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逃兵,而是…”没有结果的事,最好的办法不就是干脆不要开始么,这样才对谁都好。
“你看,你总是这样。”苏兰芷有些落寞的看着连漪,有时候她总会觉得她离眼前这个人很是遥远。
“哎呀,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实话和你说了吧,碟云,书羽你们也过来吧。”连漪像是认命一般低着头,声音哑哑的,把远处的两人也一同喊了过来。
“我,命不久矣了。停,你们都先听我说完。那天娅画的诊断你们也都听见了,当然我那日所说也非虚假,有药可医,只是那药材我只知道样子,不知道名字,我的画画水平,你们懂得。所以,以我看来,也就一个月了吧,我就要和你们告别了。之所以现在告诉你们,一是因为刚刚兰芷的话,二是因为我怕到时候毒发,我来不及和你们说就会离开。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我真的很开心能够认识你们,还有。”连漪顿了顿,抱住了苏兰芷,接着说道:“我不是想做逃兵,而是不想让悲剧开始,现在的状态是我认为最好的了。”
松开了苏兰芷,连漪还是那副没心没肺都看着眼前三个同时红了眼的好朋友。
墨云麒,娅画和苏韵雪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奇怪的景象。
苏兰芷,碟云,书羽三个人眼睛通红,似乎是哭过了,而连漪却笑的没心没肺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兰芷你没事吧。”苏韵雪上前握住苏兰芷有些发抖的手。
“二姐,我,没事。”苏兰芷强撑着断断续续的回答,可声音的嘶哑,任谁听了都知道苏兰芷刚刚哭过。
“快说,你是不是又不听话了。”娅画拉过唯一在笑的连漪,像是母亲训小孩一般训道。
“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没…不是,我很听话的。”连漪刚想说她啥都没干,不过她好像还是干了点啥,于是话到了嘴边紧急转弯。
“看你这精神,休息好了,该说说看那红花蓝草是怎么回事了吧。”墨云麒话音刚落。
就能看到红着眼的三人,齐刷刷的看向连漪。
“那个啊,我只知道长相,不知道名字,也画不出来,该如何是好呢。”连漪虽然如此说着,倒也丝毫看不出来有什么懊悔的样子。
“那你描述给我听,无论多难,我都一定能找到。”娅画坚定的说着,只要这花草是真的有,要翻遍多少医书,她也一定会在一个月内找到。
“啊…”连漪这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可是个理科生啊。“嗯,你让我想想。那朵花呢,红色的,不对应该是血红色的,似乎是长在雪山上。那草呢,像天空一般蓝,是我喜欢的蓝色,好像不是长在土里,有点像水草的样子。至于模样,嗯,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连漪挠了挠头,这真的太为难她了,她办不到啊。
“血亦雪,花亦花;水似空,草似草。”娅画听完连漪的形容,突然说出两句话。在场的只有墨云麒没有迷茫,反而看上去有些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