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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众书看的人少,daoban又猖獗,没办法,不这么做混不下去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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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一声尖利的哨声响起,正在休整的董学礼部官兵三百多人一跃而起,然后开始在基层军官的指挥下,以十多人组成一个战斗小组,沿着挖掘开的壕沟向清军阵地逼近。
每个战斗小组各兵种齐全,有鸟枪手(使用缴获的鸟枪)、藤牌手(兼职近战刀斧手)、长矛手(着皮甲,使用东岸制式长矛)、弓箭手等。而在东岸军队对其进行改组后,这些部队里又加了个披甲掷弹手的编制,总的来说,和清军绿营比起来,董学礼这支部队至少在战术思想上是有了长足的进步了。
再加上这支起源于陕西宁夏府的军队士兵生性耐战,虽然有种种旧军队的不良习气,但在经过东岸顾问团的整训后,面貌已是大有改观,在东岸各支仆从军(另有陈之龙、翟从谔、秦尚行、杜冲、丁明吾、谢迁等部,计七部)战力稳居第一,且比排名第二的翟从谔部还要强出不少,要知道人家翟从谔部三四千人的装备以及整训时间可都比董学礼部要好,由此可见董学礼治军之能及该部将士的战斗力。
而董学礼如今确实也颇受茅德胜的待见。此人虽然是降将出身,但脑子非常清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每每攻破敌军城池,处决满蒙八旗伤兵的事情董学礼从来不会推诿,而是亲自监督自己的亲兵执行。抓获的清军将官被判决死刑的时候,董部官兵也多次参与行刑,清廷将官的女眷也多半被分赏给了董部作战有功之士。可以说,董学礼全军上下四千五百人,如今基本是没有和清廷和解的可能了,无他,与清廷上下结的仇实在太大了一些,不可能再回头了。
对于董学礼这种知情识趣的人(前有送衡王府宫女给莫大帅),茅德胜是不吝赏赐的。比如,东岸正规军队才配备的铠甲他一口气就批了三百套给董学礼,优质火枪也配了两百杆给董学礼的亲军,董部普通士兵也都补齐了装具(皮甲,济州岛牧场出产)。平日里物资供应上也是没有丝毫短缺,每月该部分配到的大马哈鱼、秋刀鱼等腌制品都比其他部伍多出了20%,更有甚者,茅德胜还给董部拨发了一批肉罐头(坛装,每坛7.5千克,牛肉或驼鹿制品,分红烧及老坛酸菜两种),可谓是优宠有加。
董学礼受此待遇,自然明白该怎么做。因此,在从安丘、潍水一线西进的时候,董部行军速度最快,且率部清除了益都县外一处清军堡寨,算是打响了这场战斗中的第一枪。而在丁明吾部攻打山上堡垒不克、且损失惨重的时候,董学礼部又被调来与其他部队一起,参加对这些清军顽固据点的攻击。
此时东岸炮兵已经将火炮拉近,对准清军在数月时间内陆续整修起来的营寨进行定点打击。此时如果从远处山头上看的话,就就会发现,在广阔的田野间,不时有一团白色烟雾升腾而起,那是东岸陆军的火炮。有时候一些长管大口径火炮打出的炮弹落在清军阵地上,所中之处顿时山崩石裂,给人一种无比震撼的感觉。
董学礼的部众已经换装了东岸制式的土黄色军服,与阳光下土地的颜色很接近。他们腰间挂着东岸陆军淘汰下来的牛皮水囊(正规部队已换装厚玻璃水瓶),同时还有一些麦饼、鱼干等干粮。队伍行进地很快,眼前是一片开阔地,清军残存的甲兵用精准的弓箭朝他们射来,有时还会有一门藏匿地很好的弗朗机炮被端出来朝他们射击,这使得部队的伤亡开始急剧增大。
要是搁在以往,东岸士兵大可以在火炮的掩护下慢慢端掉敌人的这些据点,但此刻为抢时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让仆从军用儿郎们的生命来填。他们本来就是干这活的,此时也都有这个觉悟。
而在董部出发后,秦尚行麾下一部四百多人很快接替了他们出发的阵地。这些人此时都在野地上列好阵,随着军官的口令做着军事训练——很可能是他们中很多人生命中最后一次训练。按照计划,他们在接下来也将很快被投入战斗,前面董学礼部那三百多人不管是顺利攻克清军阵地还是被打散溃败回来,他们都要义无返顾地冲上去。
秦尚行部队里的也都不是新丁了,但此刻直面生与死的绞杀,大家依然紧张地喘不过气来,以至于军官们不得不在东岸军事顾问的要求下组织士兵进行训练,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在等待出发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将把所有必须牢记的动作和注意事项再练习一遍,以迎接接下来的枪林弹雨。
东岸军事顾问团对秦尚行部多年的改造是成功的。虽然这支数千人的部队骨子里依然是旧军队,但在很多方面已经初步具备了职业化部队的特征。军事训练也日益科学、有序,士兵营养补充也很充分,战斗力是日渐增强,他们才是东岸人在山东纵横驰骋的本钱。
炮击声停止。董学礼部三百多人冒着清军的箭矢、铅弹,穿越清军设置的障碍物,然后狠狠地冲上了清军扼守的阵地。披甲掷弹兵将点燃了引线的手掷炸弹疯狂地砸向清军头顶,藤牌手举着盾牌狠狠撞进了清军人丛中,长矛手跟在后面进行戳刺,底层小军官利用自己丰富的战斗经验进行着指挥,鸟枪手和弓箭手跟在后面自由射击。
战斗已经变成了一场乱战。已经被火炮轰击地七歪八倒的清军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再被势若猛虎的董学礼部数百将士一阵狠打,顿时有点支持不住。一些绿营兵扔掉了手里沉重的兵器,转身向后跑去,营地内一些督战的八旗兵将向他们怒吼,但却无人理会,相反他们很快就受到了董学礼部将士的集火打击。
开什么玩笑!杀一个真鞑子,立授三十亩地,附带的还有房屋牲畜和女人,这世间哪还有这么便宜的美事?此刻看到阵地内数十名身穿棉甲的正蓝旗甲兵,董学礼部士兵心中已经没有了害怕,因为他们看到的不是“满万不可敌”的女真精锐,而是一个个闪耀着金光的人形钱柜!
战斗在下午四点钟的时候结束了。秦尚行部四百多人增援上来,与董学礼部数百人一起,将守卫山头阵地的六七百名清军尽数剿灭。而在这一片广阔的山谷内,近万名东岸士兵在炮兵的掩护下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守卫这一连串营寨的清军在东岸大军的打击下溃不成军,包括一千名满蒙八旗在内的超过七千清军被大部消灭,余皆溃散不知所踪。而为了夺下这些安在主力部队身后的芒刺,东岸大军也付出了四千余人的死伤,可见战斗的残酷程度。
夺下这些阻挡了东岸军队足足五天的清军堡垒后,茅德胜干脆将指挥部也搬到了其中一座俯瞰益都全城的寨子内。他对此番清军出乎意料的顽强抵抗非常惊讶,但这时候显然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于是他很快下令,各部按照计划,对益都县发起攻击。此外,骑兵联队全部3300骑也被要求出动,以截击敌人可能的援兵以及出城溃逃的敌军。至于精锐的治安队斥候们,也被要求扩大搜索范围,严密监视各路清军动向。
攻打益都县的战斗比之前的规模大多了,总计约两万名战兵被列入了战斗序列之中。除了这些步兵外,三千多名骑兵和24门火炮也被投入了战斗。在战场之外,数量超过两万的军夫在骡马、大车的帮助下,将各种物资——尤其是火药——通过泥泞的雪地死命地运上了前线,而这也导致了军夫队大面积地非战斗减员。
据不完全统计,攻打益都县的战斗中,共有约721名军夫非战斗死亡(主要是病亡),先后共1908人住进了野战救护所,大批骡马累倒于途,养马岛积存数月的火药、熟铁炮弹更是一扫而空。
而在军夫们全力以赴的维持下,后勤还算充裕的东岸大军向清军龟缩的益都县发起了潮水般的攻势。声势骇人的长管攻城重炮每射出一发炮弹,周围的东岸士兵便集体欢呼,而对面的清军则面如土色。
益都县经过紧急加固的城墙根本经受不住东岸巨炮的猛烈轰击,在经历了三天时间的炮击后,南侧城墙崩塌了六七丈。早就被巨炮威力振奋地士气爆棚的东岸军队,顿时在轻便野战炮兵的掩护下朝城墙崩塌处攻击前进。
3月10日晨,经过一夜激战,挺身队第一联队在张旭东上尉的指挥下,击溃多股阻拦的清军,先后攻克府衙、县衙、常平仓等地。守御青州城的清总兵佟养量带着部队趁夜突围,但大部就歼于野外,只有少数成功脱逃。
包括两千满蒙官兵在内的一万八千名清军士兵,依托修筑了数月之久的坚固城寨,竟然仅仅只阻挡了东岸大军十一天时间。此时从青州到济南,基本已是一路坦途,山东局势就这样再度恶化了!
攻打益都县的战斗比之前的规模大多了,总计约两万名战兵被列入了战斗序列之中。除了这些步兵外,三千多名骑兵和24门火炮也被投入了战斗。在战场之外,数量超过两万的军夫在骡马、大车的帮助下,将各种物资——尤其是火药——通过泥泞的雪地死命地运上了前线,而这也导致了军夫队大面积地非战斗减员。
据不完全统计,攻打益都县的战斗中,共有约721名军夫非战斗死亡(主要是病亡),先后共1908人住进了野战救护所,大批骡马累倒于途,养马岛积存数月的火药、熟铁炮弹更是一扫而空。
而在军夫们全力以赴的维持下,后勤还算充裕的东岸大军向清军龟缩的益都县发起了潮水般的攻势。声势骇人的长管攻城重炮每射出一发炮弹,周围的东岸士兵便集体欢呼,而对面的清军则面如土色。
益都县经过紧急加固的城墙根本经受不住东岸巨炮的猛烈轰击,在经历了三天时间的炮击后,南侧城墙崩塌了六七丈。早就被巨炮威力振奋地士气爆棚的东岸军队,顿时在轻便野战炮兵的掩护下朝城墙崩塌处攻击前进。
3月10日晨,经过一夜激战,挺身队第一联队在张旭东上尉的指挥下,击溃多股阻拦的清军,先后攻克府衙、县衙、常平仓等地。守御青州城的清总兵佟养量带着部队趁夜突围,但大部就歼于野外,只有少数成功脱逃。
包括两千满蒙官兵在内的一万八千名清军士兵,依托修筑了数月之久的坚固城寨,竟然仅仅只阻挡了东岸大军十一天时间。此时从青州到济南,基本已是一路坦途,山东局势就这样再度恶化了!包括两千满蒙官兵在内的一万八千名清军士兵,依托修筑了数月之久的坚固城寨,竟然仅仅只阻挡了东岸大军十一天时间。此时从青州到济南,基本已是一路坦途,山东局势就这样再度恶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