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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雪晴生这孩子还真是九死一生。

生着生着,顺产变难产了!本来梅雪晴就害怕,那稳婆一句话,吓的她差点没晕过去。

若非是梅素婉一直陪着她,她这小命……

梅素婉将那嘴上没把门的稳婆给赶了出去,这产房里,便只剩下一个稳婆了。

好在这稳婆不太喜欢说话,再加上梅素婉一身的煞气,倒是不敢偷懒,使出浑身解数骜。

最后,这孩子基本上就是被稳婆给推下来的。

嗯,站生。还是个胖小子,随后梅雪晴便出现了大出血的情况歧。

那稳婆吓的脸都白了,被梅素婉一瞪,便闭紧了嘴,只去拍那一声没叫的大小子去了。

梅素婉伸手点住她周身几大穴位,用以止血,最后叫进钟鹏与孟夏,她相信,雪晴一定会吉人天象的。

这两人是一早就命人去柳州拖回来的。

钟鹏主修妇科,这回就要看他的了。

——

梅雪晴晕睡了三天,睁开眼睛,就看到晏正山满脸胡子,还带着惊恐的双眼,“相公……”

“雪……你可算是醒了……呜呜……吓死我了……”

若大的个汉子,还真是说掉眼泪谅掉,吧嗒吧嗒,滴在了梅雪晴的手背上。

梅素婉刚走到门口就碰上于嬷嬷从屋内出来,听着里面晏正山的声音,梅素婉脸上露出了笑容,“醒了?”

于嬷嬷对她福身一礼,“是啊,醒了,九爷激动的哭了……”

“嗯,嗯,去弄些吃的进来吧……”那厢于嬷嬷退了下去,梅素婉也没去做那讨人嫌的,转了身便回了帅府。

正巧碧瑶在寻她,扶了她的胳膊便道,“主子,京里来了消息……”

“哦,可是有表姐的消息了?”

碧瑶摇头,“没有大小姐的消息,但是东来说秋桐告诉他,燕肃好像是中毒了,全身上下只有胳膊与头能动,可就是这样的,他却再一次的丢了!”

“丢了?”

碧瑶点头,“是啊,丢了!秋桐说燕涵奕发了很大的脾气!”

她相信秋桐不可能给她们假的消息,因为她的一切都是梅素婉给的,并且包括她现在的命!

来边关的时候,梅素婉便将那毒珠做出来的药丸交给了东来,对东来吩咐了一番,这才让秋桐不但生下了孩子,还活到了现在!

梅素婉暗自思忖,这样的燕肃,尉迟敬还有用处吗?

可是,若非是尉迟敬,又有谁能将他偷出来……

忽然梅素婉一怔,转眼看着碧瑶,“你说你遇上了表姐,是往燕京的方向……”

碧瑶点头,然后张嘴,“主子,大小姐,该不会是想……”

“可她就一个人……”

“她身边的丫头,看着炸呼,可是,身手也不错啊……”

“就算是两个人,怎么将燕肃从宫中弄出去,而且表姐她恨着燕肃……”

梅素婉抬脚进了屋子,可却在思忖,若是自己与碧瑶,入宫倒是不难,难在如何找到燕肃,如何将他弄出去!

毕竟宫中戒备森严,他若再不配合……

突然就想到了她将高雅偷出皇宫的那个晚上……好像,偷个人出来,也不是很难啊,那晚还就她一个人呢……

梅素婉咂吧了咂吧嘴,若当真是高雅的话,那她偷他出来又有何用?

便在这时,突然几只乌鸦齐齐落下。

梅素婉忽的一怔,与碧瑶对视一眼,马上拆信。

“主子,这是白浪传来的,西韩西部森林,最近发生了大火,已经连着烧了十几日了……”

“这是东齐的,是帆少爷送来的,他说东齐已经悄然开始屯兵了。”

“这是塞外的消息……如今是三大部落逞鼎足之势……”

“这是梁生从江那边送回来的消息,南疆圣女与太子发生了意见分歧,所以太子如今来了边关督战……”

……

连着将几封信全数看完,主仆俩个便坐在椅子上,默不作声。

半晌后,梅素婉道,“碧瑶,你问问白浪,那森林连的是何方?虽说天干物燥,可,据史书记载,那森林应该是有千年历史,毒虫毒物不在少数,虽说春天天干物燥的时候,有过几次火灾,却也没有这般大?而且现在,也不是森林易起火的时节!”

碧瑶点头,手下写字倒是快。

梅素婉又吩咐她几件事,碧瑶一一做了回信,放飞了乌鸦。

可,梅素婉的心头,却有什么一直在萦绕着。

是夜,晏寒天回了房,晏小宝已然睡的极熟。

梅素婉扶在他的怀中,轻声问道,“如今的局势,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是一促即发,而且塞外也在不安分,在找着突破口……”

“嗯,

我今儿收到消息,西韩西侧那个大森林,起火已经烧了十几日,也不知道现在灭没有灭……”

“嗯,我今天也收到了消息,这事,有些古怪!”

晏寒天伸手揉着他媳妇的眉心,“别老皱眉,会提前老的。”

“我再老也没有你老!”

“嗯?”晏寒天眯起了危险的眸子。

也说他老?他哪里老?

梅素婉看着他那眼神,急忙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奉上一吻,便道,“我不是说你老的意思,啊,咱们谈完事再……唔!”

晏寒天心道,谈个屁,老子若是不证明了,你还当老子真老了呢?

谈事,做完了再谈!

三下五除二,晏寒天便将梅素婉给就地正法了,“我老吗?”

梅素婉想掐死他。

“嗯,不说话,是觉得为夫真的老了?”

梅素婉想尖叫,你妹的!

儿子在身边,他却肆意的折磨着她,该死的,老娘不发威,你当老娘是病猫!

双腿一用力,夹住他的腰,倏的一下便坐了起来,而那一刻的美妙,让两人同时愣了一下,随后晏寒天的嘴角忽的上扬!

眼中一抹邪魅,双手掐住她的腰身,竟是转瞬间便下了地。

将她抵在了墙上。

“晏寒天,你收着点,儿子还在……”

“素素,你觉得为夫能收得住,还是你能收得住,刚刚若不是你……”

梅素婉瞪他,可这眼神在晏寒天看来地,却是无比的诱人,带着欲拒还迎的姿态,勾的晏寒天兽性大发,更不要无师自通的,从卧房转到了浴室,嘴角上的邪魅一直高高的挂上,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蓦的披散了长发,一张霸气十足的脸,闪现在梅素婉的眼中。

“哦……”

梅素婉低吟一声,双手抓住他的墨发,便贴了上来,“该死的,快把这张脸给我藏起来……”

“为夫在想,我或许应该找个时机,扔了面具,丢了轮椅……”

“不行!老娘不允许!这德行都一朵一朵的烂桃花呢!”

晏寒天忍着笑,由爱看她吃醋的样子,心下痒痒,擒住她的唇便是一记深吻。

“唔~……”

浴室里,夫妻两个火热缠绵,一次一次,晏寒天总也是要不够她。

梅素婉挂在他的脖子上,昏昏欲睡,“天哥,不来了……”

“嗯,今夜放过你,我给你洗洗……”

梅素婉没作声,任他抱着坐到了浴桶之中,可,梅素婉后悔了,这男人今夜精力旺盛,又发觉了各种好玩的,这一进水中,那抵着她腰间的火热,让她为之一振,一声哀嚎自口中轻轻的溢出。

而晏寒天尤为喜欢听她那带了暗哑的声音,转而,水花四涧……

梅素婉想说,我有好多的事要跟你讲啊讲啊,可是脑子不听使唤啊,挂在他的身上,任他为所欲为了!

——

梅素婉是被她儿子咬醒的。

睁开眼,就看到她儿子两手捧着他的人工奶瓶,喝的不亦乐呼。

不但如此,还咬啊咬啊……

而梅素婉,目光向下一扫,脸色顿时黑了。

晏寒天这混蛋男人,竟没给她穿衣服!!

难怪她儿子一点没闹,特么自己玩够了,滚一下翻个身就寻到了吃的,吃完了就尿,尿完了就再滚一下,然后再玩……完全是开启了循环模式!

伸手一摸,好嘛,床上一片湿!

“呀!”

晏小宝拍着小手,看着他娘,那叫一个欢乐啊!

这两天娘亲都不怎么陪他,虽说有美人相伴,可他还是觉得娘亲最好!

“呀!”

“呀个头的呀!”梅素婉伸手点上他的大脑门,掐着他的腑下,拎起他便靠在了被子上,让他坐着。

眼看六个月了,却不会坐,梅素婉心道,是不是太娇惯了?

这边下床去穿衣服,目光倪着她儿子,就见她儿子,向一旁倒去,还是逞慢动作,一点一点慢慢滑下,“咚”的一声,她儿子的大脑瓜便摔在了床上。

“哇”的一声,晏小宝便哭了起来。

梅素婉没理他,那床厚实着呢,还是逞慢动作滑下去的,疼个屁啊!

扭身看过去,晏小宝正抬头看她,梅素婉吐个舌头拌个鬼脸,晏小宝这下子可不干了,他娘要妖怪吃了,“哇……啊啊啊……”

这一哭可是不一发不可收拾。

别说五美的怀抱,就连王嬷嬷他这次钻进人家的怀中都没出来。

“王妃,小世子这是怎么了?”

王嬷嬷拍着晏小宝的背,一下一下轻轻的安抚,一脸不明地问着梅素婉。

梅素婉能说她把他吓倒了吗?自然是不能开口了,多丢人啊!

便道,“许是想出去玩了……”

“哦哦,世子乖啊,老奴这就带你出去,唔,乖,乖……”

伴着一声一声的乖乖,晏小宝就被抱走了。

碧瑶拿眼睛觑了下她主子,“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不人道的事了吧……”

梅素婉看都没看她,便道,“你是夜夜被人不人道,所以,看谁都觉得应该不人道吧,唔,你这是病,得治!”

碧瑶被噎了一下,看着她主子脖子上那一抹紫色的印子,“还好意思说我,看看你那脖子……”

“这是爱的证明,你懂什么!”

碧瑶切了下,好吧,她主子这人,不想说话的时候,你就是橇,也橇不开,她想说话的时候,死的,也能给你说成活的!

帮她主子梳好了头,打理好之后,便道,“今早上又收到了白浪的消息,因西部神山大火肆虐,无论何种法子也灭不了,所以,新皇决定舍去西部……”

梅素婉摇头,“我总觉得这不是一场天灾,而舍掉西部,应该是正如人意,可,到底是谁呢?恭亲王被废,大公主长公子已故,三皇子妃夫妻绝对忠于新皇,难道是废太子?”

“那废太子若是有这个脑袋,也不会在当了这么多年太子之后被废了。”碧瑶说道。

“可你不要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人?就是因为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子,如今直接就这么废了,他岂能没有怨念?”

“主子是说,有人叫唆了他,或者是与他勾.结?”

梅素婉摇头,“我只是猜测,并无根据!另外,你吩咐下去,所有的兄弟们,都打足了精神,一是寻找大小姐,再一个是保住自身的安全,最后,没有我的命令,所有人不得擅自行动!”

碧瑶点头,又听梅素婉道,“告诉向飞与丁健,高府与王家的安全就交给他们了。”

碧瑶退下后,梅素婉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便出了帅府,去了军营。

按理说,女人是不可以入军营的,可她梅素婉却让军中这些老古板,个个扭了头跟没看到一样,没办法,谁让他们家王妃,长了一颗不属于女人的脑袋,让他们这群大老爷,不佩服都不行。

“爷,王妃来了!”

石仁对晏寒天说道,而此时,几个大将军都坐在营账之中,为着面前这条江,眉头不展!

“嗯,请你家王妃进来。”

晏寒天心道,坏了,竟然让通报,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石仁请了梅素婉进来,梅素婉远远的还给晏寒天打了一个礼,晏寒天面色如常,可心下却道,还真的生气了!

“属下参见王妃!”

几个老头,那可都是花白胡子的,可对她,却无一丝不敬之意。

梅素婉忙回礼,“几位将军坐!”

那康庄在这军中,除了晏寒天,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在他的心里,佩服的人甚少,可对于梅素婉这个小女娃儿,他却喜欢的紧。

“王妃可是有了主意,来破那闽江?”

梅素婉摇头,那康庄的眼里顿时闪过了一抹失望之色。

“咱们过不去,他们也过不来,不是吗?”

梅素婉轻轻的说了一句,那康庄眼神一凛,“是啊,倒是我糊涂了!”

“王妃,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前几天他们还搞了次夜袭,这几天便安静了,难道,他们是想什么坏主意了?”何将军说道。

“南唐的人都卑鄙无耻,而且主力咱们还没有碰上,听说那南疆竟出些毒物,可咱们一路打过来,就见那群龟孙子往南逃了……”

晏寒天目光闪了闪,当年高家军全军毁在一个毒上,可别说,到了这使毒的祖宗跟前,还真没碰上,难道,有大着?

看了眼他媳妇,虽说媳妇恼自己昨夜太过放纵,可,在正事上,他媳妇还是不会玩小性子的!

而梅素婉也正看过来,随后抬脚来到晏寒天的身边,看着他道,“你说呢?”

“南边的气温比北边高不少,此时燕京城里已下了大雪,可这边,却还是下着雨……”

“可,再热,却还没到那种冬天也要穿薄纱的地步,所以,南唐最近应该不会有动作,会等一个锲机!”

“等一个封江的锲机!”

晏寒天与梅素婉几乎是同时开口,一语戳中!

而营账中所有的将军均是面色一怔,封江?

晏寒天扭头看向石仁,“去问问当地的百姓,闽江每年中何时封江?”石仁面色肃穆,点头退了出去。

那厢梅素婉便看着他道,“我收到几个消息,可我却想不通,大家一起想想……”

康庄道,“王妃请讲。”

“塞外的游民众多,小部落也不少,可如今皆由三大部落统领,而这三大部落目前逞三足鼎立之势,而我得知,有人不安于塞外的艰苦,想将手伸到中原,

你们说,要如何越过那道屏障?”

在没有炸弹全是冷兵器的情况下,要怎么样跨过那横在山脊之上的高大城墙?

可,梅素婉的脑中,又闪过自己所清楚的为数不多的一点点历史,貌似,元朝,就是草原皇帝吧!

众人均是沉默不语,而梅素婉也没催着,兀自深思。

半晌后,康庄道,“王妃,可是怀疑西韩的大火?”

“塞外的人,向来信奉神明,不会有那个胆子去放火!”

晏寒天说道。

“那若是与人勾结呢?”

梅素婉一直还想不通,若是放火可行,借西韩那神山而入中原,为什么早些年不干呢?

却原来塞外之人信封神明,不做放火之事,唔,也是,晏寒天知道是因为他在塞外呆过!

晏寒天看她,“塞外的人会有那么聪明吗?”

“别忘了,你可是养了两只白眼狼,她们可是在这里生活了好些年,更不要说,她们心机颇深。”

晏寒天摸了摸鼻子,没接她的话。

梅素婉瞪了他一眼,又道,“南疆圣女与太子有了隔阂,太子在对面督战……”

“是的,这隔阂,末将已收到消息,是圣女想嫁太子为妃,另外,夺位继承大统,只是不明白,那南唐的太子为何不同意,便来了边关!”

康庄一脸不明,似乎想不通一般。

梅素婉轻咳一下,撇了眼晏寒天,她男人正用一种不屑的目光看着她。

梅素婉眉头微锁:你这是什么眼神?

晏寒天:哼,那小子的想法还挺多,看我怎么捏死他!

梅素婉无力的翻了翻白眼,移开了目光!

懒得理他。

这时几个将军便议论起来,大体都在说封江一事。

晏寒天将梅素婉的手拉住,轻言道,“晚上,为夫洗干净等你报仇如何?”

梅素婉想撞墙,这男人……拿眼神觑着他,便见他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无声道:媳妇你太诱人了,为夫在你的面前那制止力便溃败不堪了……

梅素婉的嘴角一点一点挑了起来,这男人,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套?

唔,哄人哄的,特开心有木有……

伸胳膊拐了他一下,死相!

晏寒天大掌放在她的屁股下轻轻的一捏,梅素婉的脸倏的红了,轻咳一下,踢了他一脚便道,“还有一件事,燕涵奕再次蹬基,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令燕肃全身瘫痪,并且还囚禁了他,只是谁能想到,这样的燕肃竟在宫中丢了。”

“什么?”

何将军瞪大了眼睛,“燕涵奕这是吃一百颗豆不嫌腥,被燕肃耍了一次,还不学着接受教训,哈哈哈,如今又失踪了,这父子俩,这是玩上瘾了吗?”

这晏家军的将军们,对燕肃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不然,也不会挑着晏寒天自立为王了。

“是啊是啊,或许哪天他的皇位再一次被燕肃夺回去,就是不知,他还有没有那命再拿回来了……”

“哼,一个黄口小儿,一生活在幻想之中,大燕,唉……”

“如今就让他对付一个西韩,都打不过,哪天东齐一发兵,他还不得抱着玉玺哭?”

“当坐天下跟过家家酒吗,可怜大燕的百姓啊……”

听着众人的议论,梅素婉道捅了捅晏寒天,“南楚那边什么天险,为何襄王没再逼进?”

“因为他不在。”

“不在?”

“嗯,他去找他媳妇去了……”

“他……他还真是,真是没将这天下放在眼中,他……”梅素婉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蹉跎了半生,他总要为自己活一次吧!”

梅素婉便没在做声,表姐啊表姐,你到底在哪,在什么什么啊,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要,你这是在作吗?

可,却无人得知,此时的高雅,看着眼前的男人,当真是吃惊不小?

“你怎么来了?”

燕涵襄面色微沉,看着她只道,“玩够了吗?”

高雅面色窘迫,却也恼于他的这句话,什么叫她玩够了吗?

扭身不理他。

燕涵襄上前一步,将她拉到怀中,“一别大半年了,雅儿,跟我回去吧!”

这一片大草原,天寒地冻的,她窝在这里做何?

“大胆,放开我家王妃!”

突然一声大喝传来,一道劲风带着凌厉,直刺燕涵襄的后心。

燕涵襄未动,木肆木然更没动,没办法,爷打了手势啊,可心下却揪着,爷,不就是个女人吗,扛了直接回家不就好了吗?

眼看着那剑便刺了过来,高雅脸色发黑的抱着他瞬间躲开,一脚踢掉了小蝶手中的剑,瞪了她一眼,“退下!”

小蝶剁脚,“可是王妃……

“我让你退下,不然,你就别在跟着我!”

小蝶瞪着那男人的后脑勺,不甘心,却还是捡起了剑,走了出去。

“王妃?”燕涵襄挥了挥手,木然木肆也退出了大帐,燕涵襄便低低的说了两个字!

只是这两个字,却带了太多的威胁,高雅微怔,却还是点了头,“是,如你听到的,我嫁人了!”

“雅儿,我信你嫁了人,可我也信你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高雅心下震憾,可面上去平静无波,即便是双眼中,也没有一丝凌乱。

“也许,你很了解以前的高雅,可,你不见得了解现在的我,燕涵襄,我再说一遍,不要用你的十几年加注在我的身上,我背不起,也不想背……唔!”

燕涵襄一把将她拉到了怀中,不想听她说多余的话,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大掌更是不客气的伸入进衣服里。

高雅的身子忍不住的颤了起来,却怎么也敌不过燕涵襄的力气,伸手捶打着他的肩,却不想,燕涵襄竟是一把将她抱起,几步便进到内帐,跌在了床上。

高雅是紧张的,也是害怕的,她知道这个男人对她很好,可是,她有她的想法,也有她的报复,而她更不能害了他!

不论素婉她如何说,可她终究还是嫁过他的父亲,与他,却是天理不容的!

“燕涵襄,我爱的是你的父亲,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高雅急促地说道。

身上的男人倏的一怔,帐篷内的温度瞬间降低。

只是这男人的脸却没有一丝变化,可,他的双眼,却如来自地狱恶魔,闪着嗜血的红光!

“你信不信,我杀了他……”

大掌倏的一挥,只听“咔嚓”一声,床边一个柜子应声而碎,里面便滚出了一个男人,不是燕肃,又是谁!

“你……”

此时高雅却是满脸震惊。

“爱他?”

燕涵襄并未放开她,只是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男人。

高雅却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愤怒,他既然知道燕肃在她的屋子里,却仍做出一翻想要欺凌她的动作,怎么,她高雅好欺负好耍着玩是吗?

“啪”的一声,高雅一巴掌便扇在了燕涵襄的脸上,“给我滚出去!”

燕涵襄脸上的文雅一点一点退去,倏的伸手点住了她的身子,“信不信,我毁了你所有的计划?”

高雅双目狠瞪着他,“我武功不如你,可我却也不会任你欺负,燕涵襄,有种你杀了我!”

燕涵襄却将她抱了起来,“我怎么可能舍得杀你?不过,我却也不会任你胡来。”

“襄儿,杀了此女你方能成就大业!”

却在这时,地上动也不能动的燕肃,却突然开了口,只这话,却让燕涵襄极其反感,他双目幽冷的看着燕肃,轻轻的问了一句,“父皇这一生可曾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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