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能是那天晚上,我从笨姑娘那里偷吃了她做的零食,所以没什么胃口。”
木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要叫我傻柱,叫我大爷大爷或者父亲都可以。”
秦淮茹垂眸看着自己的儿女,柔声道。
她还指望着这个傻柱做家里的顶梁柱呢,因此,她要把自己的孩子尽可能地靠近那个傻柱,既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又能让他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这边。
听到这话,大黑的心里一凉,娘真的要和那傻柱走了。
如果这两个人都生了个儿子,那自己还不得被嫌弃?
“哼,管他呢。”
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转身就走。
“你这家伙,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
秦淮茹见杨开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不由开口询问。
“秦淮茹,我告诉你,你这个贱人,你少给我装蒜,他是老贾的儿子,不是何家的人,你可以不要脸,我们也可以不要脸。”
贾张氏正好从屋里走了出来,听到秦淮茹这么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嘴里骂骂咧咧的。
“叫你改个名字怎么了?”
“等着白二柱把他送去上学,你不想让自己的小外孙好,我也想让他考个好成绩。”
“要不,我就不下厨了?”
“我要留在这里看着那个傻柱子,你看着办吧。”
秦淮茹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早上刚挨了一通臭骂,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地方撒呢,这老女人,当自己是泥捏的,想揍就揍,想揍就揍。
秦淮茹拿着饭盒,将饭菜装好,然后转身离开了院子,再也没有回头。
“你看,这就是你的母亲,她的注意力都在那根木头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你。”
贾张氏看着拎着食盒从院子里出来的秦淮茹,她对着门口的一根棍子说道。
大黑狗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双眼喷火的盯着傻柱子一家。
傻柱被送进医院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院子,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件事。
“你知不知道,傻柱现在在医院里?”
“就是,我还听人说,这二柱倒霉,从厕所掉下去,还断了一条腿,太惨了!”
“那他和秦淮茹结婚,是不是跟秦淮茹有关系?”
“休要胡言乱语,这要是让秦淮茹听见,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要我说,一定是秦淮茹动了手脚,否则,这傻柱怎么可能被打成这样?”
“贾张氏那个贱人说得对,秦淮茹确实是一个祸害,不然贾旭东和老贾也不会那么早离开。”
事情越闹越离谱,所有人都觉得是秦淮茹搞的鬼。
还好,秦淮茹不在这里,不然他非气疯不可。
“笨蛋,你以为秦淮茹和秦淮茹是那么好娶的吗?”
“晦气!”
许大茂本来还在吃着饭,见此情形,眼睛一亮。
这下子,傻柱算是倒霉了,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像他一样高兴的。
“瞧你高兴的,傻柱就应该受委屈,我来这儿也有一段时间了,早就知道秦淮茹不是个好人。”
“谁让他娶了这样的人呢?”
翠花看着许大茂,给他倒了一杯茶,笑着问道。
“还好你知道自己的斤两,这两个家伙走在一起,以后会有不少的麻烦。”
许大茂看着翠花继续说下去,也是咧嘴一笑,显得很是高兴。
秦淮茹背了黑锅,他们并不知晓秦淮茹跟此事没有关系,可许大强心里清楚得很,也很清楚,这傻柱为什么那么背,自然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要说这货,大晚上的跑到自己跟前来耍帅,还打扰郭秋月休息,真是罪有应得。
而在阎家,阎解脱一脸自豪的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怎么了?
于莉疑惑地望向了自家老公。
“您可能不知道,我和开国大哥商量的事情,得到了他的首肯,他很同意,甚至还夸奖了我几句。”
阎解脱嘿嘿一笑。
“瞧你,这么点儿事儿也能满足,也不想想以后。”
闻言,于莉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了。
“你说的是没有眼光,老子就是为了给开国皇爷当牛做马,能有啥事能比得上呢?”
“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店里的人工资都很高,如果你做好了,以后说不定还能升到店长的位置。”
阎解放得意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许大强真的这么说了?”
于莉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阎解放,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当然,我为什么要骗你?”
“我跟你说,在这店里,好好享福,好吃好喝,有人伺候。”
阎解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啊,解放啊,许大强说要你上山采点野味,你是不是都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于莉再一次问道。
“还没呢,我这几天正忙于自己的事情,怎么可能有空。”
“那又如何?”
阎解放一听,立刻叫了起来。
“当然,你不觉得这很赚钱吗?”
“你说,如果我们把这么多美味佳肴,都拿去贩卖,那得赚多少钱?”
就在这个时候,于莉开口了。
“不行不行,千万别告诉他,否则会有很大的麻烦。”
阎解放一听,连忙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你为什么这么没用?你怕什么?店里的事情又不是你一个人做主,你才是真正的老板。”
“再说了,许大强平日里也就在工厂上班,根本就没有去过饭店,要不要去,还要看你自己的意见。”
于莉听到这话,脸色一沉,直接对着许修喊道。
自家的男子,怎么就这么怂呢。
“不不不,我没开玩笑,亲爱的。”
“要是让许大强知道了,咱们这份工作别说做了,咱爸现在还欠着人家好几百呢,要是人家上门来要债,咱们怎么办?”
“无论如何,他对我们一家人还是不错的,这样不好。”
阎解放连忙摇了摇头,一脸的焦急。
“白二儿,你就是时不时赚些银子,补贴一下家用,这还不够花吗?”
“你还真是个倔脾气,包在我身上,包在我身上。”
于莉叹了口气,对许修、许修几人说道。
“不,宝贝儿,我明白您的意思,不过您不能这么算呀。”
“许大强,他信任我们,我们不好出卖他,更何况,他的能力你也看见了,如果消息泄露,你们两个都要被连累。”
阎解放轻轻摇了摇脑袋,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