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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二货的脑回路,却是异于一般人的。

他觉得何大清说的很对,他从小就被何大清抚养长大,又被她教会了厨艺,可以说,何大清让他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之后,何大清尽管带着白寡妇私奔,可那时的傻柱子已经不再年轻,而何大清更加亏欠的,却是比他还年轻的小雨。

由于雨儿从小到大都没有得到父亲的关爱,雨儿对何大清的恨意甚至超过了对笨蛋的恨意,二人之间的恩怨根本无法化解。

相比之下,傻柱对何大清并没有太多的恨意,此时听到他的话,心中一动,原本准备好的与他决裂的话语,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却见那傻柱面如土色,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不和你说这个,今日之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两个白家的小子,在四合院里将我打得如此狼狈,这笔账,我一定要算!”

“傻柱……你这是要害死我么?白家礼跟白家华被你弄到劳动教养所,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再要我的钱,我以后还如何在白家立足!?”

“与我何干?是你自己跑到白家来的,是不是想反悔?”

“这你就不知道了,总之,你别想要!”

“不可能!”神色凝重的说道。

可那傻柱可没把何大清的话当一回事,他又冲进白家人的大院,大声吼着:“一定要把钱交出来!否则我就报警,既然是你不对,那就得赔,否则的话,我会向法院提出延长白家礼服刑时间的要求!”

他自然没有那么大的权利,但是他也会装逼,说的越大越好,吓唬吓唬人就越好。

白家人都是些没教养的,一听到傻柱的话,顿时就懵逼了。

白家礼的牢狱之灾,不会更久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掏出了50元,递给了那个傻柱。

这还是他讨价还价了很久的结果,从一开始的两百,一直降到了五十。

傻柱面带喜色地接过50元,一出房门,何大清急忙跟上:“小子,爷爷认识一家饭店,那里的火锅可是一等一的!”

何大清砸吧砸吧着嘴巴,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在白家人那里一直没能好好吃饭,每天都是以残羹冷炙为生,如今见那傻柱收了这么多银子,自然是贪得无厌。

傻柱子也很高兴,一想到好久不见,便答应下来,和何大清一起来到了酒楼。

至于白家那边,那名叫白寡妇的女子,更是一口气都喘不过来,昏死了过去。

这次,她是真的怕了那根傻柱子,当场就大病一场。

转眼间,三个多月后。

京城之中,气温渐渐的冷了下来。

与此同时,京城的劳动教养所,也有十来个人被放了出来。

那十多名从宝城市过来的年轻人,也都被放出来了。

这一次赵甫可是狠狠的教训了他们一顿,还好他们很识相,没有在监狱中犯罪,赵甫也没有加重刑罚。

出了教养所,白家华、白家礼父子二人相拥而泣,泪流满面。

这是一种非常不爽的经历,要是可以重来一次,打死他们也不会跑到京城来,去招惹那个傻柱子。

是的,他们害怕了,再也不敢去找那个傻柱报仇,被放出来后,这些人第一时间就想着怎么回事,返回保城。

然而,当白家华、白家礼回到家中时,却得到了一个噩耗。

白家的奶奶,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啊!我母亲又如何!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生病?”

白家华站在白寡妇的病床边,一脸的怒容,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妈妈。

何大清在一旁吞吞吐吐,却听白寡妇姐姐说道:“就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非要给你母亲赔钱,结果你母亲被活活气死,连大夫都束手无策。”

白家华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双拳紧握,有种想要立刻离开的冲动。

不过却被白家礼阻止了,身为大哥,白家礼自然要镇定许多,他深深地呼吸一口气,说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给母亲治病。”

白家礼算是个孝子,只是世事难料,白寡妇的病情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恢复。

很快,几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很快就到了春节。

是的,63年很快就要结束了,64年很快就要到来了。

四合院,生机勃勃,生机勃勃。

何雨柱家的那个李初一,也差不多一周岁了,天天生龙活虎,很是活泼,几乎不会哭泣。

而天成和白痴之间的感情,也在不断地加深,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两人之间的感情,却在不断地加深。

只是那根棍子,却是越来越黑,嘴角不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对于许大茂,他也只是保持着假惺惺的笑容,保持着对他的尊重。

今天正是除夕,各家都在为新的一年做准备。

过年的时候,大家都换好了新的衣裳,去了后院,开始做着过年的饭菜。

于莉则是带着小一初,和一帮小朋友们玩耍,这一帮小朋友们,别看他们年龄不大,却也能下地,只不过下地行走,并没有走多远而已。

何雨柱在一旁做着晚饭,同时也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脸上带着一丝满意的微笑。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四合院的大门前。

一个驼背老人,正抱着胳膊,低着头,一瘸一拐地从门外走了过来。

何雨柱一看之下,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认得这个人,正是那个何大清!

按照原着,这个何大清,不是要到后面去吗,为什么这个时候,他却突然来到这里?

何雨柱正纳闷呢,三大爷也注意到了何大清,惊讶地说道:“咦!厉害!都给我滚出去!”

三大爷爷的声音,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当他们看到何大清的时候,脸上都露出惊讶之色。

“何大清为何会在这里?”

“大过年的,他这个时候回家,难道被人撵走了?”

“何大清,你这是搞的哪一出?”

“笨蛋在哪里?我的孩子在哪里?我这就来。”

何大清没有搭理其他人,只是怔怔地望着前面,寻找着那根傻柱子的痕迹。

可是,就在林逸和沈娜在一起的时候,林逸却听到了天然的敲门声。

“父亲!有人要见你!”

这一句话,让傻柱大骇,他面色一变,立刻破口大骂:“混账东西!我都说了,让你晚点回来!大呼小叫的!”

“父亲,那个老家伙说您是他的孩子。”

“啊!这是哪里冒出来的老家伙,无耻!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傻柱一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就更难看了,大过年的,竟然有人跑到这里来,还说自己是他的孩子,那不是欠揍是什么?

傻柱哪里还能忍受得了,他连忙披上外套,开门就往外跑,沈娜也紧随其后,将外套扣好。

一家人走到院子里,正好被何大清发现,原本没什么情绪的何大清,突然笑了起来。

“我来了,傻柱子。”

“是你!”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傻柱一看是何大清,整个人都懵逼了。

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你在宝城的白家呢。

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傻柱一脸茫然,而他身边的人,也都看出了端倪。

看样子,老何是自己来的,而白痴却是一无所知。

沈娜从周围的人那里知道,这个老人就是那个傻柱的父亲。

沈娜只好把天生拖到了那根大柱子的身后,一言不发。

何雨柱在旁边看着,忍不住乐了。

他低声自语:“多半是何大清被逐出家族,走投无路,故而返回。”

于莉诧异地看着他:“真的假的?当年他一言不发的离开,如今却要回来,我看傻柱子是绝对不会让他进来的。”

何雨柱摇了摇头:“你不知道,傻柱子虽然不肯,可何大清要是服软道歉,傻柱子十有八九会答应的。”

“真的?”神色一喜。

“拭目以待。”

何雨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果然,傻柱连忙摇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哪里,你从哪里来,就从哪里走,不要告诉别人你知道我。”

他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将欧阳明赶了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何大清忽然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然后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哎呦,我这双脚,这都走了好几个日日夜夜了,都快散架了,我这孩子也不管我了,这日子过得真没劲。”

何大清的声音很平静,但却很猥琐,听得旁边的人都是一阵冷笑。

“老何,好了好了,都一把岁数了,还来这一套,你好意思吗?”易中海说道。

何大清面不改色,淡淡地道:“我不在乎!我的孩子都不理我了,那我还有什么办法,干脆一命呜呼算了!”

傻柱闻言大叫:“你还好意思说!当年,是你一言不发,丢下我们姐弟俩,带着一个寡妇远走高飞,你可曾将我当做亲生骨肉看待?”

何大清吞吞吐吐地说道:“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如今我总算明白了,还是自家的孩子靠谱啊。”

“老何,发生什么事了?”易中海不解地问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何大清垂着脑袋道:“我是被她的儿子驱逐出去的,她是被她的妻子杀死的,她的女儿是她的女儿,她的女儿是她的女儿。”

何大清这么一说,众人也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上次白家礼、白家华被关进大牢,傻柱上门要钱,结果那白寡妇大病一场,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

这段时间,她都是卧病在床,强撑着,直到白家华和白家礼归来,她才终于放下心来。

这股阴灵一旦释放出来,立刻就会消散,很快就会死去。

白家礼和白家华都是傻子,他们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傻子的头上,以为是傻子干的。

不过他们也被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到京城闹事,不过心中的怒火又不能不发泄出来,便将怒火全部发泄到了何大清的头上。

要知道,这可是个傻|逼的父亲,再加上白家兄弟本来就对何大清没什么好感,若不是何大清给白家赚了不少钱,再加上白寡妇对他还算有点好感,他们恐怕早就翻脸了。

这一次,白寡妇的死亡,就像是一根引子,两个人毫不犹豫的将何大清扔了出来,拒绝了他进入白家人的请求。

何大清别无选择,只能回到四合院去寻找自己的一双儿女。

而此时,何大清也是从宝安市赶来。

听到何大清的故事,院子里的人都是一脸的惋惜。

于莉一脸惊讶的看着何雨柱:“亲爱的,你还真是猜对了,他真的被踢出去了。”

何雨柱一脸傲然:“那是当然,那何大清也不是个好东西,不把他赶走,他也不会愿意再来的。你给我等着,以他的性子,绝对受不了的。”

何雨柱话音未落,那傻柱子已经扭头走了,同时说道:“你不要告诉我,那是我的事,与我无关。”

“笨蛋!你在说什么!”许大茂突然

“傻柱子,我得说你几声,不管怎么样,何叔也是你父亲,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你拒绝何叔的邀请,是对他的不尊重!”

许大茂表面上一本正经,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他就喜欢看到这家伙被羞辱,而这一次,他一定要给这家伙一个深刻的教训。

那人也不服气,一根手指指向了许大茂:“这和你有关系吗?我跟你说,徐大茂,我早就猜到你就是那个冒牌货了!”

“蠢货,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有骂人吗?我有没有骂人啊?”

“你,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一点都不尽孝,真是给我们家丢人。”许大茂脸色阴沉,带着秦淮茹回到了后院。

与此同时,易中海也开口了:“好了,傻柱子,你说的虽然难听,但也有道理,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能对老何置之不理。”

“就是,傻柱,现在不是耍小性子的好时机。”

“至少也要给大家留点吃的。”

几个街坊七嘴八舌地说着,主要是一种道德绑架。

而那傻柱子,也经不起这样的诱惑,终于屈服了。

“好吧,我们进去吃点东西,其他的事情等过年了再做。”

何大清闻言,脸上露出笑容:“那就最好不过了,不知道这场雨如何?”

“嗯,那这场雨是怎么回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四合院并没有下雨。

如果是平时,她不在这里也就算了,因为她现在是在职工公寓。

但现在是春节,下雨也不可能不回来。

或许是她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弱了,四合院里的人都已经习惯了她的消失,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她。

于莉上前一步,解释道:“雨姐在忙工作,过了一段时间,她就回家了。

何大清连忙说道:“这小姑娘,大晚上的还要加班,真是个勤快的姑娘。”

说罢,那傻柱子便将何大清领回了屋子里,大家这才各自散开,不过这何大清,怕是要聊上好久了。

“您喝汤。”沈娜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递给了何大清。

“这是?”何大清不解的看向傻柱。

傻柱怒道:“老婆!沈娜,别跟他客套了,他还没那个资格。”

何大清一看这傻柱面无表情的样子,并没有动怒,反而一口将手里的热腾腾的汤汁一饮而尽,然后又将汤汁交给沈娜道:“在来一份。”

傻柱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不悦之色,但却没有说话。

何大清喝了一口汤,意犹未尽,要了一身厚实的衣裳,要了一堆暖烘烘的炉子,要了一杯美酒,把那傻柱气得七窍生烟,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一直到了晚上,天都快黑了,才又下起了雨。

原本她是不用工作的,可是大过年的,百货公司里总要有个人看家,她一个人在外面下雨,所以就主动要求留下来,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回到四合院。

她没有回中级法院,反而直接跑到了何雨柱的家里。

“玄策哥哥,于莉姐,我又来啦!”

于莉连忙走了过去,将初初递给了小雨,自己则是和何雨柱一起吃了起来。

这场雨,就像是何雨柱的一家人一样。

至于何雨柱和于莉,为了不让雨难过,也就不再提起何大清,一直到了傍晚,老头老太才回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开始过年。

刚吃饱喝足,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只见傻柱子推门而入,说道:“雨儿,今年是新年,不管你有没有把我当兄弟,你都要回去跟老爹打声招呼。”

“什么?”神色一愣。

雨露更是一脸茫然。

“谁说的?”

傻柱一愣:“他们没有告诉你?老爷子刚从宝城市赶过来,这会儿正在家里。”

“傻柱!”一旁的易中海,也是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想要挽回也无济于事,雨雨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怒色。

她二话不说,拔腿就往那傻儿子的家里走去。

一开门,就看到了何大清正在和天生说话。

何大清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怔,然后恍然大悟。

“雨水?”安格列微微一愣。

“臭小子!你怎么又回来了!”雨雨再也忍不住了,愤怒地咆哮道。

众人目瞪口呆。

“雨儿,你疯了吗?他是我们的父亲!”

“哪有!他就是个畜生,我才不会有这么一个爸爸!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快走!”

雨落厉声喝道,一点也不顾及何大清的感受。

原本应该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突然闹出这样的动静,顿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众人一听,便是何家的人,顿时一阵冷笑。

这何大清,什么都不做,非要在春节期间才做,自己惹祸不说,还惹祸上身,真是混账!

所以,大家都在谈论着这场雨,并不认为这场雨有什么不妥。

而那傻柱子的脸却是阴沉到了极点,其实他都快原谅何大清了。

要知道,他就是这么个性子,何大清一句认错,一句认错,一句做爹的慈爱,就能让他对他的恨意少一些。

他甚至还为自己辩解,认为每个人都有犯错误的时候,应该给自己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这么一想,他对何大清也就更宽容了。

所以,他不但要自己宽恕何大清,也要逼着他宽恕。

“何宇,我不管你是什么态度,但你可以不承认我是你的弟弟,但是,你必须承认,我是你的父亲!”

雨落顿时嗤之以鼻:“放屁!何雨柱,你要跟他相好,不要把我也牵扯进来!”

“注意你的言辞!”

傻柱一听,顿时大怒,在他看来,这是对自己的不敬,是对自己的不敬,所以,他直接挽起了衣袖,就要出手教训对方。

就在此时,何雨柱走上前来,一把拉住了那傻柱子的胳膊,让他停了下来。

何雨柱淡淡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可不会揍你,你的骨头可不能这么软。”

何雨柱这句话,说得很随意,但听在傻柱耳朵里,却如同晴天霹雳。

傻柱想到了刚才何雨柱一个人打爆了几十个人,真的像是从天而降的恶魔,让他既兴奋,也让他恐惧。

这傻柱子哪来的勇气和何雨柱对着干?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他连忙往后一缩,换了个话题:“好吧,不管你怎么说,我们都有骨肉亲情在,小雨,要不,你帮我把房子打扫干净,让我爸爸来住?”

“不可能!”神色凝重的说道。

雨雨毫不犹豫的说道,然后二话不说,径直的向何雨柱的房间走去。

于莉也是一脸不屑的看着段凌天,试图安抚段凌天。

何雨柱也是脸色一沉,沉声道:“适可而止,雨房就雨房,你再说下去,我可要找街道办公室算账了。”

“对啊,傻柱子,你可要当真,可不能再让你老爹坑一次。”

“就是,就知道打雨?”

周围的人都这么说了,傻柱子也只好放弃了。

不过何大清也要找个地方睡,刘海中道:“要不,傻柱子,既然天成住在贾家,那老何就住在天成那里好了。”

刘海中的话,让傻柱恍然大悟,他说的没错。

所以他马上就领着何大清去见贾家人。

贾府不仅空荡荡,而且一片死寂,就连贾张氏也是一脸茫然,双目无神。

何大清见状,不禁诧异地道:“什么情况?贾张氏到底是为了什么?”

“何大清,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贾张氏躺在病床上,听见何大清的喊声,她吃力的回过身来,当她看清楚何大清的面容时,贾张氏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还没和那个小寡妇私奔,真是日了狗了。”

何大清撇了撇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这不是思念着我的孩子吗?”

“得了,老何,你也太不争气了,你要想念你的孩子,早就应该回家了,我猜,你肯定是被赶出去了,无处可逃,所以才会回来的。”

何大清不置可否,显然是同意了贾张氏的说法。

贾张氏又问:“你怎么跑到我们府上来了?滚!像你这样的忘恩负义之徒,在我们家里是绝对不会受欢迎的!”

这时,傻柱插嘴道:“贾张氏,我家爹爹刚刚回家,也没有个落脚的处,就让我带着生儿在外头过夜吧,免得打扰到你们。”

“怎么会?贾家,来了!那可不是什么何家啊!你是不是已经和我说好了,才会让她进来的!”贾张氏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这不是来找你谈的么?贾张氏,你如今可是靠着我和沈娜才能把你养大,你应该感激我们才对,这种小事儿,你怎么能多嘴?”

“胡说八道!一句话,两句话,绝对不能这么说!”

“我也懒得和你浪费时间,总之,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他都要住在我们家,你要是不答应,那也是没有任何的选择,与其如此,还不如答应,免得伤了自己的心。”

“混|蛋!如果你一定要让老何留在这里,那就算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吃饭的时候,要多吃一些肉食!”

“卧槽,我还当你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这样吗?行,下次我一定多给你吃。”

傻柱这才放下心来,他走到地下室,拿出两个木门,用砖头砌成了一张床,然后将木门和被子叠在一起,给何大清盖上了一张床。

与“先天之体”合二为一,何大清颇为满足。

只是天性并不高兴,他最恨的就是年龄比自己大的人,这下好了,再加上一个。

再加上何大清的脾气很奇怪,神色也很吓人,跟他一起睡觉,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不过他也不能乱说话,毕竟何大清可是他的亲外公,如果他乱说话,绝对会被母亲狠狠揍一顿。

所以,他的心情很是低落。

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对的,从现在起,他的天赋将会再次被折磨。

待那傻柱子走后,何大清也不急着去睡,而是负着双手走到内室,板着脸,将贾张氏从头到脚的仔细看了一遍。

贾张氏嫌恶的大叫一声:“你这老王八要做什么!”

何大清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道:“想不到,你还真是残废啊,看来你作恶多端,遭了报仇啊。”

“去去去!与你无关!”

“为什么?如今大家都生活在一个屋子里,总要了解一下,那位,生来是不是,你来,告诉我,贾张氏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何大清给先天打了个电话,先天怎么会懂这种事情?他不过是听到了一点风声,随口说了两句,却让贾张氏勃然大怒,再次对着天生破口大骂。

结果何大清非但没帮他,反而在一旁哈哈大笑,这让他很是恼怒。

越是年纪大的人,越是狡猾!

王耀回到了贾家中。

何大清跟贾张氏吵了一阵,就没再说什么,何大清去了外面的房间,熄灭了灯火,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日,大年三十,新年将至。

也就是说,何雨柱在地球上,已经多活了一年。

因为今天是除夕,所以四合院的人都很早就起来了。

按照惯例,开学第一天一大早,就会有一场大扫除,将一年来的坏事一扫而空。

何雨柱家里,沈娜起的很早,她就开始用扫帚打扫楼梯,何雨柱则是带着张初初从家里走了出去,一家人都很开心。

一家三口,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四合院中,也是十分的扎眼。

另一边,三叔一家也醒了。

秦京茹,阎解成两口子,则是用一种艳羡的目光,盯着何雨柱,于莉两个人的新打扮。

秦京茹道:“余丽妹真是太让人嫉妒了,每天都能有新的,阎解成,我这一身花色的小棉袄,你啥时候给我换上啊?”

阎解成尴尬地道:“娘子,你可千万不要闹着玩,哪有什么新衣裳可言?难道是口袋里装了什么?你看咱们,一个月工资还要上缴大半,哪能和玄策哥相比。”

“咦,咋了?阎埠贵突然背着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听到阎解成说的每一句话,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怎么,你是在抱怨我收了你的工资?”

阎解成连忙说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而已。

“呵呵!阎解成,我跟你说,从你长大成人开始,你的所作所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要是不给我,我跟你没完!”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这张嘴巴还不够大吗?”阎解成立刻认输道。

见此情景,何雨柱以及附近的一些家庭都笑了起来。

这三叔,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他的心思,有些阴险,没有半点人性。

何雨柱并没有多管人家的事情,而是带着四处逛了逛,同时心中默默的说道:“签到。”

“叮——”完成任务后,你将得到九张“团结”,一斤五花肉,一瓶食用油,一张皮票。】

何雨柱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一次的新一年的签到,也就是普通的签到,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收获,也没有什么大的收获。

何雨柱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也积攒了不少钱,再说了,他还弄到了一张毛茸茸的门票,挺好的。

最重要的是,有了这张皮票子,他可以堂而皇之的购买一套毛皮外套,而且还不怕这套毛皮外套是假的。

何雨柱连忙一手搂着苏白,一手装模作样的插在裤兜里,实际上却是把那张毛皮票子拿出来了。

“亲爱的,过年的时候,我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何雨柱脸上带着笑容,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何雨柱从怀里掏出一张毛皮的票子说道:“现在很凉,毛皮衣服很保暖,我这里正好有,等下我们再给你弄一套衣服。”

听到这句话,于莉顿时激动的热泪盈眶。

她给了何雨柱一个大大的拥抱:“亲爱的,你真是太好了!”

而这一场变故,更是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包括秦淮茹,她才刚来到院子里,正打算回家给父母拜年。

清晨,许大茂的家里。

秦淮茹起得很早,把熟睡中的许大茂叫醒。

秦淮茹淡淡道:“不要睡觉,起来给两个小家伙准备早餐,我要回家给他们拜个年。”

许大茂微微一笑,有些懒洋洋道:“起那么早就做什么,怎么了,大年三十,今天可是个好好的一天,让我歇会儿不行吗?”

“不用歇了,小孩也要吃东西吧?我还要忍饥挨饿地走这么长的路,这叫什么事?叫你来你不来,还怨我。”

“好吧好吧,老婆,对不起,我这就起来准备饭菜。”许大茂懒得再理会秦淮茹的絮絮叨叨,赶紧爬起来。

是啊,许大茂根本就不愿意回秦家村,秦淮茹可是二次结婚的,他要是回了人家,岂不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其他人会如何看待他?

一想起这件事,许大茂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现在连秦家村都不敢来,更不要说给他们送年了。

不多时,秦淮茹收拾好行李出门,刚来到院子里,就听见何雨柱正在和于莉谈论着毛皮门票的事情。

秦淮茹看得目瞪口呆。

毛皮的门票,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在这个时代,毛皮可是非常值钱的,普通人连买都买不到,更别说买一张毛皮的票子了。

而何雨柱,随手就能给于莉一块毛皮。

何雨柱能有一张兽皮门票,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他在钢铁厂混了这么久,跟很多领导都有交情,一张兽皮门票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不过要知道,何雨柱也不是第一次给于莉买衣服了,这两年来,于莉一直都是穿着新的,何雨柱每隔几天就会给她买一套,而现在,他买了一套皮毛,却是如此的明显。

秦淮茹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

怎么会这样?

于莉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呢?为什么每次都能碰上这么多好事儿?

于莉每天都有新的,而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穿过新的了。

何雨柱不也是第一个看上自己的么,为什么到了最后却是这个样子呢?

秦淮茹的鼻头越发发红,眼眶也在不经意间变得水汪汪的。

秦淮茹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赶紧抹了抹泪水,再也没有了回家的心思,径直回到了家里。

许大茂见到她,脸色立刻变得难看了起来。

“怎么了老婆?忘了什么?”

秦淮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走到许大茂面前,郑重地说道:“夫君,帮我找些布料,缝制一套新衣服好吗?”

“啥?”神色一愣。

许大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难道是秦淮茹在为自己缝制一件新衣服?没事干啊!

“娘子,你这衣服好好的,就不要换新的了。”

“怎么回事,许大茂?只要衣服没破,我就可以给你做一件新的衣服吗?我记得你最近穿的是什么衣服啊?”

“这,老婆,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啊。”

“为什么不一样?于莉的衣服,何雨柱都买了几套了?这得多大的空间啊!我还送了于莉一次毛皮,这么多人在旁边围观,我能不眼红吗?”

许大茂听完后,终于反应过来了。

秦淮茹被何雨柱这个王八蛋给气着了。

许大茂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于莉之所以能穿新衣服,是因为于莉还是个处子,还是个黄花少女,而且还是何雨柱的孩子,人也很美,何雨柱当然喜欢她。

你秦淮茹算老几?

一个二次结婚的守寡女人而已,还想要那么多?

许大茂真想一巴掌扇在秦淮茹脸上,真是个可恶的女人,还不肯给她生个儿子,就想着买新衣裳。

和于莉一战,你能和别人一战?

许大茂原本就对早上起床的事情很不满意,此时更是怒火中烧,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开口道:“好了好了,这些事情回头再谈,你不是还要回家么,赶紧回家,别让他们等得太久了。”

“怎么回事,许大茂?你不喜欢我吗?原来你是不想帮我穿新的吧?”

秦淮茹的眼睛都红了,许大茂也很生气,可是他又不想和秦淮茹吵架,所以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你不要胡说八道,没有这些,只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做你的情人,既然如此,说什么都没用。

秦淮茹美眸泛着红光,长长叹息一声,抬手拭去泪水,扭头而去。

当她走过中级法院时,恰好贾府大门被推开,何大清提着自己的长裤,从里面走了出来,与秦淮茹四目相对。

秦淮茹与何大清也是相识的,而且昨日还见过一面,所以她只是轻轻颔首,便离开了。

而何大清,则是看到秦淮茹泪流满面,他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好漂亮!

这双眼睛,这肌肤,这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何大清整个人都愣住了,他那张死气沉沉的脸,突然变得通红。

何大清再一次展现出了自己的天性,是的,有的人爱年轻,有的人爱老气横秋,但何大清偏偏就对这位寡妇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