父母。

即使再穷的人家嫁女,都可以穿类似后服的大红嫁衣,但就是王公贵族纳妾,也不可以穿大红嫁衣,由正门而入,拜天地,所以才会有宁为贫汉妻,不为富商妾之说。

不过米柱钻研法律空子,认为可以给张嫣一个滕妾的名份。

滕妾一般是跟随正妻一同嫁到夫家的女子,规格较高的便是这种亲姐妹同嫁;规格中等则是一个身份较高的女子偕同一个或几个宗族女子同嫁;规格最低的便是侍女陪嫁。这样嫁过去的前者就是妻,后者便是媵妾了。

媵妾的地位要比妾高很多,有正式的身份,可以出席正式的宴会等等,这样的制度在战国直至三国时候的贵族之间非常盛行,比如孙权的母亲就是和她的妹妹一同嫁给其父孙坚。从政治角度讲,这种制度最大限度地保证了嫁女一方的利益。假如作为正妻的女子死去,或者没有生育,那么媵妾取代她的位置,以媵妾和“娘家”的密切关系,依然可以保证“娘家”的利益。

滕妾所生之子,也可以叫嫡生子,可以亲自抚养,也有继承权。

上古时代的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就是一正一滕这种制度的开始。

至于三妻四妾,不存在的。

古人云:诸侯无二嫡。

古书有明确的记载,所谓三妻,是指春秋时期,齐国君主得一段佳话,传说当年齐国君主立后不决,乃至朝野上下议论纷纷,后来君主戏言称立后三人,而事未成则卒,乃至史官未知其意,古称极贵之人妻确有三:正宫,东宫,西宫此为三妻;四妾是指:家中父母所赐和三妻贴身随侍俾女各一人。

而这齐国国君也是来未成则卒,米柱只能抬高妾得的身份,如果有朝一日,他与李暮成其好事,也是这待遇。

不过这也只能偶一为之,如果他像张续我那么坑爹,整出一百多个滕妾来,御史不骂死你,皇帝也会打得你屁股开花。

米柱他作为国家安全长官,厂卫最高领袖,皇帝之下,基本没有人可以管制,他横起来,可以魏忠贤、叶向高等都不鸟,但米柱不是这种人,他一向以合作为主,讲究的是花花轿子人抬人。

米柱位高权重,所以也没有人监督他上下班的情况,他基本爱在那上,就在那里上,在京城,他也不是天天去东辑事厂或者锦衣卫指挥使司报到,经常是在家里办公,现在他则是呆在张府里办公,有重要的大事和文件都是拿来这里,让米柱决断。

张府俨然成了厂卫临时大本营。

这天,李天华前来拜访米柱,米柱这个人温润如玉,但李天华则不同,他锋锐无双,是一个可止儿啼的人物。

李天华屹今为止,审讯了几百人,都是官员和卫所军官为主,连巡抚、布政使、按察使都被他审问,除了三法司长官之外,其它的官员都被用刑了,有将近五十人受刑不过而死。

就是这么横,这么恐怖,他们的驾帖就是这么写,与开封辛酉惨案有关,受刑不过而死,弄死了官员,就是这么一句解释和交待。

被他们认为为贼人,官匪勾结而被处决的,有一百多人,这十几天里,大营之外,天天砍头,砍了以后悬首示众,尸体不发还,直接烧成灰燃后倒粪厂里?

被李天华的诏狱召见,这是最可怕不过的事,被他捉了这么多人,目前只有巡抚张续我、布政使武正隆,按察使王欣信全身而退,其它的,不是死了,就是关在狱中,他宁可枉杀千人,不可使一人漏网狠话,令人不寒而怵。

米柱对于李天华的印象,这是越来越差,这货官儿越做越大,样子却是愈来愈猥琐,可能与他做的事有关,堂堂御前侍卫统领,却是一副猥琐相,给人的印象是妓院里爱偷看的龟奴。

这货的官威还是有的,一身蟒袍,大红披风,身边十位随从,相当威风。

进入了张府,看见了前来捧茶的张嫣,他一副口水欲滴的猥琐相,说道:“好!好!好!维新终于开窍了,瞧这腰肢和臀部,好生养,宜男之相。”

米柱道:“是不是觉得自己的眼睛是多余的了?”

李天华道:“维新出来走走,果然是长进了,连的二妾,如此极品,当真少见,我愿以紫怡她们四个相换。”

米柱道:“不在你的大营呆着,来这里干什么?”

李天华道:“此间的事,已处理得差不多,有米提督在,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下官想请辞,明日回京。”

这货是米柱的手下,他的职务中,锦衣卫指挥同知、东厂掌班、御前侍卫统领,有两个归米柱管,后面一个则与米柱有大量业务来往,他属于米柱的手下之一,除非他辞去锦衣卫指挥同知和东厂掌班,这意味着他少拿两份工资,他才不会这么傻。

米柱道:“好!带五千皇家卫队回去!”在大局己定的情况下,他没有必要布署这么多大军在这里。

李天华道:“有什么东西要本官带回去吗?”

米柱道:“没有!你还是回去,安心做好了你御前侍卫的营生,皇上才是一国之本。”

李天华道:“下官前来辞行!大人是明白人,一个讲礼数的人,你明白的。”他做了一个银子的手势。

米柱道:“程仪?本官都是外来人,办差而己,何来程仪相赠之说?再说,李大人应该在张大大那是捞了不少吧?”

李天华道:“不多!不多!与兄弟们分了,也就一双鞋钱,谁不知米大人你才是讲究排场和手面的人。”

米柱道:“胆儿肥了,竞敢敲诈到本官头上。”

李天华陪笑道:“噍大人您说的,这叫赏,脏活都让下官做了,光是身上背的坏名声,这就值万儿几千两,谁不知米大人赏罚分明,咱老李这一趟,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大人可不能视而不见呀!”

米柱道:“抄了福王府,大概有几百万,要不!你都拿去?”

李天华道:“瞧您说的,咱有这个胆吗?几万嘛!咱不嫌少,多了可就烫手了,皇上是个明白人,知道皇帝不派饿兵的道理,所以呀!来米督这里打些秋风,皇上知道了,也不会咋的。”

米柱道:“好吧?十万!不能再多了,钱不能经你手,由米利坚转出,访廉御史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再者!你小子,是黑色眼珠子见不得白花花银子,让你经手,还不被窝里放屁?”

李天华不悦道:“咱老李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