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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陆大会一直开了三天,三天后,当唐僧将最后一篇大乘佛经讲完,长安上空,陡然汇聚无尽祥云,天地响起一声嗡鸣,无数功德从天而降,涌入唐僧师徒四人体内,猪八戒、沙僧以及白龙马修为一路狂涨,一直涨到太乙真仙巅峰,而孙悟空却是功劳最大者,分到的功德也最多,修为借此机缘,一路突破到太乙金仙后期,白龙马化作人形,与孙悟空三人护在唐僧身旁。

此刻,唐僧的修为随着三天讲道,前世记忆已经尽数恢复,借助此次讲道功德,修为一举恢复前世巅峰,隐隐间,似有凝结道种之象。

直到霞光散尽,唐僧或者说金蝉子看着天空散去的霞光,微微叹了口气,若按照原本的计划,此次西行功德,足以让他一举突破大罗金仙瓶颈,成为佛教第四位佛祖。

下方,无数僧侣以及后来聚集而来的信徒,此刻正虔诚的跪拜在法坛之下,此次天降功德,祥瑞频发,在一定程度上,也着实扭转了长安城中,许多人对佛教的感官,只可惜……

看了一眼长安的方向,金蝉子淡然道:“我们走吧。”

师徒一行五人架起云端,向着灵山方向飞去。

同一时刻,在水陆大会结束的瞬间,大炎龙庭之上,无尽功德自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声势比之长安上空的祥瑞大了数倍不止。

天空下,吕布、岳飞、李靖以及岳云、红孩儿一干武将,享受着功德入体吕布、岳飞、李靖三人本已被李轩以功德助其将灵魂境界提升到大罗金仙巅峰,此刻再聚功德,同样借助此次功德之力,凝结出道种。达到与金蝉子相同的水准,只差一步,便可凝聚道果。不出百年,大炎道果境强者将再添三人。

其余一干参与平定北俱芦洲的将士皆有功德入体。光是太乙真仙境界者,便多了数十名,此外身为应劫之人的红孩儿更有额外功德,一身修为,已经直追岳云、吕玲绮年轻一辈顶尖强者。

李轩只觉周身一阵,上方的气运云海似乎膨胀到极致,发出一声闷响,李轩脚下地皇祭坛瞬间凝聚而出。在一声响彻大炎的轰鸣声中,地皇祭坛再度膨胀起来,由原本的方圆十里扩张到房源百里。

中位地皇之身!

李轩此刻只觉体内龙气奔腾咆哮,帝王印玺、封神榜受功德之力加持,再度晋级,地皇业位提升,连带着,所有有神位在身之人体内神威也获得相应的提升,提升最高的,莫过于李轩。中位地皇之身,修炼加速千倍,同时。李轩双目之中紫光闪过,在这一刻,李轩眼中的世界也变得不同起来。

原本清晰的世界,此刻被无尽规则布满,将整个天地笼罩,那是天地法则,李轩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观看天地法则,帝王金瞳,也在业位晋升的瞬间。发生了蜕变,能洞悉天地规则。

莫看李轩如今自创轮回。天地规则,于他而言似乎有些鸡肋。但事实上并不如是,即便当初草创幽冥之初,也是机缘巧合下,将蕴含规则之力的恶魔果实融入自己精神模拟出来的世界,在最开始,那精神空间,实际上也只是为了辅助修炼,根本没想过会有如今的局面。

后来感悟生死,又进入星辰世界,星辰位面,轮回之力散乱,不成体系,才被他钻了空子,创出幽冥轮回,然后依托鸿蒙空间的鸿蒙之气,自行演变,对于其中许多东西,到现在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懵懂状态。

此刻能够洞悉天地规则,于他日后,实有莫大好处。

帝王大道,乃本不该存于世的大道法则,虽不像轮回那样掌控主宰轮回,却能统领天道,三千大道为我所用,既要统领三千大道,那即便不可能一条一条的去参悟,也该知道三千大道的特性,就如同帝王,未必需要在每一个领域都超越臣子,但却需要知道臣子的能力、性格,这样才能做到知人善用。

一众封赏完毕,诸葛亮出列。

“陛下,经过十年修养,我大炎已尽占北俱芦洲十二疆域,然,北俱芦洲人口匮乏,臣观东胜神州大唐国度,有牝鸡司晨之象,臣以为,当趁此时机,派出精兵强将,夺其人口,以壮我大炎根基。”

牝鸡司晨,说的自然是武则天篡李唐江山,以女子之身享人皇之尊,无论对武瞾有何等观感,但此事于邦国而言,自会成为攻歼的借口之一。

“准。”李轩点点头,看向下方一众文武道:“岳飞。”

“臣在!”岳飞上前一步,躬身道。

“此次征伐东胜神州,以你为帅,可调动十万禁军,中将十员,少将百员参战!”李轩沉声道。

随着仙魔妖界越来越多的大炎猛将飞升,如今大炎堪称强将如云,十员中将、百员少将,只是凡人国度,以岳飞之能,相信百年内,必能尽占东胜神州之地。

“臣遵旨!”岳飞答应一声,领命退回。

李轩顿了顿,目光扫向众人道:“千年后,天地大劫将起,为迎战天地大劫,朕有意一统洪荒之人族,共抗大劫,四大部洲,乃洪荒人族兴旺之地,必须为我大炎所掌控,除了东胜神州之外,南蟾部洲、西牛贺洲,朕拟于三百年内征讨。”

“陛下,南蟾部洲、西牛贺洲,属佛教势力,三百年,是否太过草率?”诸葛亮皱眉出列道。

佛教乃洪荒大教,内中高手无数,东胜神州,只是凡人军队,便是天庭想管,大义上也不如大炎,李轩乃地皇之尊,名义上地界主宰,就如同上古巫妖时期,妖族掌天,巫族掌地一般

所以,李轩要收服东胜神州,天庭没有插手的理由。但南蟾部洲和西牛贺洲却不同,那里的国家基本都以佛为信仰,虽以国为名。实际上却是宗教国度,大炎想要插手两大部州之事。佛教必不会容许。

“是有些仓促,不过留给我们的时间,却也不多了,三百年内,必须整合人族力量!”李轩摇了摇头,看向李靖道:“药师,南蟾部洲之事,慈航会配合你。”

“臣遵旨。”李靖躬身领命。

“至于西牛贺洲……”李轩食指敲击着龙椅的扶手。皱眉道:“西牛贺洲,乃佛教根本,信仰稳固,此战,当以心战为主,大炎兵力,先着重攻占东胜神州与南蟾部洲,吕布屯兵西牛贺洲边境,孔明,西牛贺洲。由你来掌控全局,攻心为上,时间不多。暗堂交由你来布置,士元、元直二人会配合于你,东胜神州与南蟾部洲攻陷之时,便是我大炎正式入主西牛贺洲之日。”

东胜神州,大唐,长安。

“恭喜陛下,如今朝中上下对于陛下登基之事已再无反对之声,陛下可安享太平。”上官婉儿微笑着看向武瞾道。

“安享太平?”武瞾坐在龙椅上,首次露出一缕疲惫之色。淡淡道:“但愿吧。”

“陛下莫非还有疑虑?百官恭顺,难道不好吗?”上官婉儿疑惑的看向武瞾。

“你啊。”摇了摇头。武瞾叹道:“朕不怕他们反抗,甚至他们造反。朕都不奇怪,那些人可都是先皇老臣了,老头子别的不说,笼络人心的手段,放眼天下,也无几人,若说这么短时间就能让他们臣服,朕还没这个自信,更没这个本事。”

“看着吧。”武瞾淡然道:“朕也想看看,他们究竟能耍什么手段,朕现在担心的,反倒是佛门的反应。”

上官婉儿疑惑道:“那唐玄奘不是带着他的徒弟们离开了吗?”

“他们是离开了,可是,却给朕留下了不小的难题呢。”武瞾摇头轻叹道,当日天降功德,满天霞光,也让佛教原本被自己摸黑的形象发生了变化,这段时间,民间已经有传闻有人在暗中抹黑佛门,而矛头却直指向她这个女皇帝。

“不过些许流言蜚语,时日一长,自会不攻自破。”上官婉儿有些不在乎的说道。

“两件事都不算大事,但若是将它们联系在一起,再加上佛门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任何动作,恐怕这背后,没那么简单。”武瞾摇了摇头,此刻他感觉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一张大网正在悄然结成,向着自己罩来,那种感觉,让她窒息。

只是这份心绪,终究没有在上官婉儿面前表露出来,淡淡的挥手道:“下去吧,唤慕容喆来见朕。”

“是。”上官婉儿躬身告退。

大殿的大门轰然关闭,寂静的大殿中,只剩下武瞾一人,此刻双目微阖,脸上直到此刻,才流露出那深深地疲态,佛门,果然不好相与,仅是这段时间,佛门虽然还未正式公然反扑,但所带给武瞾的压力却已经足以让已经迈入元婴期修士境界的她,感到深深地疲惫。

良久,大殿之门再度开启,一道潇洒的身影走进来,看了看四周无人,再看看帝位之上的武瞾,慕容喆眼底深处闪过一抹炙热,轻声道:“师姐?”

武瞾睁开双目,脸上已经恢复了淡漠而威严的表情,淡然道:“你来了,坐。”

“是。”慕容喆依言坐下,抬头,看向武瞾。

“云轩斋最近……还好吗?”武瞾淡淡的开口道,只是声音中,却带着几分难言的情绪。

“令狐珞执掌云轩斋,可惜,他迂腐不化,恪守当年誓言,不肯出仕。”慕容喆轻叹一声道。

“他是你大师兄。”淡淡的看了慕容喆一眼,武瞾沉声道。

“那又如何?师尊当年离开时已经说过,并未要求我们死守那份家业,而且师尊也未必将那云轩斋放在心上,我们又何必死守着那个云轩斋不放,这些年,当年的众多师兄弟,除了他之外,都已经飞黄腾达,唯有他,若不是师姐你念旧,云轩斋安能存留到今天,他却不知感恩?”

“所以,师尊当年将云轩斋传给了他而没有传给天赋更高的你啊。”摇了摇头,武瞾不准备在这件事情上多说,只是淡淡的问道:“最近,有过他的消息吗?”

武瞾没有说是谁,但慕容喆显然已经明白,摇了摇头:“没有。”

“师姐!”顿了顿,慕容喆仿佛鼓足了勇气,目光看向武瞾道:“你当知道,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为他苦苦守候这些年,甚至不惜耗损根源,为他保留清白之身,但他呢……”

“放肆!”武瞾目光一冷,帝王威严散发而出,冷冷的看着慕容喆道:“他是你师尊!”

“我慕容喆,能有今日之成就,皆是靠我自己所得,他也不过是我的启蒙之人,他日若是遇上,昔日供养费用,我慕容喆自会以十倍百倍金银奉上,以还昔日恩情!”慕容喆看着武瞾大声道:“师姐,这些年,我一直跟在你身边,我的心意,你应当懂,你和他是不可能的,这大唐天下,舍我慕容喆之外,又有何人能配得上你?”

“够了!”武瞾眼中闪过一抹寒芒,漠然道:“你可以退下了!”

“师姐,我……”慕容喆眼中闪过一抹焦急,上前两步,想要去抓武瞾的手。

“退下!”武瞾目光一冷,一股磅礴的气劲勃发,将慕容喆震开,冷然的看着慕容喆道:“你当真以为,这大唐天下,你便是第一高手吗?”

慕容喆怔怔的看着武瞾,有些不可思议,也难以相信,半晌,终究微微躬身:“臣鲁莽,望陛下恕罪。”

只是没人看到,在低头的那一瞬间,慕容喆眼中闪过那彻骨的怨毒之色。

“君君臣臣,他应该跟你讲过。”冷冷的看着慕容喆半晌,武瞾才缓缓道:“今日之事,朕恕你无罪,但若再有下次,就莫要怪朕不念旧情了!”

“是。”慕容喆看向武瞾的眼中闪过一抹苦涩,躬身道。

“朕倦了,你下去吧。”挥了挥手,武瞾淡漠道,慕容喆能够从声音中,听到一股疏离,心中莫名一痛,还是躬身告退。

直到关闭了宫门,慕容喆眼中的苦涩才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言的怨毒:既然你不仁,那便休怪我不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