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普天同庆!在经过了6天的学习和实践之后,我已经在周末两天通过了理论考试和实践考试,现在已经获得了北京足协E级教练证书!\/\/\/
\/\/\/不过由于各种手续方面的要求,我的证可能还得一段时间之后才能发到我手里。到时候第一时间给大家拍个照片分(显)享(摆)一下。\/\/\/
\/\/\/在学习的过程中,作者真的收获颇丰,因为之前也写过一些关于安排训练项目的情节,在进行培训学习之后,也发现之前写的一部分情节存在有不合理之处。但是由于贸然修改可能给剧情带来不可预知的影响,我就不会对前面的剧情进行纠正了。如果有下一本书的话(取决于我学习成绩能不能保研),可能我会把这些问题改正。\/\/\/
\/\/\/带着问题、带着一定了解和基础去听课(尽管我的基础仅仅是写过小说)总是比一无所知去听课来说收获更大。\/\/\/
\/\/\/E级教练证仅仅是一个起点,我计划在近几个月去找一些本地俱乐部当一当助教,来积累一些经验,然后争取在年底拿下d级教练证。\/\/\/
\/\/\/未来我也会把更多的我获得的专业一些的知识和理念融入我的小说写作中。如果兄弟们朋友们有任何疑问、意见或者建议,以及有任何想交流的地方,都可以在评论里写出来,我可能不会都回复,但是我一定会看的。\/\/\/
\/\/\/好啦,以后周末恢复正常更新,大家可以继续阅读啦~~爱你们~\/\/\/
“行百里者半九十。”魏乐的面色并没有很轻松,“这是一句华国的哲言。”
“意思是,想要走百里的人,走到第九十里的时候,才刚刚走到一半。”魏乐解释道,“为什么?因为最困难的往往是最后的一段时间。”
“更何况我们才刚刚打完比赛的一半,现在的比分是1-0,仅此而已,我们还有硬仗要打。”
说到这里,更衣室里欢腾的气氛逐渐平息了下来,球员们冷静了下来。虽然上半场最后时刻的进球非常鼓舞士气,但是说到底他们也才一球领先而已。
“上半场的进球,来自于他们自己犯了错,他们自己失去了攻守平衡。”
“下半场,我们首先就是不能够犯他们的错误!无论我们进了几个球,丢了几个球,每个人都要清楚记住自己的职责和负责的区域,如果必须要离开你的区域,也要和队友沟通好!”
“另外,”魏乐笑了笑,“我相信他们下半场会继续犯错。如果你们继续做好自己,他们会把主动权交给咱们!”
“为什么?他们不会加强防守吗?”若塔举手提问。
“问得好。”魏乐笑了笑,“但是如果你是加斯佩里尼,你的球队现在上半场比赛落后,你的对手很可能再进球,这个时候你防守很合理。”
“但问题在于,如果如果你不在这场比赛取胜,你就根本没办法出线,你会怎么选择?”
“会进攻吧。”若塔挠了挠头。
“是啊,毕竟这是一场杯赛,不是持久战的联赛。”魏乐摊了摊手,“而上半场你的攻势没办法击破对手,你会怎么做?”
“加强进攻……”若塔恍然大悟,原来魏乐早就算到了这一步,想让加斯佩里尼主动犯错,上半场必须一球不丢,还要起码打进一个球!
“很简单了,你现在能调整的地方也就只有两侧边翼卫,中场已经顶上去了,加斯佩里尼下半场把两侧边后卫都提上去应该是理所当然。”
“还有问题吗?”魏乐胸有成竹地一笑,若塔摇了摇头,他没有问题了。
“好——那么,让我们下半场给他们迎头痛击,我们要以小组第一的成绩出线!”魏乐慷慨激昂地说道!
“出线!!!”大家一同喊。
狼队的更衣室气氛轻松,而与此同时,马丁·泰勒和莱因克尔也在演播室里面分析上半场比赛的过程,而他们分析的焦点,就在于那个进球以及它前面发生的事情。
“攻守平衡这件事,是足球比赛最基础的部分。”莱因克尔评论道,“毕竟进攻的时候不是人堆得越多越好,防守的时候亦是如此。”
“在现代足球,攻防转换如此之快的当代,亚特兰大激进的战术也遭到了反噬。”
“不管这一次,左边翼卫卡斯塔涅的插上到底是主教练加斯佩里尼的刻意安排,还是他自己的行为,这都导致了亚特兰大的中场成了吹弹可破的一张薄纸。”
“狼队这把尖刀只需要轻轻一捅——就破了。”莱因克尔做了一个“扎气球”的动作,生动形象地让马丁·泰勒笑了起来。
“破了再用,是不是不安全啊?”马丁·泰勒灵机一动,开起了老爷车,莱因克尔对这个越老越没正形的解说员翻了个白眼。
“当然不安全,但是下半场亚特兰大能不能反应过来,就要看主教练加斯佩里尼能不能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了。”
“如果他们还想赢球,依我看他们就应该稳扎稳打,甚至可以换下去一名中锋,来加强对中场的控制,让中场更加有层次。”
“但是加斯佩里尼可能意识不到这点,因为他清楚他的球队现在需要进球。”马丁·泰勒摇了摇头,他认为加斯佩里尼很可能反应不过来。
“我们看看下半场会发生什么。”莱因克尔笑着结束了评述阶段,下面是广告时间,十分钟之后比赛才会再次开始。
当一脸铁青的加斯佩里尼再次回到位置上的时候,球员们已经在球场上站好等待主裁判吹哨了。
魏乐往加斯佩里尼的方向投去了目光,加斯佩里尼也正好看过来。魏乐对加斯佩里尼笑了笑,但看起来在气头上的加斯佩里尼生硬地躲开了目光。
“这个小滑头从哪儿学的这些招数?”加斯佩里尼气呼呼地再偏过头瞥了一眼离自己不远处站着的魏乐,“这个年纪他应该在读大学才对,不该在球场旁边啊!”
加斯佩里尼没做调整。
这让魏乐松了一口气。
“加斯佩里尼其实在赌,他就赌他的球队能扳平,只要能够扳平,他就有希望。”魏乐对塞拉尔斯说,“如果我们能够尽快扩大优势的话……”
“他们就彻底没希望了。”塞拉尔斯替魏乐补充了下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