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过……”血刃话音一转,又坏坏的笑道:“这次便算了,下次不要再被人美色给迷惑了。”
美色?
我皱了皱眉头,这确定不是说我被美色迷惑?而是她被我迷惑?
“恩。”想着,就听初云应了一声,然后沉默着继续往前走。
我:“……”尼玛!她还真应了?
我不爽的看向血刃,就见后者依旧笑的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说道:“你很无聊是不是?”
“是啊。”血刃回答道。
“哈哈哈哈……”化骨龙在前面很没有节操的笑出了声,我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问道:“你抽什么疯?”
化骨龙捂着臀回头幽怨的看着我,说道:“没有啊,我就是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而已,你老踢我干嘛?”
“爷乐意。”我拽拽回答道。
化骨龙扯了扯嘴角,鄙夷的对我说道:“以强凌弱,你很骄傲是吧?”
“对。”我点头,承认道。这货还挺有自知自明,知道自己弱?
化骨龙:“……”
“祭祀坛那边的墓室是你们的人修建的吧。”我撇开化骨龙,问初云道。
之前她斩钉截铁的说祭祀坛那边只是个陷阱,他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掩饰我们现在身处的这个古代庞大地宫,理由只有两个,第一,他们得到了可靠的情报。第二,那些所谓的“掩饰”就是他们组织所修建。
至于我为什么会问第二个,当然只是大胆猜测。
我不知道七芒星到底是什么来头,也不知道它们的来头有多大,但是看凤祭天和顾朝歌他们那些人的态度,相信这个组织“身份地位权势”一定都不小!
而且,我感觉得出来,血刃和初云,包括他身后的那几个小弟,身手都不低。如果硬碰硬的话,我也不能确定打不打得过。
然而,仿若是没有听到我的问题似的,初云目不转睛的走着,并没有要回答我问题的模样。十分高冷,又十分的……冷艳!
我:“……”也许可能大概被我猜中了?
“该不会就连岐幽山上的幸福小区也是你们七芒星所为?”看着初云那秀丽的侧颜,我又大胆的猜测道。
初云:“……”依旧不承认也不否认,沉默着没有说话。
套取情报本来就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对于初云的沉默,我也没有气馁,因为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不会多说的。
我这个人情商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尽管初云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能够依稀感觉的到事情和我所猜测的恐怕八九不离十了。
一开始花莫宇他们就和我说过,这一行有几个组织十分牛逼,而其中他们提到最多的是四个,分别为七芒星、青龙、彼岸髅灵以及黑门。至于其他盗墓组织或考古组织还有哪些我就不清楚了。
就在这时,化骨龙忽然一声惨叫,跳到了墙角,叫到:“怎么又有个死人!?”
又有死人?我抬眸看去,就见在化骨龙原来的走的那个位置旁边,果然躺着一具面无全非的尸体!
等等,面无全非?我靠,这个不就是先前我们遇到的那具尸体嘛!?我们这是又走了回来!
想到这里,我连忙后退几步去看看石墙里面有没有先前看到的那根手指头。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当看到那半截手指头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往下沉了一番。
我确定我们是一直往前走,而且也是一直微微向上的,尽管楼梯的坡度很小,但毕竟是朝上的。然而,尽管如此,尽管我们一路上小心谨慎,可还是走回了原地。并且我一路没有瞧出任何其他的出路包括机关在内。
真是太怪异了。
如果不是“不可能阶梯”的话,那么机关到底在哪里?又是怎么运作的?我的耳力自认为不差,但是这一路走下来,除了队伍里面的小声音和脚步声,我并没有听到任何其他的声音。
这就让人很无奈了。
“咱们居然真的走了回来!”化骨龙自己反应过来这事之后,就跑过来扯住我的胳膊,说道:“咱们走的是直线没错吧?”
我点了点头,估摸着时间的话,我们走的这条路其实并不算很长。而假如我们走的是一个圆的话,那么这个圆必定要足够大,但事实上没那么大,而且我也没有看到墙体有一点点的弧度。
所以,如果真的是有机关在运行的话,那么,这个机关简直就是逆天级别的存在了!
想想,心里面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小“激动”,我觉得我也是无药可救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崇拜起古代的机关术来了!
不管是真的机关在作怪,还是有超自然力量,我现在都不会惊讶了。没错,这两者的存在我已经决定全部坦然接受!
管它迷信、还是科学,我相信都有!而且,我发誓坚定这个信念,不能再因为别人的想法而动摇我的观念!
也不能总是被人牵着鼻子“忽悠”了,我决定等这次出去之后,我要和顾朝歌好好的交流一番。要死也要做一个明白鬼!
如是想着,我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现在我最需要做的就是多看、多学习!仔细观察,细心留意,因为我知道这次过后,我已经没有退后的余地了。既然如此,何不大步向前走?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心态的变化,顾朝歌看了我一眼,平静的目光中似有一丝极淡的复杂。
我淡然一笑,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顾朝歌摇了摇头,我知道时间太短,又才只走了一圈,哪里能够这么快发现玄机,所以也没有失望,而是提议道:“要不我们分开再找一圈看看吧?”
“哎呀,无所不能,我怎么感觉你有些判若两人了?”花莫宇半倚靠在墙上,似笑非笑的对我说道。
我没有理睬他,而是对化骨龙说道:“我们俩一队。”
“啊?”化骨龙伸出手指头,指了指我,又指了指他的鼻子,不可置信的说道:“就咱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