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吃过羊肉汤,怎知晨起湿裤裆……
尴尬。
齐平川并不是小处男,高中时候有过喜欢的女孩子,只敢浪漫心酸的暗恋,是懵懂着的初恋。大学时接新生,认识了校花级别的她,一见倾心的喜欢。
一年的追求,大三那年走到了一起,本以为要天长地久,贴心贴肺的相守,结果在交往了一年的某一天,她问他喜欢吃香菜不。
齐平川说喜欢。
她说我不喜欢,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齐平川懵逼了好几天。
直到一个孤独的黄昏,齐平川在篮球场上接到在做家教的基友电话,跑出去找到基友,却是在一片商业楼盘的别墅区。
齐平川看见了她,站在别墅二楼的落地窗畔,灯影辉煌。
那么美……
穿着睡衣的中年男人出现在房间,她拉上了窗帘……
基友在一旁叹了口气。
齐平川默默的回到学校,和基友大醉一场,脑海里回荡着过往,第一次和她在情人坡的长吻拥抱,第一次在快捷酒店的白条缠绵,第一次在出租屋里的观音如莲……
那一夜,齐平川的爱情死了。
毕业离校那一天,有些憔悴如花儿将凋零的她找到齐平川,只轻声说了句谢谢。
转身之后,她已是泪流满面。
齐平川没有看见。
他又懵逼了好几天。
直到三年后的同学小团体聚会,毕业后从事医药销售的基友趁着酒意,忽然就当众将齐平川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黯然说,她妹妹病了三年,在庞大的进口药费摧毁了她家后,终究还是死了。
分手,是因为钱,很多的钱。
齐平川终于明白毕业那年她为什么要说谢谢。
于是连夜开车去了她的城市,朝阳升起时,在她家门口,看见她送一个背着it男专用包的老实男人出门。
笑意幸福。
他忽然不敢上前。
她看见了他,笑了,眉眼弯弯,晶莹剔透,说:“小川,我很好。”
刹那之间,他泪流满面。
刹那之间,她泪眼婆娑。
回不去了。
那以后齐平川又相信爱情,他不再游走在各色女子间,他想认真再爱一场,然后结婚生子,可是直到穿越前,他没有再遇见对的人。
然而大徵天下的齐平川却是个小处男,至少肉体上是如此,在吃过几次羊肉汤后,还是无可避免的梦遗了。
寻常时候衣物都是小萝莉在洗。
今天这衣服哪好意思给她,换了后捂在被子里,去县衙应班后立即开溜,准备趁着小萝莉去买菜的功夫,自己把衣服洗了。
跨进院子,却意外的发现小萝莉在洗衣服,小手冷的彤红。
手上拿的就是自己的里裤。
嗯,就是两亿多小齐平川牺牲的凄凉战场。
有些尴尬。
小萝莉好像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头也不抬,“今天衙门无事么,公子你又溜回来了,要上进哟公子,可不能再混日子。”
齐平川思绪电转,脸上浮起温情的笑意,“我忘了东西在家。”
小萝莉啊了一声,“忘什么了。”
“心啊。”
小萝莉有些懵逼的抬起头,用沾满皂角泡沫的手捋了捋鬓发,“公子你糊涂了?”
心怎么可能忘。
齐平川笑眯眯的,伸手向着小萝莉虚抓一把,又按向自己胸口,“我拿到了,上班去咯,有苏,记得买月饼,晚上赏月。”
今夜中秋。
齐平川大笑而去。
小萝莉呆如木鸡,“啊?”
片刻后,终于醒悟。
顿时眉眼如月的啐笑了一口,“讨厌。”
脸烫烫的,心也热热的。
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撩了一下。
又慌乱的很,有一万只小鹿儿在里面蹦来蹦去,蹦得小萝莉花枝摇曳满身春暖。
齐平川回到县衙,先去后院探望了陈弼。
陈弼裹得像个粽子。
寒暄之后,齐平川开门见山,“陆炳和明王不会就此罢休,甚至奸相和其他两位藩王,也会着人来双阳明争暗斗那封诏书。”
陈弼有些吃惊,“他们要打破这个平衡?”
按说不至于。
齐平川苦笑,鬼知道陆炳和明王他们的意思,我只知道这是作者君的意思。
道:“接下来大概会有很多人来双阳城,三位藩王的金剑义子、尖獠死士、十三太保,陆炳的绣衣缇骑和奸相——”
忽然想起一事,“话说,奸相没有豢养刺客杀手?”
陈弼闷声闷气的道了句怎么可能。
齐平川点头,“这才合理。”
要不然这些年朝中怎么会有那么多正直良臣忽然暴毙。
适时有丫鬟端了汤药进来,待陈弼喝完之后,齐平川继续道:“政事我不想管,等你伤好了自己去处理,但是当下我们需要提防那些人,做到知己知彼。”
陈弼嗯了一声,“所以?”
“我需要所有的衙役、捕快的配合,尤其是你那个大舅子。”在知晓接下来的剧情时,齐平川已经想到了对策。
这里是双阳。
我不管你们什么金剑义子、尖獠死士,双阳,我齐平川说了算。
我要做双阳之王!
陈弼闻言,眸子里熠熠发光,笑了,“我说了不算,这件事得看你自己,有没有让他们成为你齐平川死士的能耐。”
貌似你还顶着个软蛋县尉的外号。
忽然有些期翼了。
不知道公子会用什么手段来笼络双阳这一群人的人心。
自己可以用计谋帮他。
但不是长远之计,要想让这群人真正的为他卖命,以及在接下来的乱世之中收获更多人心,能否如当年的齐汗青,让麾下无人不愿舍命为将军,得看他自己。
齐平川点点头,“唔,我知道了。”
来到前衙,老王和江捕头两大金刚正在猥琐的笑聊着荤话,说什么醉燕楼新来了个女子大家,据说美若天仙,关键并不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
但是挑剔。
不要求恩客有钱,只要长得好看且身强体壮,她才愿意芙蓉帐暖。
听说城东那个武馆里的教头,没花一分钱就和她去浣清河上的画舫里浪了一夜,第二天下画舫后路都走不稳。
事后坦言一夜七次,次次欲罢不能。
显然这位女子大家是位床笫妖物,诱勃之术冠绝浣清河,足以让男人牡丹花下死。
悄然在一旁偷听的齐平川心痒痒的。
暗想,难道这位女子大家是作者君给自己安排的成人礼?
旋即嘿笑一声。
老子有节操,不去!
家里的小萝莉可比什么女子大家好多了,既有有趣的灵魂还有有趣的肉身。
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