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烛龙依旧用自己熟悉的屏障帮冥河进行牵制,可是面前这牛妖到底是什么怪物,自己的屏障在他肉身面前犹如碎碎冰,一触即碎。
眼看冥河就要丧生于这牛妖斧下他也无法安然的在那撮术法了,毕竟也术法这没用啊,只能带着自家的族人上前跟这牛妖硬拼。
“这泥鳅真滑溜,可惜老子没找到大豆不然做出豆腐来个泥鳅钻豆腐那不是美滋滋。”随着烛龙一族的加入元小七也陷入了困境。
自己猛是猛,任何硬碰硬的对战都不怕,可是这泥鳅滑不溜秋的一斧头劈上去这斧头还没破开它们的皮肤就滑到了一旁。
嗯很丝滑,就是根本无法得到战果,这就很针对了,不过这些泥鳅根本不敢跟元小七动手,已经有泥鳅吃到了苦果。
看着面前的牛妖大大咧咧的样子,已经泥鳅使出毕生绝学暗中蓄力一击必杀打在这牛妖的后心。
正当它得意之时,自己的后心一痛就猛然炸开只留下一句大家小心这家伙有鬼就失去了生机,连冤魂都没有留下。
对此冥河深有感受,不过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咬着牙恨恨的看着对方,现在双方都奈何不了对方只能对峙了起来。
大概或许就是这样的,冥河跟烛龙站在一起,后面跟着一大群烛龙的小弟跟元小七相对而立,而他那边一个人挡在前面后面跟着神荼郁垒,气势丝毫不弱。
对方对视了许久,最终还是元小七率先开口:“你们瞅啥。”
“瞅你咋的,搞得你没瞅我们一样。”
“我没瞅你们,我在瞅泥鳅炖豆腐,看你们那滑不溜秋的样子,别说龙族就连蛇啊,蛟啊也看不起你们。”说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一句泥鳅深深的冒犯了烛龙部,自己哪里不如龙族了?现在龙族还剩什么?有本事两个种族咱们单挑啊。
“你找死,我们瞅你怎么了?有本事你过来看老祖砍不死你们就完了。”冥河恶狠狠的回击道,手中双剑摩挲着就想着上来给面前的牛妖捅上几十个窟窿。
“有本事你们过来啊,老子任由你们打,我不回手。”元小七恶狠狠的说道:“有本事用你们最厉害的本事打死我啊,要是老子躲一下老子跟你姓。”
说完还挑衅的拍了拍自己的脖子示意冥河来砍自己啊,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就算昆山龙哥拼着自己再丢几段肠子也要上来挨上几刀。
打是不可能打的,一个是打不过,另外一个是打不到,双方只能互相喷口水,可惜这些洪荒的生灵怎么能骂的过不知道多少年后的这个网络喷子。
太阳王趴在神荼的怀里十分的不解,打啊,你们怎么不打了?刚刚欺负我的气势呢?那个大兄弟你快上去把那群家伙解决了咱们好回去叙旧。
“你们还打不打,不打的话快滚吧。”元小七听到了这只金乌的话恶狠狠的说道。
得了打不起来了,各回各家吧,要不等这只金乌恢复一些加上这牛妖联手他们可讨不了什么好,即使这牛妖嘴臭打不动也没办法啊。
冥河跟烛龙对视了立刻下定了决心,走,回去找帮手再找回这个场子。
随着敌人的离去,太阳王三只脚一蹬扑到元小七的怀里使劲的拱着,那双目中露出了迷醉的神色,真香啊,这是家的味道。
看着这牛妖怀里的金乌,神荼郁垒迷惘了,自己家高傲的王者去哪了?刚刚是小母鸡的样子,现在就是一只敖娇的小母鸡。
啥小母鸡,要是让元小七来说这就是二哈,纯纯的二哈,抓住它的后脖颈从身上扯下看着金乌那还在挣扎的三只爪子很是迷惘,这他妈的叫太阳王?
“小子放开我,再让我闻两口扶桑树的气息。”太阳王使劲的吸了吸他身上的气息,嗯这就是家的味道,艾玛好怀念啊。
“额,这位前辈,敢问你是哪里的鸟,我跟那两位妖皇也有几分交情可没从他们口中听说过除他们之外世界还有金乌存在。”
“什么哪里的鸟,老子可是天地间第一只金乌,就那两个臭小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它们的二大爷帮它们坐镇鬼蜮呢,你身上的这件战甲还是我扒拉回扶桑树的呢。”
“额前辈别生气,您是天地间第一只金乌那怎么会是两位妖皇的二大爷,那它们的父亲是谁?”元小七很好奇这些金乌的来历。
“你真笨,我是天地间第一只金乌,而那两臭小子是太阳星的精华跟天地间的火属性规则所化,自然是我的晚辈,不是我侄儿是啥。”太阳王一脸嚣张的说道。
“当初要不是我带着他们解决了洪水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他们坐上天地至尊之位,哼要不是我当初犯了错那个位置上的鸟就是我。”
“哦?你犯了什么错?”元小七用手指戳了戳了它的脑袋:“解决了洪水的问题那可是大功德啊,我看你不是在这镇守,而是犯了错在这赎罪的吧。”
“嘿,你怎么说话呢,就算咱们关系好也不能这样胡拉拉啊,本王明明是镇压鬼蜮为洪荒世界缔造平安,你这样我告你诽谤,你诽谤我啊。”
看到太阳王那一脸悲愤的样子元小七猜测的开口道:“你们解决了大洪水这自然是功德,可你们弄死了这么多在大洪水中苦苦求生的生灵,天地能让你镇守鬼蜮已经算大恩德了。”
“不过你也算有担当,不然这妖族天皇之位也落不得你那两个侄儿身上。”
“你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听到元小七的话太阳王一蹦三尺高,双翅捂着自己的脑袋不停的晃动。
“大功也算大罪,这些年在这鬼蜮之地苦了你了。”将这金乌搂在怀里拍了拍他的背部安慰道:“尤其是还有这些混蛋敢欺负你,这次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就要遭殃了。”
他怀中的金乌不说话,就这样靠在元小七的怀里,身躯不停的抽咽着:“懂我,只有他懂我,它可以坐镇阴暗的鬼蜮,可谁还不是个宝宝。”
是的堂堂的大金乌在自己的眼中就是个单纯的宝宝。