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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柱吃完饭,回到自己的书房,接见了这管家李福东,这李福东是谁?居然是李如柏府的前管家,他在李府是管家,地位高,但是有一个问题,他是家生子,也就是李家之奴,死契那种,所以列入发卖之列。

米柱不知他是怎么到米家的,他冷冷的望着对方,这个米柱身为睥睨天下的东厂之主,自有一股威严杀气,这个李福东吓得跪下。

米柱问道:“我可以信你吗?”

李福东道:“李某全家人就靠这一份工作养活了,老妻、两个儿子、孙子,孙女都靠薪水吃饭呢?”

米柱道:“汝虽是李家家生,奴籍,但是李如柏待汝不错,几十年下来,这应该有不少的积蓄,生活应该无忧才是。”

这些大家族的重要仆人,地位虽高,但是往往是奴籍,以示与主人休戚与共,主人风光时问题不大,但主人倒霉,这可是倒霉大了,这李福东就是一例,他为自己及家人赎了身,这数十年的积蓄也就花光了,不去做工就等着饿死了。

李福东道:“积蓄在赎身时花光了,锦衣卫可不像东厂讲道理。”

米柱喝着茶,说道:“京城的大事小事,只要我想知道,就可以知道,没有人可以瞒过我。”

李福东道:“辽东李家己是往事,小人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米柱道:“迫令李如柏自杀,抄其家,是不是不过了?”

李福东道:“小人不敢评价主人的是非长短。”

米柱道:“迫李如柏自杀,是为给辽东的兄弟们一个交待,抄李家之资,米某没用过一个铜板,全部用于军资,将士用命,众志成城,所以我们打败了建奴,杀了他们两万人,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己是一个笑话。”

李福东低下头,说道:“大人不用对小人说这些。”

米柱道:“你愿意留下,就必须全心全意为米家办事,如有二心,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李福东道:“小人知道。自古忠臣不侍二主,小人旧主己死,迫于生计,这才择木而栖,此生此世伺俸米家,大人有所保留,可以辞退或签死契。”

米柱道:“金刀同汝饮,白刃无相情。本官这个书房,任何人不许进。”

李福东道:“明白。”

这宅子很大,上万平方米,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应俱全,这米夫人住了几天,还是会迷路,而这么大一个家庭,必须有这些专业管家管理,这才能管理得好,也需要大批的佣人负责日常的维护,更需要这个侍卫负责安保工作。

这就是一个独立的空间,米柱完全可以在花园里做晨运,他并不喜欢习武,但却是很注重保养和锻炼,一个好的身体才能更好的工作嘛!

米柱也没有什么茫然不安和巨大惊喜的,慢慢适应就好,就像当日,他以一介近乎一介白丁,初掌大明这最暴力的暴力机构,不是一样玩得风生水起吗?而且在这个时代,那个当官不是坐拥巨宅,娇妻如云的?想到娇妻如云,米柱的心马上一热了,这可是合法拥有小三的年代,遥想后世,当官的冒着杀头的危险,随时东窗事发,身败名裂,也要拥有小三,现在身处“黄金幸福”时代,不娶十个八个,就白穿了这一回了,这等于入宝山而空手回。

米柱回到自已的房间,在书房旁边,临湖背靠花园,亭台楼阁,一齐俱全,里面的饰物是一应俱全,床上红木雕花大床,铺着厚厚的丝绸被,还有令米柱高兴的是这里配有地龙,地火烧得正旺,外面大雪纷飞,但这里却是温暖如春,可穿单衣读书,这就是这时代的暖气了。

米柱酣然入睡,第二天睡到天大亮,这个朱由校摄于大臣威势,这是日日早朝的,只有下雨,下雪例外,现在天气寒冷,直接的下着雪,这是不用早朝,当然要早朝也没有关系,为什么呢?因为他是不用早朝的,这东厂长官按例不参加早朝,只会派坐探旁听。

米柱现在恢复了一旧制,令朝中大臣非常生气,每当大案要案大事,这个东厂会派人旁听记录,这是坐记,是祖制,这个朝廷各部非常不爽,但却是无可奈何,即使你不邀请,不通知,这也没有关系,因为这个东厂会如期而至,自记自录。

这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却让各部官员们非常不适,天知道这番子坐记怎么写,要他们与自己意见一致,就必须尊重这个东厂的权益。

这是米柱为扩大东厂的权威在做事,米柱吃完早餐,就去东厂办公,他离开一个月多,这文件堆压了许多了,这东厂以米柱为首,米柱离开之后,李铁负责运营,掌班孙元化从旁协助,但是许多事,还是米柱才可以决定的。

才刚上班不久,宫里就传来旨意,任命米柱为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提督,如果任命的的是太监,就改为钦差总督东厂官极办事太监,这是三品之位,职权不变,但是以三品提督外出办事,其它官员不敢叫嚣:“你小小一个五品官也敢来这里闹事?”

以前可是,东厂督公一出,朝野轰动。现在米柱积功转秩至提督,这是权威大增。东厂的诸位将官跪拜于地,齐声道:“恭喜督公!贺喜督公!”

不要误会,这时代称人为公,这是敬称,像米柱这年纪的,非大德大能不足为任,但以他之能,己可以称之为公了,只是加上个督字,不能不让人想歪。

米柱道:“米某年方十八,何德何能称之为公?恐让人笑沐猴而冠了,正所谓德不配位,反受其殃,诸位称某为提督吧。”

“喏!”众将官齐声道。

瞧这气派,坐蟒袍,三品提督,众将官闻风而拜,有点东厂老大的意思了,令米柱高兴的是李天华这大神也回来点卯了,虽然是坐着小轿,由人搀扶着,不过这是站起来了。

米柱欣然道:“同知大人好。”

这个李天华是穿上了一件蟒袍,只是脸色苍白,形单只影,像极了被酒色掏干了身子的勋贵二代。李天华道:“米提督,明人不说暗话,本官是来拿欠条的。”

他上次出关,是被米柱威胁的,不出就卖掉他的爱妾,绝不是因为爱国心和职业道德。

米柱道:“攀上这锦衣卫的高枝,翅膀硬了!”

李天华忙道:“不敢!瞧大人您说的,谁不知身为东厂提督的大人的您,才是说一不二的主。”

米柱道:“知道就好,这个做人站队抱大腿,就应该抱最粗的。”米柱拿出那张借条。

这个李天华大喜,忙伸双手来接,米柱都是不给,说道:“我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李天华道:“当然不是,谁人这么说大人,我和他急。”

米柱道:“你李天华是把脑袋别在腰上勾当营生,可也捞回了一个四品同知,就是见到了你死去的老爹,这也是十分的风光体面了。”

这一点,李天华十分自得,四品同知,见到田尔耕这货也不用害怕了,他说道:“全靠大人从中周旋,感激不尽。”他向米柱拱了拱手,想拿回这个借条。

米柱却不急着给他,说道:“在京城谁人不知我爱关心自己人,跟着我米柱混的,谁不升官发财。”

李天华陪笑道:“是极,大人这借条……?”

米柱道:“我米柱一向是有功必奖,有过必罚,令行止禁,才可以将士用命,战无不胜,这领导东厂,指挥大军,莫不如是。”

李天华道:“是!是!是!大人的名声,那是一级棒,谁人有半句不是,我李天华远在千里之外,必取其性命。”他眼巴巴的看着这借条,恨不得一口往肚子里吞。

米柱道:“你李天华现在是锦衣卫指挥同知,但也是东厂的掌班,我岂会待薄于汝?必须重重有赏。”

李天华大喜,躬身准备接过这个借条,这个米柱却随手放口袋里,道:“随我来。”

李天华叹了一口气,跟着这个米柱来到了地下室,这地下室机关重重,戒备森严,墙是巨石砌成,深入地下二十多米,因为不通风,气闷之极。

但这个李天华来到这里,睁大眼睛,完全是移不开了,这货架上是一锭锭的金砖银砖,而且都是五十两一锭的,还有无数的金银首饰,古董字画,这李天华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米柱道:“两只手拿,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李天华大喜,说道:“此话当真?”

米柱道:“你可以转身而去,以表示你的怀疑,作为东厂剑神,你可以用视钱财如粪土,以示你的清高傲岸。”

李天华喜逐颜开,马上动手搬,他对什么古董字画不屑一顾,直接搬了二十块金锭,这货受了伤,也可以搬一百多斤重的黄金。

米柱道:“能拿就拿。”

这个李天华又拿了两盘走盘珠,实在是拿不动了,这才作罢,他叹道:“要是没受伤,少说可以搬二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