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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将时间稍稍往回调一下,调至曦与花朝刚刚进入深渊最深处的时候。

在确定了两人现在正处在深渊的最深处后,曦也与花朝一边警惕着周围的环境,一边飞快的往提瓦特赶。

在行至一半后,两人意外撞上了仍在深渊之中的空和奥罗巴斯。

而在几人交换情报的过程中,花朝则意外感知到了自己留在米勒克尔身上的锚点,在确认了米勒克尔已经和阿贝多在走雪山剧情,并且花朝留在米勒克尔身上用来防止对方到时候伤势过重以至于假戏成真的保险被使用以后,曦与花朝对视一眼,默契的选择了稍稍放缓脚步,与有一段时间未曾联系的空等人交换情报。

既然一时半会也回不去,也可以确定人都没啥大事,那倒不如先和在深渊的几位互相交换一下情报,梳理一下现状。

…………

首先,米勒克尔和阿贝多是出于剧情与身份合理化的需求而来到龙脊雪山的,优菈等人也正是因此才出现在龙脊雪山,而哥哥来到雪山则是因为愚人众先遣队在这里发现了深渊的踪迹。

至于莱茵多特和阿斯莫德,这两个人出现在龙脊雪山目的未知,偏偏还是在几乎同一时间现出踪迹,莱茵多特勉强可以算作友方,而阿斯莫德出现在龙脊雪山后一方面将阿贝多,米勒克尔还有哥哥分开,另一方面准备了兽境猎犬和黄金王兽作为拖住自己的手段,单从这两个方面很难猜到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毕竟这两个行动之间似乎并没有必然的联系。

曦回想着先前的经历,忽然想起了自告奋勇悄摸守在了寒天之钉边上的奥赛尔。

对豁,龙脊雪山除了杜林的尸骨还有一个寒天之钉来着。

那——先前自己感受到的那一丝理之冠的气息或许也与之有关了。

天理扔下寒天之钉的意味不明,目前为止为数不多可以确认的只有它或许与理之冠存在一定的联系。

但具体是什么样的联系,是否还有其他的职能,这些都是现在所无法确定的东西……

还有一点,那就是阿斯莫德为什么会对这些权柄如此执着。

细细想来,从阿斯莫德在稻妻明牌,对真姐姐出手,那次可以说是很明确是试图夺走死亡执政的权柄。

时间,空间,生命,死亡,以及——作为基石的理(世界)……

确切的说,他一直在试图收集这些权柄,这些源自原初之人法涅斯的权柄。

时间过于特殊,恐怕他最初就没有考虑过。

而空间看起来在他顶替原本的空间执政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收入囊中了。

至于剩下的死亡,生命——在阿斯莫德稻妻的行动失败后这两个权柄现在的持有者,哥哥和小朝。

一个后面还有所谓的剧情要走,一个则很少落单,基本都是和自己在一起。

至于理——至今难寻其踪……

不,不对……

如果说真的是是找不到的话,那自己和花朝在被扔进深渊之前感受到的那一丝理之冠的气息又是什么情况?

意外?

还是说是对方的蓄谋已久?

理之冠在当初染姐把自己救走以后便被染姐封印了。

而对此知情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无了,一个大慈树王在染姐帮助下忘掉这件事以后没多久无了,另一个干脆刚拿到手没多久,还没捂热乎,也无了,最后一个自己,那也是无完了回来的。

嘶——

怎么感觉这么算下来这理之冠和会噬主一样的,沾边的几个人有一个算一个,不是无了就是无过了。

思及此处,曦的思路竟不自觉有些跑偏,曦摇了摇脑袋,将那点无关的思绪抛之脑后。

“曦,奥赛尔那边出事儿了。阿斯莫德正式对他出手了。”

“!”

曦一惊,瞬间回神,视线挪至花朝适时打开的直播间。

寒天之钉处,奥赛尔正极为狼狈的躲闪着阿斯莫德的攻击。

曦皱眉,抬手间,《日月前世》浮现,,偏头与花朝对视,花朝轻轻摇头,指尖的蝴蝶倏忽消散。

曦抿唇,也就是说生命权柄无法在寒天之钉附近大范围使用吗……

现在这个位置要赶过去的话可不一定来得及啊——

要是还能借用深渊的传送门……

嗯?

等等——

“我去吧,有深渊传送门的话,我应该能赶得上。而且有剧情在,阿斯莫德不敢对我做些什么的。”

曦眨了眨眼,空哥真主动啊,自己刚想到这个问题就主动送上门了。

果然,合格的小韭菜是会自己收割自己的对吧?

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这就主动揽上活了。

不过这样一来,奥赛尔那边也就不用担心了。

“好,那辛苦你跑一趟了。”

“没关系,那剩下的情报就交由奥罗巴斯转述吧。”

“嗯,交给我吧。”

“行。”

简单交代好后续的待完成事项后,空利落的打开了深渊传送门,前往了龙脊雪山的方向。

“落!”

随着少年清亮的喊声,奥赛尔与阿斯莫德之间一边倒的战局也被打破。

曦确定没有问题后,看向奥罗巴斯,银灰色的长蛇嘶嘶吐了吐蛇信,主动说起了空尚未来得及说完的情报。

…………

璃月

莱茵多特看着一身伤闷闷窝在水缸里的奥赛尔不说话,良久,在奥赛尔不善的目光下慢慢转移了视线,垂眸饮茶。

吱呀——

钟离默默推门而入,十分自然的坐在了莱茵多特的对面,并给自己倒了杯茶。

两人就这么相对而坐,一时之间倒也无人主动开启话题,毕竟两人心中都有各自的主意,也就不急于主动开启话题。

“啧,摩拉克斯,你又来干什么?”

奥赛尔带着些许烦躁的声音响起,也不知这份情绪的发泄是对着摩拉克斯这个将自己封印多年的神明,还是说是对着那日在龙脊雪山无能为力的自己。

亦或者两者兼有。

钟离并不答话,只是缓缓吹散茶汤之上的些许热气,将目光投向了屋内。

屋内

曦和散兵一点一点把近期的情报整理出来,贴在了墙上,时不时交谈几句,在那些情报中添上几笔,亦或者取走其中不甚关键的情报。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那些零零碎碎的情报在墙上连成线,织成网。

原本混乱的思绪也这样慢慢被理清,曦面色凝重的看着墙上的各类情报,指甲敲在木质的桌面上,发出规律的轻响。

排除掉那些干扰性行为,阿斯莫德的大部分行为都指向了同一样东西——理之冠。

“呼……看起来事情变得麻烦了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一头的阿斯莫德摆脱了莱茵多特的追杀后便回到了深渊的最深处,在多次确认没有追兵后,阿斯莫德也不再撑着。

转而开始处理死亡权柄带来的侵蚀伤害与空间权柄的反噬,空带有一定净化能力的攻击虽说没有真正打在他的身上,但那份力量终究还是影响到了他之前掠夺来的空间权柄,两者相互共鸣使得阿斯莫德此时的伤害加重,更别说临走前在寒天之钉那里强行动用了大量空间的权柄。

“咳,咳咳……”

处理过程中阿斯莫德无意间触及了自侵占空间执政的身躯以后便一直存在的旧伤。

“嘁……”

权衡利弊后,阿斯莫德将自己掠夺来的空间权柄暂时取出,放到了身侧,随后感知着在剥离权柄后来自世界对于深渊越发强烈的排斥微微闭目,飞快的恢复起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新伤,并赶在世界彻底将自己驱逐排斥出这个世界前重新将空间的权柄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